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是被男人吻醒的,喘不过气,缺氧快要窒息的感觉让她昏沉的意识悠悠转醒。
睁眼,才发现已经回到了房间里了。
她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不配合地顶他缠过来的舌,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只是她的拒绝,男人并没有看在眼里,大手捏住她挣扎的手,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扫荡。
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小嘴。
姜瓷大口的喘息,大量新鲜空气涌入肺里才渐渐感觉好受些。
抬眸,便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漆黑的墨眸沉得好似能滴水,一张成熟的男人脸绷得紧紧的,隐隐能看出几分不悦。
姜瓷心底微嘲,抿了唇没有开口。
她觉得挺好笑的,如果是为了刚才那事,他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呢?
他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她也顺从地敞开腿了,难道他不应该高兴她的识趣儿?
方雄看着女人极淡的眉眼,不喜不怒的,眉头便是狠狠一皱,放在她要腰间的手倏然收紧了几分。“没有话要问我?”
“有。”姜瓷看向他,嗓音轻轻柔柔的,“我其实挺好奇的,你把我推给江局得到了什么好处?”
“方氏有块地,需要尽快审批下来。江局是土地局的。”方雄说完,深深地看她,过了会儿才又道,“我会补偿你的,房子车子都可以提。”
闻言,姜瓷笑了一下,纤细的手指轻轻地蹭着男人凸起的喉结,“我还是比较喜欢钱,不如还是折现吧。”
“行,改天我让人给你送去。”男人滚了滚喉结,话落便伸手分开她的双腿,缓而有力地沉下了身。
……
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十分。
姜瓷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柱从头浇下。
她近乎自虐地搓着布满痕迹的身子,只觉得脏得出奇。
回来前,方雄让她穿了方思思送的那件情趣内衣,压着她又做了一遍又一遍,把她身上都射满了Jingye,才堪堪结束。
她可能真的是贱吧,不管是被那个发福了中年老男人干还是被方雄干,都能从中得到欢愉。
像是上了瘾似的,压根就不想反抗。
姜瓷很早就睡了,睡得很沉,甚至连季温扬回来折腾出了动静都没能把她吵醒。
过了两天,姜瓷收到了方雄派人送过来的支票。
五百万,对于一个睡过几回的炮友来说应该算是挺大方的了。
只是却讽刺得很,姜瓷想了想,便打开了电脑在网上找了一家孤儿院的公开账号,直接将这钱转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合上电脑,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中午十二点,她按着时间出门,去秦衍的别墅,耽搁了几天,课程落下了不少。
在路旁等车的时候,蓦地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正想回头看的时候,一只手帕捂上了她的口鼻。
紧接着,她便意识不清,昏了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睁眼却发现自己被蒙住了眼,入眼的是一片暗色。
本能地伸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绑住了,根本动不了。
双脚也是同样,被分开绑在两边,她此刻就像是被摆成了大字绑在床上。
所以,她这是被绑架了?
想到这,心头一阵狂跳,虽然看不见,但是却有种直觉,房间里有人。
她抿唇,脑子里迅速地思考着对策,没等想出什么,那人动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几步的距离,就像是踏在她的心尖上。
感觉到身旁床铺传来的塌陷感,姜瓷忍不住出了声,“是谁?”
良久,姜瓷都没能等来那人的回答,直到一只火热的大掌抚上她的面颊,她才分辨出来,绑她的是个男人。
男人的手指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挲了半晌,才渐渐地往下,顺着她纤长的颈,流连着来到了她的锁骨,缓慢又磨人,大有往下之势。
姜瓷咬唇,难堪地别开了脸,“快放开我!绑我做什么?”
闻言,男人眼皮微抬,看向眼罩下露出来的那小半张脸,顿了半晌,才缓缓将手收回。
他稍稍探身,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过放在床头的瑞士军刀。
没等姜瓷缓口气,就感觉到冰凉又坚硬的刀尖隔着衣服抵到了她的胸口,滑动的同时伴随着布料被割裂的“刺啦”声一并响起。
姜瓷瞬间僵了身子,不敢乱动,心跳一下下重重地地砸在胸腔,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你混蛋啊!放开我!”
男人微皱了下眉头,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眼见着割开的衣服布料下逐渐裸露出来的那软白如脂的肌肤,眼里多了几许深色。
似乎是有些不耐,扯住两边的布料,用力往两边一拉,将整条裙子扯成了两半。
布料破碎地散开在她的身侧,露出里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