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吊在横梁上的绳子一解开,宁博就抱住了要往下掉的霍扉婷,霍扉婷顺势往宁博身上倒去,手不忘挂住了他的脖子。
宁博看了看怀里娇弱不已的霍扉婷,一个横抱,将她抱起,走出了Yin冷的地下室,就近上了二楼,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这时候的霍扉婷巴不得宁博赶紧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她害怕见到宁博,可见到宁博转身要走,她伪装出对宁博不舍,不想让他走,起身拉住了他的衣角。
“二哥,你去哪儿。”
宁博拂开牵住衣角的手,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估计是气还没有消,霍扉婷躺在床上想道。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在这里静静躺着?还是确认宁博离开后,找手机给均子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连夜离开这座城市?
霍扉婷扶额,一碰上额头的伤口,就疼得她从牙缝里发出吱的一声。
不止是额头的一角,还有手肘和膝盖等地方,都磕碰出了血口子,轻则淤青红肿擦破皮,重则流血不断,这些伤口都是宁博一脚把她从地下室楼梯踢下去造成的。
从十多级楼梯踢下去,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可见宁博是存了杀心。
霍扉婷庆幸自己命大,脑子没摔坏,命也还在。
听到门边传来的脚步声,霍扉婷立刻就闭上了眼。
宁博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腋下夹了一个医药箱,嘴里还含着一包棉签。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
霍扉婷屏住呼吸,竖耳不放过任何动静。
耳边响起了帕子在水里揉搓后拧干的声音。
霍扉婷闭着眼,一度紧张到觉得宁博的怒气没顺过来,会用帕子把自己捂死。
拧干的shi帕子轻涂在她受伤的手臂,抹掉了血迹和沾染的灰尘。
她睁眼,对上蹲在床边宁博看过来的眼神。
“跟了我之后,就只有昨晚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是已经有很多次了?”
“就这一次。”霍扉婷咽咽口水,极力想要表现出自己是一个初犯。
宁博换了她的另一个胳膊擦。
两条胳膊都擦完后,宁博就擦起她的腿,手重触碰到伤口,她撒娇地叫道:“疼——”
“疼死你都活该。”
霍扉婷见没有引来宁博的好脸色,知道这招不奏效,闭上了嘴。
宁博手上力量减弱,轻点着伤口。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再犯,我就把你骨灰倒进厕所里,混合着洗澡水把你冲走。”
“不敢了,我不会再犯了。”霍扉婷吓的要死,迅速明志道,“我就二哥你这一个男人。”
宁博清洗了一遍帕子,俯身擦起了她的胸部,指甲刮过她的nai头。
霍扉婷不顾身上的伤痛,想要讨好宁博,双手抓过他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
宽大的手掌覆住胸上的那粒小红痣。
宁博眼色逐渐回归温柔,喉咙一紧,大力揉起了那两团摸起来微颤的雪ru,霍扉婷配合着他,即使胸被揉得不舒服,脸上也表演出一副享受纵欲的表情。
“那个鸭子的活儿很好?玩到晾了我一天一夜。”
霍扉婷撑着手坐起来,去亲宁博,放低了声音在宁博耳边说道:“是个新手,没有二哥你的活儿好,我在他身下想的全是二哥你,我最喜欢二哥了。”
宁博不信,如果活儿不好,她不留恋,那么明确告诉了汪强均早上必须送她到这里,她怎么还敢冒险,大胆到天黑了才过来。
不过宁博最终还是被她‘想的全是二哥你,我最喜欢二哥了’的话蛊到了。
宁博回吻她,手向下,往她的双腿间挤去,边吻边说:“我就原谅你这一回,你以后想找男人前,先回想下今天我给你的教训,如果有下次,只会比这一次更惨。”
没有前戏,并拢的双指一进去,那种干涩不适的疼让霍扉婷脑海里浮现出了曲歌近那张脸。
她抱过宁博,大口喘起了气。
“平时随便吻几下,你就shi了,这次下面怎么这么干?”
宁博抽出手指,捻了捻手指头,指头还是有透明的粘ye,只是不多,不足以润滑。
宁博记得她的例假日期,对这现象感到奇怪:“你例假快来了,在来例假之前,你会shi得还要快一些,现在这下面水都没有,搞什么啊。”
大概……大概真的是被曲歌近搞成性冷淡了。
霍扉婷无奈,心里不免烦躁不安。
第二天,均子在别墅大门外等候多时,才终于看见霍扉婷扶腰从别墅里走出。
第一眼看见霍扉婷一瘸一拐,走路的姿态滑稽别扭,均子以为是霍扉婷驭男有方,成功讨好了宁博,昨晚激烈到床都垮了的程度,导致这腿都张不开,不能好好走路了。
正想取笑霍扉婷,均子就看见她露出的胳膊和腿上全是伤,额头的一角还贴着一块正方形绷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