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挺立的长形棒状物一弹一跳,霍扉婷瞄去,嘘了一声。
不够长,但硬度和粗度看上去够用了。
曲歌近把霍扉婷按在床上,防着她跑或是挣扎反抗,可她就没打算反抗或是逃跑。
都跟着曲歌近来他家了,默认就是要上床的。
这档子的事,霍扉婷做多了,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再熟悉不过了,不在她自愿的基础上,她会试着反抗,反抗不过也只能认命。
她对曲歌近没有不愿意,就是被曲歌近幼稚的话语逗乐了。
“你真敢不戴套?你就不怕我有病,传染给你?你要记得,我本质上是一个ji女,是你嘴里的婊子,我和很多男人都上过床了,他们拿钱就能买到我的身体,我水性杨花,可能早染了一身的脏病,身体里潜伏着很多细菌。”
霍扉婷有意拿这些话激曲歌近。
他最在意的,一定是他平时说出口的羞辱话语,现在把这些话原原本本还给他,多多少少都能打击到他。
果然,曲歌近不动了。
霍扉婷勾过他哽着不动的脖子,亲着他嘴角,拖他的手来摸自己的胸:“喜欢吗?那你使劲捏,我不会喊痛,我是个ji女嘛,ji女就要好好服务客人,任劳任怨,你喜欢我的胸吗?我也很喜欢自己的胸,又白又大,这都是你们这些男人的功劳,没他们使劲揉我的胸,做爱时掐着我胸说我好sao,我的胸不会这么大,这么容易就惹你们这些男人的喜爱。”
“来,哥哥,插进来,顶到深处,让我舒服。”
霍扉婷在他耳边发情式的小喘,软舌咬着他耳朵,诱惑着他进来,一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按着他后背,抬起身体,迎合着,要他进入。
曲歌近被逼得满脑袋都是汗,紧咬着牙齿,不肯就范被她引导着进入。
情欲就像一群蚂蚁,在啃咬着他的心,有点痒,还有点疼。
为什么会疼呢?
这本应该是一件让身心愉快的事,实际上,曲歌近的糟糕感大于满足感。
现在被她推进去了,和她做了,他就成嫖客了,和那些男人一样了。
曲歌近直觉一旦进入了,即使未来有一天和孙浩静分开了,都难以哄回她了。
但诱惑太大了,曲歌近没法抵抗。
她拉着勃起发硬的Yinjing,贴着外Yin的Yin毛,撞开了两片Yin唇,挤入发shi的软rou内,成功将gui头推进去了。
“哥哥。”她皱眉呻yin。
好硬。
有一段时间没做,男人的性器一进来,馋嘴的小xue就把它咬得紧紧的。
霍扉婷的双腿打开了最大,喊着哥哥,要他全部进。
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把曲歌近喊得骨头都酥了,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沉,压在她身上,脸拱在她脖子上细碎地吻着,主动把推进gui头的Yinjing往小xue里抽送。
慢慢插入了又紧又小又shi又暖的Yin道,曲歌近脸色发烫,身上的汗水越流越多。
他紧张到双腿都在发抖。
直到把整根Yinjing送了进去,霍扉婷胸前双ru一颤,下身涨得难受,异物感强烈,像被倒灌了一瓶水进来。
“哥哥。”她双手抓在他手臂上,央求着他,“动啊。”
曲歌近试着抽出,那种像穿小了鞋子的紧迫不适感,让他心跳加快。
他一点儿都不从容,像是第一次进行偷窃的贼,青涩、害怕、紧张全写在他的脸上了。
尤其是看见了霍扉婷的那张脸。
从他的角度看去,有许多未知的男人都见识到她这副欲求不满想要被狠狠欺负的sao表情面孔。
对了,宁博还叫她小sao。
她在床上发sao,勾引着不止他一个男人,还用那副表情勾引宁博,勾引其他的男人们。
曲歌近出了汗的双手摸向她的胸,看到她那副贱sao表情,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是一辆汽车的话,她胸前的巨ru就是一对车头灯,又大又亮,撞上去晃得厉害。
撞得越凶,晃得越厉害。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右胸上的小红痣还是那么诱人,禁不住埋头伸舌去舔。
霍扉婷咬唇。
按理说,曲歌近的硬度和粗度没问题,为什么会夹杂着疼?
霍扉婷曾经给一个处男开过荤,处男莽撞,技术涩气,容易弄疼人。
他曲歌近都二十七,快二十八岁了,这床上的技术,不可能烂到连处男都不如。
她不信邪,要他动快点,别一下一下像在捣药。
看她面色痛苦,曲歌近耸动了几下,在她体内停留不到三十秒,就急急抽了出来。
“我的太大了,是不是受不了?”
大?
霍扉婷笑了。
技术烂到这种程度了,还好意思自称大?
以为他是射了才抽出来,心想难怪呢,原来是早泄……却见他把她张开的两条腿合拢,抱起她腿,把Yinjing夹在并拢的小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