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沈清水止不住的呻yin着,但却无法停止。因为她正赤裸着身子,抓着自己的大腿,对柳姨娘大张着腿,让柳姨娘玩弄着她的Yin蒂。
柳姨娘看着眼前这颗已经肿胀成黄豆大小的sao豆子,又坏心眼的拍了它几下。
“啊,”随着一声呻yin,沈清水的逼缝中喷出一股yIn水,达到了高chao。
高chao过后的沈清水往日神女般清冷的面容全然消失,眼神迷离,双颊通红,下体雪白,无一丝毛发,情动过后的逼缝和后xue随着呼吸声一张一合,露出里面充血的红rou,肿成黄豆大小的Yin蒂可怜的露在外面,真是一个绝世尤物。
沈姨娘看着眼前的美景,并不当回事,反而和丫鬟调笑说道。
“夫人的身子可真是越来越yIn荡了,春菊你说对不对。”
原来柳姨娘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亵玩沈清水的sao豆子。屋里还有几位丫鬟伺候,十几位丫鬟在院子里进进出出,认真的完成自己的职务,并不把屋子里的呻yin当回事。
因为柳家主母沈清水在外人面前是高贵的沈家主母,但回到沈府,沈清水就是沈府里地位最低的奴妾。
沈家的老爷姨娘都是她的主人,她只能张开大腿,承受着他们的疼爱。这是沈府上下心知肚明的事,但因为沈老爷和姨娘们全权掌控着沈府,没有谁有胆子把消息外露,所以在外人眼中,沈氏依旧是沈府的女主人。
春菊笑了一声,“当然,谁家主母能有这样yIn荡的身子,恐怕青楼ji子都不过如此。”
听到柳姨娘和春菊调笑,沈清水又羞红了面庞。
柳姨娘看着沈清水这害羞的模样,有些来气。这么多年了,纵使身子已经被调教的yIn荡无比,沈清水还是这副纯情的模样。
柳姨娘虐待心起。
“春菊,把我屋子那瓶红春拿来。”柳姨娘吩咐春菊。
“求求姨娘饶了奴吧。”沈清水一听到红春就十分激动,红春是一种烈性春药,她承受过许多春药,但每次上春药后的瘙痒还是令她十分害怕。那种恨不得随便塞点什么东西在两xue里都好,狠狠的虐打,折磨sao逼,saoxue,Yin蒂,nai子都可以,只要能缓解这恨不得把心肺都挠出来的瘙痒。
但她又不能反对,她的身子是主人们的物件,主人想要怎么玩都可以,奴妾这么可以有反对的意见。只得狠狠求饶,妄想能得到一丝怜惜。
但其它时候还好,今日柳姨娘执意要狠狠惩罚沈氏,怎么可能轻易饶了她。
“求姨娘怜惜奴,求姨娘怜惜奴…”沈清水知道事已定局,但还是妄想求得柳姨娘怜惜。
柳姨娘并不理会她,时不时拍打下沈清水的逼缝,用指甲揉掐那本就充血红肿的Yin蒂。
一会儿,春菊把药拿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小毛刷,刷子是用山羊毛制成,虽然柔软,但和它接触的可是沈氏身上最柔软的嫩rou,也就感觉不到柔软了。
“奴谢谢姨娘赐药。”沈清水红了眼眶。这也是柳府里,沈清水要遵守的规矩,主人所赐,皆是恩典,必须表示感谢。
“腿张大点。”柳姨娘还有些不满意,往水逼上打了一巴掌,沈清水只好更加努力地张大着腿。
柳姨娘将刷子沾满药,狠狠地捅进了沈清水的嫩逼里。
“啊,”沈清水立刻大叫一声,却不敢合拢腿。
刷子不断捅弄着沈清水的嫩逼,还时不时的旋转。刷子在嫩逼里不停地洗刷着那柔软的内壁,这可把沈清水折磨的够呛,只能不断流着泪,哭着脸大声呻yin着。
而后,好像是玩弄嫩逼玩够了,柳姨娘一把扯出刷子,嫩rou都被刷子勾连出来,两片嫩鲍一时有些合不上中间形成了一个小空洞,慢慢才合拢。而此时沈清水又高chao了。
还没等沈清水反应过来,刷子又再次沾满药捅尽了后xue,依旧是横冲直撞的捅弄着,刷子一进一出,后xue的yInye也不断喷出。沈清水再次高chao。
嫩逼里已经隐隐有瘙痒的感觉,沈清水死死抓住自己的大腿,努力忍受这样的瘙痒。
之后柳姨娘再用刷子给Yin蒂和nai头都抹上红春,中间仍旧免不了yIn玩一番。
上完春药过后,柳姨娘吩咐丫鬟将沈清水移到屋门口,就这样大张着腿,让院子里的丫鬟都来观赏这流着水的sao逼和贱xue还有那对yIn荡的nai子。
这种事情在府里时有发生。有时候主母不止什么事惹怒了姨娘,时常被挂在外边,大张着腿,被春菊一下一下的扇sao逼,那叫声可凄惨了。
若是春菊扇累了,姨娘还没消气,就让院子里的丫鬟一个一个来扇主母的saoxue,saoxue若是实在被扇的凄惨,又肿又红,那还有屁xue和nai子可扇,非得扇到姨娘消气不可。
所以这院子里的丫鬟大都扇过主母的sao逼和屁xue,有些还扇过主母的nai子。不过姨娘并不喜欢扇主母的nai子,所以一般被扇的都是主母的saoxue和屁xue。
姨娘时常调笑主母的sao逼和屁xue就是被扇的命,每次被扇,都会被打得泄出来,真是yIn贱。
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