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柔软无缝贴着曲歌近的胸膛。
曲歌近有一丝小得意,还好身处黑暗中,没让霍扉婷看见自己充血红透了的耳朵。
霍扉婷的主动被曲歌近默认是可以摸她的胸了,手刚摸上去,就被霍扉婷拿手拖下来了。
“不可以,不能摸。”霍扉婷离开他的唇,嘴里咸咸的,那是曲歌近被咬破嘴唇流的血,混合着唾ye,一同流入了霍扉婷的嘴里。
她都主动亲自己了,为什么不能摸?
曲歌近不甘心地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可以,那就不可以。”霍扉婷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曲歌近的腿上,手还圈在他的脖子上,问道,“还亲不亲?”
坐都坐上来了,为什么不亲?有便宜不占就是傻子。
曲歌近说了句亲,霍扉婷二话不说,又凑了上来,与他亲吻起来。
不能摸霍扉婷的胸,曲歌近就把无处安放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哪知腰上也不行了,被她一边吻一边用手拉了下来,那双手就只得撑在了床上,碰不到她分毫。
早在曲歌近解她病服纽扣时,下身就硬了,现在她坐上了身,接起了吻,胸前还被她的两个ru房撞上,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已经失控,硬朗地顶着坐在身上的她。
曲歌近在亲吻的间隙,往下瞄了一眼她的胸前。
露出的两个ru房明晃晃地颤动着,要么紧贴着曲歌近胸前,要么就似有似无地蹭动着,触碰到曲歌近衣服错位的纽扣。
桃尖ru头刮在纽扣上,一层激流涌起,令霍扉婷ru头变得和曲歌近的下身一样硬了。
霍扉婷吻着曲歌近,脱掉了被曲歌近解开纽扣的病服上衣,曲歌近以为这次可以了,手再次摸上了她的胸,仍被她拉了下来。
只准她霸道地碰他,不允许他未经同意就摸她身体的任何部分。
曲歌近亲得脸红气喘,受不了霍扉婷这样的挑逗,没忍住在换气的过程中,呻yin了两声。
那呻yin听在霍扉婷耳朵里,像刚生下来没睁眼的小狗崽,因寻不到nai水吃,被饿了肚子而发出的悲鸣。
“够了!”曲歌近推开霍扉婷,对失控发出的呻yin声,感到羞耻。
都是因为霍扉婷,她是纵火者,点燃催旺欲火的始作俑者。
“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要做就好好做,不做就不要钓着我,不要把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招数,用在我身上。”
语气含有几分怒意。
曲歌近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现在就是把自己当猴耍。
其他男人?霍扉婷想道,自己可从没有在其他男人身上这样过。
也就只有曲歌近听话,说了不能碰,不能摸,他就不摸不碰,只是亲嘴,不做其他举动了。
换成是其他男人,现在床都晃起来开始cao了,哪能轮到她说不可以。
那些男人不会理会她的感受。
上床不做爱,难道脱了衣服打扑克牌?就曲歌近是唯一的‘老实男人’。
曲歌近能克制,没有强迫,才让霍扉婷原本想要趁这次曲歌近出现在自己面前,激怒他,与他撕破脸,想要斩断他们之间说不清的关系,又变脸愿意满足他想亲吻的要求。
他的这种克制抛弃外因,霍扉婷自我欺骗,看作是他尊重自己的表现。
虽然他从里到外看上去不是一个会尊重她的人,虽然她没被任何男人尊重过。
但他能做到被拒绝了就停手,霍扉婷还是有点开心。
他应该,不是一个太坏的男人吧……
“还亲不亲?”霍扉婷看着接连拒绝了几次就生起气的曲歌近,说道,“不亲,我就睡觉了。”
曲歌近没吭声,他认为在男女这事上,自己完全不是霍扉婷的对手。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傻子,出尽了丑。
霍扉婷准备从他身上下来,被他后悔拉住,小声说道:“要亲。”
这次是他急迫主动去吻那张滋润柔软的唇,又觉得自己这样主动会增长霍扉婷骄傲的资本,亲了十几秒后,打压地说道:“你和充气娃娃没什么两样,我只把你当成充气娃娃那样的玩具,你不要想多了。”
“嗯。”霍扉婷没有想多,搂着他继续吻着,推着他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体上。
与他亲吻的时候,手摸向了他鼓成小山包的裤裆,手心隔着裤裆揉了揉,就拉开裤子拉链,手掌熟络地钻进去,摸到了那坨硬如卯石能砸鸡蛋的性物。
那东西烫手,被霍扉婷握在手里就翘得更高了。
曲歌近的手揪着被子,紧张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充气娃娃能把你的鸡鸡抓出来吗?”霍扉婷侧着身,躺在他身边,手里握着那条变大的Yinjing,微笑看着他,“充气娃娃能给你打飞机吗?”
霍扉婷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抖动抽搐。
“要我给你口交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