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淮将宋绵翻了过来面对着他,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又将她铐了起来,将她的裤子也彻底褪了下来丢在床下,他又恢复了那种笑容浅淡温温柔柔的模样,只是眼神是无法抑制的Yin翳,一手扯下了领带,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褪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Jing壮舒展的身体和充斥着力量感的肌rou,陆清淮拍了拍她的脸蛋乖戾道“宋绵这都是你应得的,你给我好好受着吧。”
他说着拉开她的两条腿按着她的腿弯折在她的腰侧,坚硬粗硕的性器抵在她干涩红肿的xue口上下蹭了两下,他一挺腰便将自己的东西整根送了进去,贯穿了她的甬道。
“呜……”宋绵疼的呜咽,她的Yin道干涩紧致,他一进去硬生将那里扩张到极致,一股被撕裂的痛感让她脸色惨白,身体不住地发抖。
而疼的又不止她一个,陆清淮也疼,又干又涩的,他入的抽插的十分艰难,Yinjing也被绞的磨着如石子磨过肌肤那般干涩的疼。但是他偏又向来睚眦必报,存着毁灭与报复的心思,便忽略那一点疼痛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撞得啪啪作响,连同白皙娇嫩的ru房也晃动不停,赤裸裸的强jian,如同丧失了理智的野兽一般,持续不断的暴行。而且他始终没有爱抚的动作,不去触碰她的敏感点,只是机械的Cao干,暴虐的惩罚,不让她流水,就是让她疼,疼的哭泣,疼的颤抖,疼的求饶。
“疼呜呜轻点……陆清淮求你……轻点……”宋绵手腕上还带着他留下的一圈红痕,此刻她的身体紧绷着,手握成拳,用力到手腕处的青色血管和那里的筋槽凹陷的十分明显,她疼的小声啜泣呜咽着,惨白的小脸皱在一起,忍不住想蜷缩起身体,鬓角的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濡shi,没有一丝的快感,只有疼痛,像是无数的针一起扎进身体,连呼吸都是疼的。
“疼你给我受着。”陆清淮冷眼看着她疼的额头满是冷汗虚弱的要晕过去的模样,握住她翘起的小腿将她的小腿按在枕头侧,她的身体几乎是被对折的白嫩的tun部也被迫随之腾空往上翘起了一点,陆清淮就着这样的姿势身体前倾小腹紧贴着她的tun部将自己的性器更深的送了进去,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直将她平坦的小腹顶的凸起一块,他掐着她的脸声音低微的但是明显的咬牙切齿的意味道“宋绵你总是喜欢这样做,总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做一些无法原谅的事情,你既然有勇气这样做就应该为你愚蠢的勇气和决定负责任,我再怎么对你你都该给我受着。”
陆清淮一次又一次强势粗暴的入侵着她的身体,她粉白柔嫩的花唇早已被Cao红Cao肿,稍微碰下都是疼痛,粗长的欲望反复的挤入她的身体再抽出,那种热胀和疼痛交织着化为情欲开始侵蚀她的大脑她的意识,他用力地研磨她体内的软rou,满怀着恨意的报复性的折磨,挺腰往里送着,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她呜咽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缩,身体身体隐隐有水ye泛出缓解了她的疼痛。
“我真是小看你了宋绵,三年,你竟然真的敢就这么消失三年,我真不该对你心软的,我就该永远把你锁起来,将你永远关进笼子里,把你的四肢全部锁起来,把你的脖子上也栓一根链子,让你彻底地失去自由,像狗一样永远的跪在地上,不许穿衣服,没有尊严,没日没夜的Cao干,将你的身体灌满Jingye,让你彻底沦为我的性奴和rou便器,宋绵你是不是就非逼着我这么对你?”陆清淮突然就又疯了起来,语气愤懑又狠厉,眼神也完全变得凶狠像是对待一个敌人般,他猛的挺腰就着她甬道内的那一点水ye顶开宫口Yinjing插进了进去。
“呜不要......不要......陆清淮......陆清淮......”宋绵一下子感觉被他顶穿从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声,泪水顺着眼角流入鬓角,小声无助的啜泣着,小腹紧绷全身都在颤抖着,xue口的嫩rou摩擦充血被Cao成了深红色,好不容易吐出一些爱ye的身体再次紧绷干涩难以进出。
“告诉我,这三年,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陆清淮边弄着她边神情温煦动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颈项,但是他的动作和眼神带来的那种无形的致命的压迫感让人只看一眼便头皮发麻胆战心惊,她知道她只要敢说一个是字他绝对会亲手掐死她,她早该知晓的,他不过只是一个有着一副温和伪善最具欺骗性的皮囊实则畸形扭曲败坏腐烂到了骨子里的恶魔。
“没有......没有人碰过我......陆清淮我错了,我求你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好不好?” 宋绵不敢撒谎,也没有意义,她哭着,字不成句,带着哭腔软着声求他,求他放过自己。
“宋绵,别再说这些没意义的话,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向你讨回来。”陆清淮压低身子凑近她,语气低柔的诉说,重逢后第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般的一个吻,唇上同样染上了她咬破的唇溢出的血珠。
“可是我不欠你,陆清淮我不欠你的......一直都是你在伤害我,是你说的我所有遭受的无妄之灾都是拜你所赐,是你一直在给我灌输畸形扭曲的思想,是你把我关起来限制我的自由......明明都是你的错,我不欠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