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极易暴毙,但那非同寻常的数量早已引起银月城的注意。
这也是银月城非要得到缠红心经不可的理由,毕竟千丝魔功有迹可循,缠红心经一直是不传之秘。
银月城需要改进自家武功,这是最适合的范本。
对银月城来说,若是武功这处死穴没一点办法也就算了,但凡有一点转机,要是放过了那就是拿未来开玩笑。
玉羊去过西域,更明白应该怎么做。
他笑了笑看着许夜,笃定地道:“你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
惨叫凄厉短促,酷刑在他眼前仿佛缭绕在脑海里。
见面无表情的金魄忽然起身走去外面,玉羊起身到许夜身前。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硬骨头。”,玉羊低着头,凑得很近,浅金色的羽睫几乎要蹭上皮肤,视线里汗水滚落的面上还泛着绯红,他想是不是鳞痣的毒性减弱了审讯的痛苦。
“点上香。”,玉羊是银月城中为数不多的能提前支取解药的人,但也只是能提前支取自己那份,“继续。”
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般的掠过鞭痕,一次次落下。
胸腔被火辣的气息侵染,呼吸粗重,许夜发散的双瞳恹恹,眼前莫名地发暗,心神混乱得像是雷雨夜的云层。
暗红的线香燃气白烟,将他的意识唤回一些。
玉羊忽然笑着起身,华光闪动的衣衫在明珠照耀下光芒闪动,“怎么圣子就算是挨打也像是勾引人呢?”
看着他紧闭的双眸,紧咬的双唇,脆弱的一碰就碎的样子。最开始几鞭许夜还叫出了声,反倒是后来竟能忍着不吭声,可真是能忍,玉羊的笑意染上了些残忍。
玉羊将他软透的身体抱在腿上,暧昧的撩拨起来,秦月眼神毫无波澜的停下手看着他,肉弄双臀的手忽地掰开两瓣软肉,用力得将密处的入口扯开一个小口。
秦月捕捉到他的意图,转眼就在那瑟缩的地方落下一鞭。
许夜身体颤抖,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流下,控制不住的下体踌躇地吐出精水,穴口和会阴出现一道通红的肿印,一直蔓延到那颗朱砂痣。
“啊,不!不……”,痛意渗入身体,许夜时而颤抖地逃避、惨叫,直到身下也变得惨不忍睹,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玉羊不甚高兴的握着许夜半软不硬的物事,狠狠一捏,少年尖叫着软下了身体,“这玩意倒很敏感,把你阉了怎么样?”
“让它硬着割下来……就算死了也不完整。”玉羊轻轻继续道,毫不怀疑他真的会这么做。
有人在伤口上抹上盐,在血色上狠狠碾过。
这时候许夜反倒愈加清醒,他脸上惨白带出不屑的神情:“不直接杀了我……我会让你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为此后悔。”
玉羊气结而笑,叹了口气,让秦月继续上刑。
银针深深刺入乳尖在乳内刺出血珠,放在火光上灼烧插进乳孔。
甜美玲珑的双乳上似乎生出一缕青烟,仿佛有股皮肉灼烧的气味,挥之不去,不少人借口离开。
烧红的银针将乳孔烙烫的泌不出乳汁。
惨叫声颤抖。
腹部、身体,周身都被烧红的细针刺穿,几乎都不会流出鲜血,只带出点点清液。
秦月在那双微微颤栗的腿间刺入银针,然后看到玉羊捏着腿间的阳茎看了他一眼。
好几个时辰,许夜被带到白堡顶一间偏僻的屋子,这里没有进进出出的银月城弟子。玉羊都有些累了。
竹筷从指尖取下来,秦月神色闪了闪,仿佛看见许夜讽刺的咳了咳,双臂颤的可怜,身体轻轻摇晃,青青紫紫的腿间臀肉一时合不上,露出形貌凄惨的穴肉。
玉羊恼羞成怒的将三指粗的姜块推进去,“里面这么风骚,难道不是随便谁都能用么?”
刺痛从体内传来,又热又痛。
这天什么都没问出来,玉羊又多了些阴暗的郁气。
绑着手被关在无人的净室内,许夜呼吸带着撕扯得疼意,张着嘴仿佛破风箱般呼呼进出气。
缠红心经这玩意没什么好保守秘密的。
他从不觉得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不过连哥哥承认炼蛛教一天,许夜就也亦步亦趋跟着。许夜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其余的东西都不重要。至于折磨身体,他许夜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疼。
金魄悄悄过来看他,拿着水喂给他。
他说话声音很好听,条理分明带着斯文气。他说玉羊会这样逼他是因为银月城为此死了太多人。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金魄抓着许夜的头发,不敢看他,“你……”
许夜神色动了动,“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金魄喉头动了动,为他披上薄衫,“对。其实也没有关系。”
他拿了些药,许夜也不管他做什么,除了他刚进来时看了一眼,几乎不搭理。
金魄将绳子解开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