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宁博很难不怀疑钟洛婷找到这里大闹,是曲歌近这个想趁虚而入的jian诈小人通风报信,故意搞破坏。
“曲歌近,是你吧?是你带她来闹事的。”宁博搂着吓坏了的霍扉婷,眼神犀利地看向抱着钟洛婷装起好人的曲歌近。
曲歌近眼尾一垂,无辜道:“你怎么能怀疑会是我呢?我不知道你回国了,更不知道你一下飞机,赶来酒店幽会情人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本着和平的处理方式,好心给你打电话,想要告诉你,婷婷知道你行踪了,正赶来酒店,是你三番五次不接我的电话。”
言外之意,宁博接了电话,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不要把错误随意推到他的头上,他是一只小白兔,单纯懵懂,只会吃萝卜。
宁博厌恶道:“够了,别在那里装了,谁和你是一家人,你是外面的野种,说话前,想想你的身份。”
不管曲歌近如何狡辩,即使曲歌近不是泄密者,他跟着钟洛婷来了,宁博都认定他是钟洛婷的共犯。
他俩的关系,宁博不想管,但他们联手合伙坑害到自己头上,宁博对钟洛婷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
是未婚妻又如何?这样一个不长脑子不温顺的未婚妻,就算撕破脸皮退婚不娶,她也没办法的。
“说的对,我是野种。”曲歌近没有生气,嘴角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宁总去国外看望孙阿姨,可代我向孙阿姨问好了吗?”
提到孙雅兰,霍扉婷能明显感觉到宁博的怒气被点燃。
见过宁博打曲歌近,曲歌近毫无还手能力,还目睹了宁博连钟洛婷都要打,在宁博想起身去揍曲歌近的瞬间,霍扉婷拉住了宁博,露出痛苦的脸色:“二哥,我肚子好疼……”
听到霍扉婷说肚子疼,抱着钟洛婷轻言安慰的曲歌近眼里露出担心。
该不会被钟洛婷打到了某个脆弱的部位,伤到了内脏?
被霍扉婷拉住,痛苦地说起肚子疼,宁博放弃了去揍曲歌近,横抱起了坐在地上的霍扉婷,说道:“我马上叫车送你去医院。”
“曲歌近,这次你让我不好过,下次我会原原本本还给你,我们走着瞧。”对曲歌近放了狠话,宁博看了一眼逃掉的记者们丢在旁边的几个相机,带着霍扉婷进了酒店房间,反锁上房门,把钟洛婷和曲歌近关在了外面。
进了房间,宁博让霍扉婷赶快换衣服,他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给酒店前台打去了一个电话,让人上来把那堆相机处理了,再给助理袁丁凯拨去了电话,安排他在205军区总部医院准备一间病房,开车来酒店接他们去医院,再三强调要快。
霍扉婷胡乱套了一件红色连衣裙在身上,膝盖和脖子上都是伤,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宁博。
她还没有从这场混乱中回过神。
“小sao,你赶快收拾一下,把贵重物品能带走一些,算一些,我这次动手打了钟洛婷,她家里的人,还有我爸,一定不会轻饶我,军区医院是我妈的背景,我把你藏在那里,安排军人保护你,你放心,没事的,就是这间酒店你住不成了,里面的东西无法快速转移了,为了你安全,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霍扉婷从没见过这么焦急的宁博,有一种大难来临的绝望。
她以为他打了钟洛婷,能做到临危不惧,心中无愧。
也是,他都打了钟洛婷,仅凭这个,他都会被钟家修理,宁家出手护他不是,不出手护他也不是。
“二哥……”霍扉婷哭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火都烧到宁博的眉毛了,他心乱,但还是抱上了霍扉婷,拥着她说道:“我和曲歌近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我着了他的道,是我不够谨慎,和你没关系,我可能下了飞机就被他的人跟踪了,所以他才知道我的行踪,敢带钟洛婷过来闹。”
宁博深知宁求之的脾气,这次被曲歌近摆了一道,在女人的事情上栽了跟头,宁求之就有理由提拔一直看好的曲歌近,让曲歌近踩着自己的肩头登高。
该死的,又让曲歌近这个野种得利了!宁博气得咬牙,照这样下去,这个心狠手辣的野种很快就会超越自己,排列在宁心之后,坐到二把手的位置,自己没资格,也没能力与那野种争了。
霍扉婷内疚,曲歌近知道宁博的行踪,根本不是宁博怀疑的那样,而是她透露给曲歌近的。
她本意是想告诉曲歌近,宁博回来了,她来不到他那里了。
谁能想到曲歌近会带着钟洛婷找来,冷漠旁观,放任钟洛婷把她打了一顿。
“小sao,如果我能度过这一关,我会来找你,万一我过不了这一关,事后我也会想办法拿钱补偿你。”
宁博和霍扉婷做着告别。
等到袁丁凯来电说车到了,宁博看霍扉婷手上什么都没收拾带走,就从衣帽间拿了两个她平时爱背的包包塞到她手里,还在首饰盒里匆匆拿了她嫌俗气从来不戴的一对金手镯和两对金耳环。
她如果真走到了山穷水尽的一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