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得空闲下来有时间,约是晚上八点,接近九点的样子。
回宁家大院的路上,翻看手机里无一条霍扉婷发来的短信,随即给霍扉婷发去短信,询问她去医院看耳朵怎么样了,没有得到回复。
宁博就向送霍扉婷去医院看耳朵的袁丁凯打去了电话。
恰逢袁丁凯的女朋友过生日,一群人在ktv举行生日派对,袁丁凯接到宁博电话,堵着一只耳朵从吵闹的包厢里走出。
“宁总,你说什么,我刚没听清,太吵了。”
听到手机那头的嘈杂音乐声,宁博以为袁丁凯把霍扉婷带去酒吧玩了,质问道:“你现在在哪儿?我让你送她去医院,你把她送去哪儿了?”
“谁?霍小姐是吗?她在半路就下车了,自称耳朵好了,能听见声音了,我提出让她去医院检查,她不去,约着朋友去喝咖啡。”
“什么?”
耳朵好了?半路就下车了?
宁博惊诧,既然耳朵好了,那为什么霍扉婷短信不回,电话不打。
袁丁凯站在走廊上,想和宁博说,他看见霍扉婷疑似上了曲歌近的车离开,并有照片为证,虽没有曲歌近的正脸照,但那辆黑奔驰和车牌号确实是曲歌近的。
可转而想到,宁博才和钟洛婷退婚,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被宁求之好一顿收拾,曲歌近踩着宁博干的那些破事步步高升,愈发地讨宁求之欢心。
如果现在说出这种没有确凿证据的事,宁博性子易冲动,要是再一闹,闹到了宁求之面前,搞不好宁求之就会把宁博这个‘太子’废了,扶曲歌近上位。
袁丁凯是宁博的人,他思考再三,为了大局考虑,还是没有对宁博说出看见霍扉婷上了曲歌近的车这件事。
只是上了曲歌近的车而已,又没有在床上抓住这两人,曲歌近是个比泥鳅还要滑的家伙,没有铁证,他是很容易脱身的,反而是宁博会惹得一身泥。
宁博挂了袁丁凯的电话,给霍扉婷打去电话,电话无人接听,宁博就把电话打去了均子那里,让霍扉婷接电话。
“她没在家。”均子啃着苹果说出这句话,立马就后悔了,宁博一定是打不通霍扉婷的电话,查岗查到了他这里。
均子说道:“她出去逛街了。”
“和谁一起逛街了?逛到这个点都不在家。”
“就,就和她的那些小姐妹逛街,我不一定全都认识她的小姐妹,她玩心很大,晚归惯了。”
宁博联系不上霍扉婷,沉不住气了,说道:“我告诉过你,汪强均,她出去逛街,你要跟着,你的作用是监督她,给她付钱,她都没带你这个钱包出门,她是上哪儿逛街了?和谁逛街去了?”
均子无言作答,气氛紧张起来。
均子在心里骂起霍扉婷,这臭娘们儿是专给自己找麻烦。
她说宁博女人多,顾不上她,均子看宁博这查起岗,丝毫不逊色,比正儿八经谈恋爱的男朋友还要看得严。
宁博有所察觉,怀疑霍扉婷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说道:“她回来了,你让她给我回一个电话,明早你开车送她来我这里。”
连同霍扉婷说耳朵听不见了,宁博都怀疑是她装的。
宁博思来想去,找不出本市有谁能比自己有钱的男人,能让霍扉婷搭上。
比他年纪小的那几个富豪之子,宁博和他们在一个圈子里,经常玩在一起,他们不好霍扉婷这一口,也知道宁博和霍扉婷的关系,不可能去撬他的人。
比他年纪大的富豪们,压根就看不起霍扉婷这种捞女,他们就算玩,玩的都是高端局,不会找霍扉婷这种从场子里出来的底端女人。
均子嗯嗯回了好,担心起霍扉婷这个让人不省心的东西要捅娄子了。
结束与宁博的通话,均子连忙给霍扉婷拨去电话,想问她死哪儿去了,让宁博都把找她的电话打到自己这里了。
遗落在酒店大床上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
酒店楼下的私汤温泉,霍扉婷身披一面浴巾,坐在泉边,冒着热气的泉水浸过她的膝盖,她泡着腿,不肯下水。
位于神山脚下的这处温泉酒店隐私性极高,只接待预约客人,曲歌近半个月前就在预约了,恰好今天临时有客人取消入住,酒店方打电话询问曲歌近是否有时间前来,可以把他预约的日子提前,曲歌近就定下了,哄骗霍扉婷说这是公司发的福利券,不用就过期了,带她来了。
曲歌近还包下酒店里风景最美但很小的一个露天温泉汤池子,只有他们二人,不会有其他客人打扰。
这处小温泉汤,面朝重峦的森林,夜里只能看见星星,白天一眼望去,全是层层叠叠的绿,笼罩着雾气,延伸到天边。
“冬天最冷的时候来,一边泡温泉,一边看落雪,脱光了衣服都不觉得冷,那些远处的树全挂满了白霜,风景肯定好看。”曲歌近畅想着,坐在不深的温泉池底,背靠在池壁上,拉了拉霍扉婷泡在池子中的腿,“下来玩,这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