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打了一个寒颤,想要进一步确认那人到底是不是霍扉婷,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背影转身消失在涌动的舞池人群里。
曲歌近着急往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到随行的同伴,把醉得失去意识的钟洛婷交给他们照看,自己去追霍扉婷。
可同伴们没在舞池里。
他就迅速把钟洛婷带出舞池,随便抓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说道:“麻烦带她回a区大卡座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随后就向着霍扉婷消失的方向追去。
霍扉婷往b区大卡座疾步走去。
卡座上,均子带来的几个朋友看见霍扉婷这么快就回来了,倒了杯酒送到霍扉婷的面前,让她坐下一起玩游戏喝酒。
“不喝了,眼睛脏到了,你们玩,玩高兴。”霍扉婷把放在座位上的新皮草外套穿上,拿上了新得的爱马仕小号手袋就准备走。
没看见均子在卡座上,霍扉婷问均子去哪儿了,有个男人回答说均子去洗手间了。
霍扉婷斜挎好包包,整理着外套,拉出后颈里被衣服盖住的头发,说道:“均子回来后,替我和他说一声,我身体突然不舒服,先走了,在家里等他。”
“别啊,婷姐,你走了就不好玩了。”有一个男人起身就拉过了霍扉婷的手,要她留下。
另一个男人跟着附和:“是啊,你走了,就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好玩了。”
霍扉婷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说道:“要不,我们换个场子喝酒。”
“我们连三轮都没喝到就转场了,不划算,来,坐下喝。”男人非要把霍扉婷拉到身边坐下喝酒。
霍扉婷推辞着,说真的不行。
拉扯间,一只手蛮横地扯开了男人拉住霍扉婷不放的手,将他们两人分开。
看到卡座上坐的一堆男人,还是在这种场合下见到霍扉婷,还看她恢复了往昔跟着宁博时候的全身大牌,曲歌近嚅动嘴唇,不用细想都知道她重Cao旧业,出卖身体在捞了。
卡座上的男人们看见半路闯出面带不善的曲歌近,一个个都站了起来,问道:“这谁啊?”
霍扉婷不看曲歌近一眼,挣开他的手,没个好脸色地说道:“不认识。”
霍扉婷手放在了斜挎于身上的小号手袋,甩开头发就走,曲歌近追上,拉住她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许进酒吧等娱乐场所,还有你的穿着……”
曲歌近看见她坦胸露腿的打扮,脑子嗡嗡地疼,血压飙高。
“你都能进酒吧,我为什么不能进,你问我来酒吧干什么?我来酒吧当然是玩,不然呢,找一个猪头男人,啃他的嘴?”
被霍扉婷逮个正着,曲歌近有八张嘴都狡辩不了,拉着她要离开酒吧,说道:“这次我们扯平,你忘记你看见的事,我不追究你来酒吧穿成这样和一群男人喝酒,现在我们回去,这里太吵,我们回去说。”
“带着你的婷婷回你那破公寓,我不回去,你养不起我,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们不合适,我不会陪你玩了,祝你和钟洛婷玩得开心。”
霍扉婷甩了几次曲歌近牵着的手,都没能甩开。
舞台上,一个玩摇滚的乐队正弹着贝斯吉他蹦跳着,巨大的音乐声快刺穿耳膜了,尤其当音响设备与贝斯离得太近,发出了焦躁的噪音。
霍扉婷跟着变焦躁,冲曲歌近吼道:“放手!”
两人被坐在b区大卡座的男人们看在眼里,大家商量着要上前去帮霍扉婷解围时,均子就回来了。
得知霍扉婷被一个男人缠上带走,均子赶忙穿越人群,来到了这两人的面前。
均子看了眼拉着霍扉婷不放手的曲歌近,问道:“婷婷,发生什么事了?”
霍扉婷听到婷婷两个就烦,说道:“不要叫我婷婷,我明天就去公安局改名字。”
看霍扉婷整个人变得烦躁,均子就当着曲歌近的面,环住霍扉婷的肩,拖她进了怀里,拍着她安抚情绪。
均子对曲歌近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她,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没有强扭,她答应了要跟我的,也自愿和我上了床,今晚发生了一些误会,我会和她解释清楚,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没资格插手过问。”
曲歌近捏住霍扉婷手臂,把她从均子怀里拖出来,拉进自己怀里抱着。
这声音……
均子想了起来,霍扉婷跟着宁博的期间,霍扉婷在酒店里与另一个男人讲电话,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声音是一样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了?”霍扉婷推开曲歌近,情绪激动地反驳道,“我从头到尾就没答应跟你,我向你要承诺没要到,要道歉没要到,你连我想要的手机你都不送给我,要转送我几百元的手机,并制定了一些我不可能接受的规定想要约束我,我们上了床又怎么样,和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了,你看我有在乎过吗?还有,你那叫上床吗,在我腿上蹭两下,在水里蹭两下,上了等于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