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耳边听着胡沁的无意懵懂的辱骂,脑中不断的天马行空放飞着幻想,爽的几乎要飞出天际——
他齿间叼着胡沁肩膀上练功服的布料,环抱着胡沁的身体,臀胯不住的上下耸动在胡沁的身上研磨自己的屌头、压弄着自己那仿佛已经流不尽尿液的膀胱。
双腿仍在不停的交叠夹弄着,主动上前送去让胡沁去顶艹自己的骚腿心。
他感到胡沁那只瘦小的膝盖,几乎就要被自己饥渴的淫逼含烫的融化掉了——
他爽的不由自主的渴望着,继续催促着胡沁,
“嗯啊~好爽——阿沁,还要,齐旭哥哥还要,继续羞辱齐旭哥哥吧——唔啊~羞辱齐旭哥哥的骚病——嗯啊~唔嗯啊~”
他继续幻想着,等到胡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
“嗯啊,啊——”
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岂不是要——
“啊,唔嗯啊~”
岂不是只要被她轻蔑不屑的看上那么几眼,哼上那么一声就会骚水狂流个不停!
那等她再骂上自己几句呢?那他岂不是就要濒临高潮?
“啊,唔啊~”
精神上不住的被反复侮辱,心理上主动的上前献祭,外加肉体上不停的被来回艹虐——三重快感交替重叠的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听见自己的声线在更加激烈的打颤,自残自虐的继续在对着胡沁道,
“阿沁,我的小阿沁,嗯啊~你的齐旭哥哥的这种骚病,嗯啊~就只有胡沁能治啊,唔嗯~小阿沁就是我的解药。啊,啊,嗯啊~”
又被小阿沁的膝盖艹到骚阴蒂了,他一个激灵又狠狠的打了一个战栗,太酸爽了——
“哼啊——”
他更加大声吟叫着,更加放荡的向胡沁讲诉自己的淫浪,
“指环,指环是可以治疗骚病的,可以锁住齐旭哥哥全身最是骚浪淫乱的那块肉!”
说着他握着胡沁的手伸进自己囊袋之间,去戳碰那块又肥又厚的骚肉核。
“嗯啊~唔!”
胡沁的手指才轻轻触了一下,齐旭立即激烈的战栗起来,吓得胡沁赶紧收回了手。
可是很快她又好奇的不能自已,又自己伸出手去揉摸了一下那块韧肉块,就是这个神奇的肉核之前被自己的指环套在上面吗?
“啊,啊——唔啊~”
齐旭爽的接连抽泣,吟声愈发高昂——
“爽啊,太爽了~齐旭哥哥受不住了,放过,放过骚蒂子……”
胡沁难以分辨出齐旭到底是在激爽还是在痛苦,她只知道自己不忍心让齐旭哥哥难受,她忙再度收回了手,握着齐旭哥哥和他十指扣在一起。
酸烈的刺激终于停下了,齐旭继续沉迷的自我剖析,
“齐旭哥哥,齐旭哥哥刚刚没有两个,两个地方——喷尿啊~嗯啊!我只有一个地方被小阿沁玩的喷尿了,就是被堵住的那个,那是齐旭哥哥的骚尿口。而另一个不停喷水的地方,它不是尿口,是齐旭哥哥的蝴蝶淫逼浪骚穴。。啊啊~嗯啊——它被胡沁的腿艹熟了,唔啊~所以刚刚爽的喷了水,呜呜,对不起,对不起烫到了小阿沁啊!”
齐旭爽到哽咽,不停的飙泪。
只是他这会儿的泪水,已经不是仅仅只是因为肉体遭受的快感爽出来的了。更多的是被胡沁无意、加上自己刻意的有意的狠狠羞辱过后,被精神上不停的反复蹂躏搓磨后,再经过心理上的不断羞耻羞愧发酵之后——再难以忍受,所以自发冲出眼眶的。
每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再说出口了,实在太丢脸了,把自己如此不堪的一切全都赤裸裸的摆放在胡沁的眼前。
但是下一秒,他仍旧还在自我献祭。
淫秽不堪的淫言浪语没有丝毫犹豫,就从自己口中流畅无比的倾斜而出。好似一早就被准备妥当打成了腹稿,就等待着这一刻被顺利的说出。
他要把自己这副淫乱的身子全部都和自己的小未婚妻交代清楚,让自己的小未婚妻早日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了解好她的未婚夫到底是有多么的骚浪淫贱——
一副淫乱熟烂的身子,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凌虐、鞭笞、艹干、玩弄着,随时随地的都能发情喷潮,就需要被狠狠的调教管束才行。
“阿沁,嗯啊~齐旭哥哥好没用,阿沁以后好好管束它惩罚它好不好?它们太骚了,总是流水喷尿!齐旭哥哥求小阿沁以后狠狠的使劲儿虐它们啊!啊呜~”
“唔啊~呜呜~齐旭哥哥被胡沁刚刚玩虐的险些高潮,差点儿违背了刚刚答应胡沁的话~呜啊——对不起,齐旭哥哥不是故意的。齐旭哥哥知道自己不可以高潮的,嗯啊!我们的第一次高潮,一定要留在婚礼上,要在婚礼上被胡沁玩的喷潮,爽飞到上天。还好最后嗯啊,最后齐旭哥哥抱着胡沁的小膝盖,狠艹了自己的两个子孙袋~嗯啊,好疼,疼的齐旭哥哥掐断了高潮!那两颗大囊袋是齐旭哥哥的子孙袋,里面盛满了齐旭哥哥,从第一次遗精之后就再没解放过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