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练习,挨了不知多少耳光后,贝丝终于能在时间内完成任务,两颊的肌rou早已酸痛得厉害,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琼斯女士在台上宣布:”第一阶段训练结束,接下来进行第二阶段训练。”
助教搬来好几篮香蕉,让女孩们一人领取一根,贝丝在刚才的练习中就注意到假人的胯部有个洞,想来这根香蕉就是要插在那洞里,充当练习的道具吧!
待所有人都拿到香蕉,琼斯女士继续说:“现在把香蕉皮剥了,把香蕉插入假人的胯下。”
还要剥皮?这样不是很容易断吗?
贝丝打量着手中的香蕉,虽然是表皮泛绿还未熟透的香蕉,但剥了皮后果rou还是相当软糯,要小心地插入洞中,太过用力便会整根断裂。
“现在进行三分钟深喉训练,每一次深喉都必须含到香蕉的底部,并且不能在果rou上留下牙印,吞吐频率不可低于一分钟四十次。”琼斯女士说。
贝丝听完不由咽了口唾ye,额前开始冒汗,这难度,也太高了吧!这根香蕉拿在手上时还没觉得很长,安上假人胯部后,看着整根翘起的姿态,却觉得无比粗长,要一口气含到底部已是不易,吐出来时还不能留下牙印,更遑论三分钟要吞吐一百二十次这种非人的要求。
“所有人预备。”琼斯女士拿起秒表,”计时,开始。”
当贝丝还在评估这种苛刻要求的可能性时,女孩们已经跪在假人胯前开始卖力地吞吐,霎时间只见整排翘着香蕉的假人和整排疯狂起伏的少女头部,场面相当壮观。
即使觉得这种训练简直荒谬至极,贝丝也只能迅速地加入了为假人做深喉的行列,尽量张大嘴巴,以免在无皮的香蕉上留下齿痕,唾ye随着每一次的吞吐自嘴角流下,地板都shi了。
时间还不到一半,贝丝已经快吐了,香蕉尖端顶到咽喉的恶心感和窒息感疯狂折磨着她,吞吐到后面,她甚至无法呼吸,只能憋着气机械地摆动头部。
“三、二、一。时间到。”
琼斯女士宣布三分钟计时结束的声音,对贝丝而言简直如天籁一般,她跪坐在地上垂着头干呕,好在午餐的份量很少,胃里空空的,否则她早就吐一地了。
助教们先揪出刚才吞吐频率明显不达标的女孩,贝丝没意外的是其中一员,获得重重的一耳光,接着,在检查香蕉上是否有牙印时,贝丝又被揪了出来,这次打的便不是脸颊了,换成用小木板抽嘴唇。
“噘嘴。”助教吩咐。
贝丝害怕地闭上眼,颤抖地嘟起嘴,轻薄小巧的木板唰地抽在唇上,嘴上辣辣地疼。
“xuexue猪教(谢谢助教)。”她整个脸又酸又疼,下颚已经无力到发音都不标准了。
在果rou上留下痕迹的女孩,必须就着假人的胯部吃掉那根香蕉,再换上新的香蕉,贝丝啃着那根被唾ye浸得shi淋淋的香蕉,胃里一阵翻涌,又开始干呕。
处罚完所有不合格的女孩后,新的三分钟再次开始,女孩们继续卖力地伺候装着可食用阳物的假人。
这一轮轮的训练下来,身为初学者的贝丝几乎每轮都不过关,原本粉嫩的脸颊被搧得红肿,嘴唇也被抽破了皮,不仅颞颚的肌rou酸痛不已,颈椎也僵硬到难以后仰,一堂课上完,贝丝想死的心都有了。
下课后,南希见她这副惨样,也只能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刚入学都是这样的,我当初比你还惨呢!”
贝丝听南希说话居然这么正常,觉得不可思议,仔细看她的脸,肤色白皙,双唇水润,一点挨打的迹象都没有,忍不住问:“女嘟没被华吗?(你都没被罚吗)”
南希摸摸脸颊说:”怎么没有?我刚刚也被赏了两巴掌呢!”
才两巴掌!我可能挨了十几个巴掌吧!
南希见贝丝心情低落,又安慰道:”多练几次就会上手的,以后就不会挨这么多打了,下次记得抹点油在嘴上,嘴唇才不容易被抽破。”
这种事你应该早点说啊!
贝丝现在整个脸都疼,火气很大,但又不好对南希发火,毕竟自己新人一个,要靠南希提点的地方还很多,只能闭口不言。
南希也知道她心情不好,便说:“我先去上课啰!你自己小心点!”
贝丝知道她这句话,是叫自己下次别这么不小心,忘记扣回矫正型内衣的排扣,殊不知她再也没机会自己偷解内衣的排扣了,因为琼斯女士给她换成了绑带型的矫正内衣,这种绑带型的束胸,穿脱都要人帮忙,自己根本不可能偷偷解开,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贝丝总觉得绑带型的内衣又更紧了,束得她快要窒息。
“以后你不管穿内衣或脱内衣,都必须来找我或助教,听见了吗?”琼斯女士严厉地说。
“四(是),女四(女士)。”贝丝说话还没恢复正常。
琼斯女士指着篮子里剩下的香蕉说:”全赏给你了,晚餐前没吃完,我就让你后面的嘴帮忙吃。”
贝丝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应道:”四(是),女四(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