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打在路边绿化的万年青树上。
这种树耐寒,冬日里大半的植物都凋零了,唯独它还屹立存活,枝叶长青,接受着雨加雪的肆虐。
曲歌近是在宁博带走霍扉婷的第五天,才联系上霍扉婷。
准确的来讲,是霍扉婷主动联系他的。
霍扉婷在被宁博带走的第二天,曲歌近就打算联系霍扉婷,想探一探事情如何了,但电话刚拨过去,曲歌近就把电话挂了。
想着自己主动打电话给她,是否太着急了些,她骄傲起来,就不拿他当回事了,反复衡量下,曲歌近就决定等着她来电。
这隔了几天,对于曲歌近是度日如年。
霍扉婷报了一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让曲歌近过来。
那酒店是宁家大院附近的一家六星级酒店,曲歌近只从那里路过,还从没有进去过,头一回进这种高档酒店,还是霍扉婷相邀。
酒店方专人负责把曲歌近领去了房间,看他敲开了门,进入了房间,确认他这个访客没有问题才离开。
外面雨雪相交,天寒地冻,房间内暖气袭人,霍扉婷穿着仅遮tun的白色短袖与齐逼小短裤,走在曲歌近前方。
那一双长腿与玲珑身体曲线,曲歌近看了一眼就赶紧转开了视线。
“坐。”霍扉婷随便指了指沙发,自个却坐在了地毯上。
她习惯了坐地毯,在家里也是这样,有沙发都是摆设。
沙发中间摆着两个没拆封的奢侈品盒子,曲歌近就在沙发边缘坐下,看了看这整体豪华装潢的房间,问道:“这是成了吗?”
“成了,多亏歌哥的苦rou计,我现在搭上了宁博,稳当地爬上了宁博的床,有歌哥很大一部分的功劳,诺。”霍扉婷指指曲歌近身旁的盒子,还抬起手腕的某大牌手镯,展示给曲歌近看,“这些都是宁博给我买的,不止这些,卧室还有十几套衣服,十几双鞋,都是他买的,他还给了我一张卡,让我随便用……”
曲歌近打断她喋喋不休的炫耀:“停,你不要乱喊人,张口就叫哥哥,我没你这个妹妹,也不想认你这个妹妹。”
“不管怎么说,你帮了我,我尊敬你,叫你一声哥,就知道你是不领情的,不叫你歌哥,那叫你曲哥?近哥?”
原来是歌哥,不是哥哥。
曲歌近被这个小误会弄得来好像是自己多情了。
“以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那怎么行,没有哥哥助力把我送上宁博的床,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搭上了宁博。”霍扉婷站了起来,就往卧室走,“我送你一个礼物,你等一下。”
曲歌近不大愿意接受她的礼物,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不是宁博的唯一,他有好多个女人,基本国内一线、二线每个城市都有他包养的女人……”
“谁要做他的唯一了?我图的是他的钱,我要他的钱。”拿着一份文件的霍扉婷从卧室里走出,盘腿坐回在地上,把用牛皮纸装着的文件递给了曲歌近。
“这什么?” 曲歌近警惕,不去接。
“拿着吧,哥哥,打开看一下。”
曲歌近流露出厌烦的神情:“都说了不要叫我哥哥,再叫我要打人了,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的。”
曲歌近一把夺过霍扉婷手里的文件,拉开封口,抽出了一份体检报告,体检人署名为霍扉婷。
“你不是一直嫌我脏吗,我前些日子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今天一收到体检报告,我就想给你看,证明我没病,不脏,万一我们以后的合作过于密切,为了让你安心,我就特地去做了体检,你不用对我太嫌弃。”
曲歌近简单翻阅了两下就丢在一旁。
“你找我来,为的就是这件事?”曲歌近看见她白皙大腿上多了几个淤青,问道,“你大腿那里怎么回事?宁博为难你,打了你吗?”
霍扉婷噗嗤笑出声,曲歌近这样问,看来曲歌近在床上就是一个老古板,和女人上床就是例行公事,估计体位从始至终就那么一个,怪不得讨不到钟洛婷的喜欢。
“你笑什么?被打了,还觉得好笑?”曲歌近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水泥糊,胸再大脸再靓,脑子愚笨都是无药可救的了。
“你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就没有想疯狂的在对方身上发泄、用情或留下什么印记证明自己存在的时候吗?有的男人做那种事时喜欢骂脏话,有的男人手用点力,在身上掐来掐去,就会留下淤青,这只是一种性癖,不是他打我,我胸上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淤青,你要不要看?“
霍扉婷作状,把领口往下拉。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床上的那点事。”曲歌近皱眉,转开头。
余光却留意到霍扉婷只是假装拉了拉领口,并不是真的会把领口拉开给他看。
霍扉婷毫无顾忌地说道:“我倒宁愿他打我一顿,那晚他把我从你那里带走,带来这里,足足折腾了我七个小时,避孕套连着捅破了两个掉在我体内,事后他打电话叫酒店的人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