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扬起脸,面向曲歌近,一双清澈的眸子坚定不移地看着曲歌近。
那只抬起的手,僵硬停留在半空,迟迟未落下。
霍扉婷不怕被曲歌近打,反而盼望那一巴掌能落在自己脸上,希望他打了自己,他能消气,下次自己再出现类似的事有了难,他会搭把手帮忙。
收拾残局帮她擦屁股这件事,她就指望他了。
那一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在霍扉婷的脸上。
“立刻滚下我的车,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我会再选别的女人,送到宁博身边,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宁博身边捞钱,但你与我无关了,你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不然我会先动手了结你。”
“干什么呢曲歌近,好好的,你翻什么脸。”霍扉婷把头凑过去,去拉他放下来的手,往自己脸上放,“你想打我就打呗,我又不是没被打过,多被打一顿缺不了胳膊少不了腿。”
之前对她积攒起的一点善意,全在今晚被破坏光了,曲歌近对她前所未有的憎恶,这个水性杨花不安分的女人,管不住身体到处和男人乱搞,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
重点是,曲歌近很讨厌这样的女人。
“滚,不许碰我,脏得几里外都闻见味了,恶心不恶心。”曲歌近俯过身去开副驾驶的门,想把她从车里推出去。
霍扉婷大喊:“曲歌近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我给你看过我的体检报告,我没病,身上干干净净的,身上也没异味,你不要污蔑我噢,我身上那是法国高级香水,橘子调的……”
霍扉婷反抓过曲歌近的手,不想被他推出车里,两人撕扯在一起。
动作一大,霍扉婷在混乱中就不小心打到了曲歌近的下体。
那地方娇贵,被外力一撞击,曲歌近身体立马蜷缩,脸色痛苦,身体落回驾驶座,手捂下裆。
那股袭来的痛逼得曲歌近骂了脏话:“霍扉婷,我Cao你妈。”
“对……对不起……”霍扉婷也慌了,她没想到会打到曲歌近那里。
她知道打到那地方是很痛的,比伤到手指还要痛苦万倍。
霍扉婷连声道歉,手去拉曲歌近捂住那地方的手,担心道:“给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不要碰我,叫你不要碰我,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明白!不许坐我的车,不许碰我车里的东西,不许碰我!”
曲歌近失控地咆哮,整张脸都难掩对她的嫌弃。
霍扉婷愣住,明白了曲歌近对自己的讨厌,从一开始到现在,到以后都是无法消弭的了。
两人安静对视十几秒后,霍扉婷决定下车,不出现在他面前惹他不快了。
但在下车之前,她要确认他那里是不是被自己伤到了,不然心里愧疚难安。
就在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即将转身下车时,霍扉婷又迅速扑了回来,扯开他按在裆部的手,动作熟络快速地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了那根没有大碍的性器。
被她冰凉的小手一握住,曲歌近身体就热了,面部刷的一下红了。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霍扉婷轻轻捏了捏,“还疼吗?”
车内空间有限,被霍扉婷抓着命根子,曲歌近想逃开都难,为了安全,只能去扯她抓住鸡巴的手,吼道:“为什么你耳朵就听不进我的话,叫你不许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这东西又干净到哪儿去,又不是没捅过女人的逼。”霍扉婷反唇相讥。
她握着那rou棒上下套弄起来,想检查功能是否正常。
就上下套弄了两次,那根rou棒就硬了,勃起速度快到霍扉婷惊讶,停下了套弄的手。
这硬得比上次在秀色时还快。
车内气氛变尴尬,曲歌近红着脸推开了难得因为害羞而脸红的霍扉婷,双方都不开口说话吵闹了。
霍扉婷频频用余光去瞄那根坚挺的东西,曲歌近察觉后,顿感颜面无存,赶紧塞回去,去把裤子拉链拉上去。
霍扉婷发觉这是一个将功补过讨好曲歌近的机会,立即把身体转来面向靠近他,阻止他拉裤链的手。
“都硬到这种地步还要塞回去,裤裆会鼓得吓坏小朋友的,我给你弄软,你再塞回去,这样体面些。”
霍扉婷去摸他塞回去藏起来的巨物,他的手死死守着,不让她碰,骂道:“你还要不要脸?”
“拿脸做什么。”霍扉婷没有凑得太近,都看见曲歌近越来越红的脸了,那想要挑逗玩弄曲歌近的心越来越强烈,故意说起了荤话,“脸长得漂亮只会让你们这些臭男人们在床上看到我射得更快,还不如把灯关了做,不看我这张漂亮的脸,光听我呻yin,噢,不,我不能呻yin,这样会比开灯看见我这张漂亮脸蛋射得还快,我要安安静静挨cao,这样才持久……”
那只狡猾的手摸进了曲歌近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点在委屈蜷缩的Yinjing上。
曲歌近的手再三去阻拦,一次比一次无力,那张会呵出热气的小嘴在他耳边轻轻喊着哥哥,撩拨他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