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翰出了一身的汗,药力散发出不少,再被冷风一吹,神智回了七八。
然而眼前状况让他恨不得没有清醒过来,这样,他就不用面对亲cao亲女的事实!
他不是逃避的性子,而是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洁身自好,单身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哪怕和别的女人上再多的床,也顶多就是风流,最难听也就是渣,但是,捅自己的女儿,还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他这是什么?是禽兽!是背德!是犯法!是乱lun!是变态!
他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紧张愧疚到不敢看女儿的眼睛,只当是自己酒后乱性,强暴了亲生女儿,滔天的负疚让他音不成调,就怕女儿想不开。
“双,双双,我,我,你别怕,爸爸这就出来,你别怕,别怕哈。”
周双双哪里会怕,破处的疼痛过去,渐渐是无边的快感,她才尝了点rou味呢,她爸这是什么意思?后悔了?不继续和她做了?
她心里有点生气,她爸把她当什么了?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她的处女身都给他就,他就这样对她?
她抱住他的腰,不让他抽出大rou棒子,初尝情事的嗓子有些哑,有些娇嗔。
“我怕什么?我知道你是我爸,爸爸,你这是怎么了?要了我的身子,自己爽过后,就后悔了吗?”
周元翰一听,心里一惊,女儿这是什么意思?她,她不怪他?
他强暴她,她也不恨他?
在周元翰看来,如果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女儿怎么可能会半裸着身子给他cao?
这可不是脱了衣服量量尺寸,这是做爱,上床,交媾,性交!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父女两做了,他们的关系就发生了质变,不仅仅是父女关系,还是男女关系了,他是女儿的男人,女儿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的妈妈才是他的女人啊!不管她妈妈多少年没有音讯,他们可是都还是合法夫妻!
何况,女儿还是他和她妈妈生的孩子,他周元翰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母女两都不放过!
之前给女儿量尺寸时,他心思就一直不稳定,但是,他及时悬崖勒马,哪怕今天晚上在生日宴上,看到女儿穿着他亲手做的旗袍,身姿曼妙到不可方物,胸前大nai呼之欲出,前凸后翘的曲线,不知吸引了宴会上多少男人的眼睛,包括他的,他不敢看,为了压制自己内心的热火,他不停地喝着红酒,所以才酒醉如此?
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喝多了,才做出恨不得时光倒流的事来。
但是,看女儿的样子,并没有他担心的那些状况,反而紧紧抱住他,Yin阜磨着他,力度之大,两人的Yin毛大概都被磨掉了不少,她好像怕他走,用力吸着他的欲根,小蛮腰扭来扭去,他即使愣着没动,大鸡巴也被她套弄得爽到骨子里。
这就是他女儿的神秘甬道,最为禁忌的地方,为谁打开也不可能为他打开的地方,但是,他此时此刻,不仅就在她体内,还是她第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别的来不及想,只赶紧问她:“疼吗?双双?爸爸混账,爸爸也不知道怎么就犯糊涂了,你,是第一次,爸爸是不是弄疼你了?你怎么不咬爸爸?不阻止爸爸?爸爸肯定弄疼你了,你这么小,又是处女,这小xue怕是都没长好,就被爸爸,被爸爸这样弄,爸爸对不起你,双双。”
周双双歪在他怀里,摇摇头,安慰他:“现在不疼了,爸爸,你动一动好吗?爸爸,你可以动一动吗?”
周元翰觉得自己的原则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旦倒下第一张,后面的毫无防守之力。
他和亲生女儿做了就是倒下了最重要的那第一张牌,所以,
但是,他不仅仅是个男人,更是一个父亲,为了女儿,他什么都可以。
所以他咬牙从那让他流连忘返的销魂甬道里抽出了大rou棒子,大rou棒子没有得到疏解,很不满意地跳了跳,带出一汪yIn水,yIn水里还有丝红,在昏暗的月光下若隐若现,再次像周元翰证明,他的的确确占去了女儿的处女身。
他喉结滑了滑,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大手握住自己的大rou棒子,当着女儿的面,自渎起来。
周双双原本就因为父亲抽出大鸡巴而格外欲求不满,现在看见她俊美文雅的父亲在她面前,撸着他那根紫红色青筋狰狞的大rou棒子,刚破处的小xue就更流水不停,明明自己被亲生父亲破了处,nai头上还有着他未干的口水,按理,她和父亲之间已经没什么更害羞的事了。
可是,月光下,美男自渎的画面还是让她再次红了脸,父亲虽然不是年轻小伙,但是五官极其俊秀,一身温润气质怎么也不该和自渎联系起来,反差太大,画面太美,他的手有多白,鸡巴就有多红,他的大手上下套弄,明明做着极为色情的事情,但他却表现得像个做什么极其艺术文雅的事情,他撸到深处,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露出Jing致的喉结,漂亮又荷尔蒙爆棚。
周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