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淮这几天一直都住在市里的一家酒店,两个人在车上做了几次之后陆清淮将已经累晕过去的宋绵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下午的时候陆清淮出去办事,宋绵就在酒店里睡觉,睡到晚上陆清淮回来把她叫醒一起去楼下的餐厅吃饭。
宋绵没胃口吃了几口就不动筷了,陆清淮也不勉强她,又将她带回楼上。宋绵回了房间就去浴室洗澡,寻求短暂的自由和安宁。
温热的水流浇在身上,宋绵站在花洒之下发着呆,身心俱疲,倦怠无力,她不知道陆清淮是怎么打算的,不知他何时就会把她带回去,不知回去后她是否会再被关起来,永失自由。她深陷漩涡,已经无力再和他抗争,不知自己将要归于何处,不知自己是否还有未来可言,她就像一个暮年老人,垂垂老矣,身上再无一丝活力和希望,像一只被圈养的鸟儿,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悲哀,无望,心如死灰。她不知道陆清淮想要的是不是这样,反正无所谓了,他要那就都给他吧。
宋绵穿着浴袍走了出去,陆清淮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办公,听见宋绵的动静他将电脑放在一边捏了捏眉心温声道“绵绵,过来。”
宋绵垂眸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站定,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宋绵跌坐在他怀里,刚洗过澡身上还在冒着热气,脸颊也红红的。
陆清淮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虚握着她的后颈,埋在她颈窝蹭了蹭缠绵的亲着她的脖子边喃喃着“绵绵身上好软好香啊。”
宋绵窝在他怀里没拒绝也没回应,视线飘忽不经意落到旁边的小桌子上的玻璃杯旁边的一个小瓶子上,她努力看清楚上面的字,铝碳酸镁片,下意识蹙起眉,她吃过一次这个药,治胃疼的,他胃疼吗?
宋绵的视线落到他的脸上,他真的瘦了许多,脸颊瘦削,棱角分明,难掩锋利和冷漠,而且自从他们重逢之后他的脸色就一直有一种病态的苍白,透着一股病弱的气息,但他从来没在她面前表现出过任何不适,加上她自身难保,她也就从未关心过他的身体,现在看来他是生病了吗?
察觉到她在发呆,陆清淮偏过头咬着她温热的耳垂柔声问“在想什么?”
宋绵定定看他几秒抿着唇轻轻摇了摇头。
陆清淮见状也不再继续逼问。微微仰着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吻着,手指则勾着她浴袍的系带微微用力,带子被解开,她身上的浴袍随即下滑,松松垮垮挂在她的小臂上,而她里面没穿内衣,春光全部泄露,露出Jing致的锁骨,细瘦圆润的肩膀以及莹白粉嫩布满红痕的胸ru和小腹下还微微红肿着的娇嫩的小花瓣。
宋绵脸颊发烫心弦错乱下意识就要拉起浴袍遮住自己的身体。
陆清淮略略挑眉,勾起唇很浅的笑了下,半是强硬半是温柔的按住她的手,将她侧坐的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大手握上她左侧一团浑圆的rurou慢慢揉捏着,边明知她应该是没有换洗的衣服还故意道“不穿内衣,是故意勾我呢?”
宋绵任他动作,倦怠的垂着眸不想说话。
陆清淮眸色微凉定定看她几眼,手上突然用力握着她的后颈略有些凶狠野蛮的亲了上去,他咬着她的嘴唇,来来回回的辗转厮磨,舌头顶开她的齿关,搅弄着她的唇舌,口腔中带着一丝药味,温柔而强势的热吻将她亲的晕乎乎的,云里雾里,看不清他的模样,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柔,残忍,深情,恶劣,冷血,自我,偏执盲目,虚伪自私,虚情假意最善伪装,最喜玩弄人心,他为她编织了最甜蜜美好的梦,伪装成一个温柔完美的男友,布下天罗地网只为引诱她入局,看着她沉醉,迷乱,深陷美梦不可自拔,痴心妄想和他直到永远,他这个万物的主宰者,见过了她愚蠢的真心和贪婪的丑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总算厌倦了这个游戏,所以选择将她推入更深的地狱。
她记得他说过他只是不屑于在她的面前掩饰自己的Yin暗面,但其实他只是不爱她而已,人们只会说爱是本能,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说伤害别人是本能,人是社会动物,要经过后天的教化,学会克制,学会慢慢寻找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实现自己的价值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可他偏以此为借口,他甚至懒得伪装或是哄骗,就那么肆无忌惮的伤害并且毫无愧疚感,他其实真的只是不爱她而已,她总算认清这个事实,总算有了一丝的长进。
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宋绵大概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执念,和爱无关,一切都是他侵略,征服和占有的本能,他就像一只骁勇好战凶猛嗜血的野兽,他的领地意识特别重,占有欲和掌控欲更是强的令人发指,而他早已习惯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所以她相信即便不是她,即便只是他的一个不要的玩具被别人拿走了他也会眦睚必报整死对方,他的就是他的,绝对不容许别人染指,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宋绵大概也稍微有一丝自觉等着她的是什么,她可能要被关进他的牢笼里,就这么困死一辈子。
宋绵被动承受着他的吻,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着。他真是调情高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