沈月被带到后院暗楼前。
暗楼是秦风楼的调教室,专门调教新来的ji子,惩罚楼内犯错ji女,以及像沈月这样被主人送来学习规矩的女子。
门口站着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嬷嬷,身穿青色常服,眼神凌厉。
“贱奴,脱掉衣服。”嬷嬷厉声喝道。
她怔在原地,虽然在萧契安面前,早已没了尊严,但让她真的如ji女一般,她无法做到。
嬷嬷看透她的心思。“贱奴,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到了这暗楼,你若不想吃苦头,就要按着这里的规矩来。”手中教鞭随即就抽到她身上。
“别打了,我脱。”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什么我啊你的,以后你只能自称贱奴。”
她脱掉衣服,双手抱在胸前,遮住双ru。
“把手拿下来,背在身后,露出你的saonai子。”教鞭抽在手背,立马红了一大片。
她玉指攥成小拳,骨节苍白,指甲陷进rou里,最终慢慢放下双手。
“姓名?”嬷嬷看出她的不屈服,进了暗楼,有她受的。
凡事送进暗楼调教的女子,进入之前,都要登记造册,根据主人的意愿,调教改造身体,调教完成后,在做对比。
“沈月。”她咬着嘴唇轻声回答道。
嬷嬷抬手一鞭,抽到双ru,“贱奴姓名?”
“贱奴沈月。”她痛的眼泪又流出。
该死的萧契安,把她扔在这鬼地方,真的不要她了。
“真是犯贱,不打就不听话。”嬷嬷继续训道。
两名相貌普通的女使上前,用尺子测量她的胸围。
嬷嬷用手指掐起胸前的ru头,ru头瞬间充血红肿,一边的女使快速记录,ru头大小,颜色。
“张腿,弯腰,双手抓住脚腕。”教鞭指着腿,腰,手,稍微慢一下,就是一鞭。
教鞭的疼痛与平日在王府的小打小闹不同,主要目的就是罚,让受罚人疼。
她弯腰抓住脚踝,让她的屁眼和小xue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心中一酸,屈辱感瞬间包围她。
冰冷的教鞭插进她的屁眼,疼痛与羞辱感让她全身一阵战栗,微微发抖,教鞭挂在半空中,像是一条狗尾巴。
“菊xue,粉嫩,上佳。”嬷嬷点评着她的屁眼,女使一一记录。
嬷嬷双指快速找到她的Yin蒂,揉搓,指甲抠弄拨动,可怜的小豆豆暴露在空气里,立即肿胀,疼痛,玩弄了一会,小xue内yIn水流出。
“yInxue,天生yIn贱。”嬷嬷继续点评着她的身体。
她感到身体又烫又热,好似粘板上的rou,任人宰割。萧契安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她还不够听话,她第一次产生了逆返心理,想要逃离这里。
连身上的汗毛,身体上几颗痣长在哪里,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检查记录完身体,她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
“真是娇贵,给她换上装备,两xue暂时不用器具,带去训奴室。”嬷嬷吩咐身旁的女使。
女使拿出个青竹小筐,先是在她口中塞进小阳具,用皮带紧紧勒在脑后,口塞上有条细链,连着脖子上的项圈。双ru夹上Jing致的铁夹,夹子的利齿紧咬着ru头,传来刺痛,她忍不住缩起身子。
ru夹链子与项圈相连,向下延伸至腰间。
铁链在腰间缠绕几圈,将双手锁在胸前,又向下身小xue去。
只见女使拔开她的小xue口,用一根细小的玉质锁尿棒,准确无误的插进尿道。
尿道涨疼难忍,坠痛的感觉,当真是生不如死。
每日佩戴锁尿棒,是为了提醒时刻提醒奴隶的身份,奴隶的排泄全归主人掌管,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私自排泄。
正常情况下,两xue也要插入调教阳具,念在她今日被破身,才没有上器具。
链子继续向身下汇去,锁住大腿内侧的腿环,再向下锁住脚腕,最后缩短链条,长度只够她跪趴在地上。
口水从口塞中流出,挂在胸前,亮晶晶的一片。
女使打扮完她,将小竹子筐放在她面前。
“筐里是你平日练习所用调教道具,需好好保管,若敢丢失,损毁,鞭一百。”女使再旁告诫道。
竹框内有各种阳具,粗细大小形状各不同,木质的,玉质的,铁制的。各种鞭子,竹板,木拍,藤条。木夹,铁夹,还有各式的小瓶子,装着秘药,让人不寒而栗。
沈月被yIn装束缚着全身,不敢乱动,否则会牵动ru夹,锁尿棒,疼的她全身抽搐。
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除了受着,又有什么办法……
她手捧竹框,女使牵她脖子上的链子,向暗楼爬去。
暗楼的规矩,不管是贵族小姐,还是青楼头牌,进入暗楼一律为贱奴,必须脱光衣服,跪着前行。
沈月穿过细长黑暗的甬道,进入暗楼,一眼望去,有很多年轻女子都与她的装束一样,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