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自己的外表完全符合校长的审美后,贝丝的心脏简直快要跳出胸膛。
不会吧!不会吧!
她想起校长在送见面礼时也夸过她长得好看,贝丝从未想过美丽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有一天会成为她的劣势,她看着校长往这里走,昨晚绝望的经历涌上心头,她想跑,双脚却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身体瑟瑟发抖,对这个男人,她是本能地恐惧。
校长不像冯塔涅从第一个女孩看起,他站在这一列女孩前方,目光从左扫到右,又从右扫到左,而后,直直走向贝丝。
不不不不不!
贝丝紧张得全身僵硬,一时间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突突突突,像匹脱缰野马,脑中不断浮现南希说过的话。
听说他真的打死过人呢!
只服侍了一晚就进医院了。
她清晰地记得,男人长茧的手掌抚过肌肤时,是怎样磨人的感觉,这双手无疑是沾满血腥的,要说这双手染过人命,她也绝对相信。
这时,校长已经停在她面前,抓起她的一根辫子,握在手中把玩。
“我好像昨晚才见过你。”
校长带着烟嗓的声音明明是轻的,贝丝却彷佛被针刺入耳中一般,刺得她缩了缩脖子,而且那针还滑进喉咙,害得她说话都不利索。
“是是……是的……先……先生……”
“嗯。”校长摸了摸下巴,他昨晚已经检视过这女孩全裸的身体,记忆犹新,没必要浪费时间再查看一遍,他知道她符合自己的标准。
昨天才狠狠打了她的屁股,又红又肿的,今日再打个回锅,也别有一番乐趣。
不过……
校长忽地捏住贝丝的下颔往上抬,吓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贝丝绝望地想:要死在这儿了吗?我还没等到朱利安呢!
“啧啧啧。”校长边看边摇头,皱着眉说:”可惜了,脸肿成这样,下周吧!”
就在贝丝的眼泪快要涌出眼眶时,校长放开了手,对琼斯女士说:”让她们回去吧!”
“是。”琼斯女士向校长微微躬身,接着用手中的长戒尺指挥女孩们回到原本的位置。
贝丝的脑袋一片空白,直到站回原位的几分钟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脱离了险境。
暂时……安全了吗?
校长又继续去看其他女孩,贝丝舔了舔被抽破皮的嘴唇,又用舌头顶了顶肿胀的脸颊,是啊,下午挨了这么多耳光,她现在看起来大概像个猪头一样,刚才冯塔涅没选她,想必也是嫌弃这张带伤的脸吧!这么说来,她还要感谢下午的口交训练?
真是讽刺……
贝丝的心中百感交集,耻辱、不甘、悲愤,一行泪水最终还是滑落脸颊,她无声地哭着,站姿端正,面无表情,像个塑料假人。
校长最后选了金发黑眼、身材曼妙的女孩苏珊娜,他吩咐琼斯女士让女孩去清洁室做彻底的清洁,再送去他房里,而后便离开了。
校长走后,并没有其他教师前来挑选,女孩们站满半个钟头后,终于可以回房休息了,贝丝颓然地坐在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又感到前途茫茫。
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真的撑得过两年吗?
刚入学的几天,贝丝每天都感觉身处地狱,夜夜都是啜泣着昏睡过去的,学校紧凑的课程安排和各种严酷的训练让她身心俱疲,身上更是新旧伤痕交错,看起来相当凄惨。
这天晨练的时候,琼斯女士注意到她后颈打入芯片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便带着她去医务室刺编号,贝丝对于医务室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一想到要再见到那个猥琐的老变态,心情就荡到了谷底。
希望那老头今天别再做些变态的事了。
医务室的门一开,便见老医师坐在办公桌前看计算机,安妮也在,跟入学那天一样,穿着护士服站在他旁边。
“戴维斯医师好。”贝丝鞠躬行礼。
老医师见了她,立刻笑道:”哎呀!是前几天那个有礼貌的小朋友啊!几天不见,好像瘦了点呢!”
贝丝咬着牙心想:在这鬼地方生活能不瘦吗?
但她表面上当然是不动声色,规规矩矩地站着,这几天她算是领教了这间学校的厉害,各种变态羞耻又暴力的处罚层出不穷,比她原本想象的还可怕一百倍不止。
琼斯女士对老医师说:”她是来刺编号的,要麻烦您了。”
“啊,刺编号啊!我想也是。安妮,带她进去吧!”老医师对着安妮吩咐道,琼斯女士将贝丝送进医务室后便离开了。
贝丝跟着安妮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间中央有个长方形的平台,很像一张按摩床,前端有个洞,应该是脸部的位置,但是床上却挂着许多皮带,一看就是用来束缚人体用的,让贝丝觉得相当恐怖。
安妮对她说:”请先把身上所有衣物脱掉。”
又是这句话!
看着安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贝丝又想起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