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的内裤在进教室时就脱掉了,所以那铅笔一点阻碍都没有的直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古苏安夫人乍一听见,立刻喝了一声:”停!”
贝丝冷汗直流,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古苏安夫人用手中的藤条指着那支掉在地上的铅笔,严厉地说:”出列!”
这很明显是叫掉铅笔的女孩出列,纵使贝丝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不承认也没用,古苏安夫人只要吩咐所有女孩撩起裙摆晾出屁股,谁的tun缝里少了支铅笔就一目了然了,到时只会被罚得更惨。
“对不起,夫人。”她低着头嗫嚅地说,眼珠子微微上移,偷偷瞟着古苏安夫人死白的脸,这张试图用厚粉掩盖皱纹,却造出了假人效果的脸,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贝丝深怕她叫自己留下来喝茶,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说完便后悔了,学校是不准学生求饶的,怎么都入学这么多天了还记不住呢!
果不其然,古苏安夫人皱起眉头,用她那张涂得鲜红的嘴说:”一点规矩也没有!既然你记不住规矩,就让全班同学一起帮你记着,所有人!多加一支铅笔。”
女孩们无不倒抽一口凉气,在听见古苏安夫人又补了句”掉一次十下藤条”后,看向贝丝的目光更加怨怼了。
贝丝感到无数锐利的视线射在身上,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愧疚,恨不得撕下自己乱说话的嘴。
真是祸从口出啊!
古苏安夫人又用藤条指着贝丝,让她站到教室中央,贝丝知道要挨打,很自动地撩起裙子,露出没穿内裤的光tun,心想:这位夫人年纪这么大,力气肯定不大,打起人来应该不痛吧!
可惜贝丝想错了,显然古苏安夫人也知道打人这种体力活她做不来,所以交由助教代劳,自己继续去盯女孩们练习走姿了。
助教握着藤条来到贝丝身边,吩咐她弯下腰抱住膝盖,这动作很考验柔软度,尤其是在穿着十二公分高跟鞋的情况下,更难保持平衡,她的两腿在发抖,膝盖后的脚筋绷得死紧,才堪堪达到助教的标准。
咻!啪!
“一,谢谢助教。”
咻!啪!
“二,谢谢助教。”
助教都是年轻力壮的,可能还受过专业的打人训练,每一下藤条下去都在tun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力道也是刚刚好的又痛又不会破皮。贝丝为了维持姿势不向前倒,两脚的脚趾都用力抓地,右脚已经疼到麻木,脚心shi黏,也不知是汗还是血。
咻!啪!
“十,谢谢助教。”
十下打完,整整齐齐的痕迹排列在tun瓣上,专业而富有美感,助教叫贝丝直起身,将两支铅笔放在她tun缝里,让她夹紧,吩咐她归队,贝丝向助教鞠躬后,迈着颤抖的步伐回到队伍里,继续这难熬的走姿训练。
一次夹两支铅笔对一年级的女孩而言,难度还是略高了点,没走几步路就叮叮咚咚掉了一地,这些掉铅笔的女孩都被古苏安夫人提出来,站在中央排队挨罚,所以助教打完贝丝的屁股后,也不能休息,因为还有好几个屁股在等着被打呢!后来她一个人实在打不过来,便又叫了两名助教来支援,这堂礼仪课就在不绝于耳的藤条声中度过了。
下课后,几乎所有女孩的屁股都是红的,她们毫不掩饰对贝丝的怪罪,眼神中的鄙夷和埋怨彷佛在说:日子已经够苦了,还有人当老鼠屎。
贝丝被女孩们的冷眼瞪得心慌,下意识地往南希身边躲,此时南希正在穿内裤,贝丝靠过来时,不经意瞥见她tun缝处挂着一条细绳,那细绳是白色的,若是衣服的线头,似乎太粗了些,可要是棉条的棉线,又太长了,正想再看仔细点,南希已经迅速地穿上内裤放下裙摆,细绳自然是看不到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希回头见了贝丝,表情却有些古怪,只淡淡问了句:”有事吗?”
“呃……”贝丝原本是想来她这儿寻求安慰的,却被她这疏远的语气冻住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看着她有些别扭的站姿,忽然想到,南希刚才好像掉了好几次铅笔,挨的打比自己还多,现在整个屁股可能已经肿了吧!说起来也是自己连累了大家,也难怪她的表情这么不友善。
让南希安慰自己是不可能的了,贝丝嘴巴张了半天,最后只能柔声问:”你还好吗?”
南希从鼻子吐出一段气,像在隐忍着什么,又像是对她特别不耐烦,说话的语气甚至带了点嘲讽,”担心你自己吧!”
虽然南希这种态度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没人挨了打心情会好,但贝丝还是感到一丝不悦。
我又不是故意的,有需要这样说话吗?
看南希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样子,贝丝也不愿继续待着碍眼,独自走开了,边走边想,如果学校实行连坐处罚,是为了离间学生间的感情,那他们还真是成功了,什么闺密情姊妹情,一顿打就能烟消云散。
她已经换回皮鞋,但脚还是痛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