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取暖,那纵情的深吻,那些在她子宫里放肆射精的触感和画面在脑海中无法克制
地翻来覆去。
它们纠缠不休,是个恶魇,在播放结束又倒带再来。这低语如此循复了三天
,是连睡梦都不肯放过的踱步若铅,我甚至一度觉着自己已经疯掉了。
「一切,一切为了和筠筠在一起!「我闭上眼睛,努力把雯雯从脑海中挤出
去。
好了,现在出现在我心中的是洁白若玉,美妍倾城的筠筠,纯洁的筠筠,她
那白皙的花肤雪貌,那娇滴滴柔嫩纤细的腰肢,那挺翘的臀美,浑圆性感的玉腿
与一对金莲仙足,这朵美艳动人,纯洁不可方物的花儿,我永世都不会忘怀。
一想到筠筠心情就稍稍变好了些,我脑海中不禁又回忆起那次夺走她初夜的
场景,回忆起当时她温香肌肤的触感,和她腰肢臀肉特有的玉实弹滑,那紧贴着
她性感双腿自己的兴奋,以及她第一次被开苞时,玉穴内的柔嫩软腻,以及双腿
间流出的混合着处子落红的乳白精液。可是紧接着闪现在脑海中的,却是那些筠
筠骑在别的男人身上的画面,根本无法克制。
如果说那夜在舞厅筠筠与那三个流氓在包间中还隔着毛玻璃来遮挡。那些依
稀的轮廓,我只能凭事后的痕迹与想象:那场淫乱多少有些不真实感。但十几天
前我与熊宇张婷一起在她寝室里所撞见的:筠筠她用那双我魂牵梦绕的玉腿紧紧
环着肖凯的腰,被别的男人肏得死去活来,而最终被深深内射的画面则无比清晰
地印在我脑海中,真实,确切,不容逃避。
当时,就在我,情敌熊宇,以及肖凯的未婚妻张婷,等三人的目光睽睽之下
,就在未及三米远外的木板床上,筠筠她被脱得浑身赤裸,玉体横陈,任由男人
埋首在她一对诱人翘乳中,纵情地舔吸着那樱花色的娇嫩乳尖。届时,筠筠那性
感的双腿交错着,贪婪地缠住男人他壮硕的腹背肌。将她和他的性器官如胶似漆
地连接在一起,任由肖凯忘情抽送时浑身绷紧的筋肉一张一鼓地嵌动着。在滥情
地剧烈交配下,她的阴户与肖凯的睾丸之间甚至都被黏满了爱浆玉醴,丝丝晶莹
剔透,藕断茎连。最后,肖凯射入她体内的也似乎不是乳白的秽液,而是至人兴
奋而狂乱的粉红迷彩。当她被内射时,这层迷幻的微微粉红自筠筠她不停抖动的
小腹处向全身迅速晕开,高潮的快感水波样散开,直到把她战栗的每一粒肌肤全
都激得完全燃烧起来。
在肖凯的怀中,她原本肤色白皙玉嫩的娇躯竟被全染上这层淡淡的粉色霞彩
,像只粉红的玉兔。更因她被肏到迷乱的俏脸斜对着我们的关系,被内射到高潮
时筠筠她销魂蚀骨,那畅快淋漓的表情,那被男人精液侵犯进子宫时而燕燕莹莹
得一张一合的娇羞红唇,那享受着性交快感而紧紧绷直,痉挛到近乎扭断的脚趾
玉莲,而这些淫秽无比的画面瞬间都纷繁无巨细地展露在我眼中,像部慢动作默
剧,是刻在我骨髓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被他那样地射精,筠筠会怀孕麽?」我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如果筠筠和雯
雯一样因奸受孕,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我又该怎麽选择呢?不,不会的!一种
别样心痛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左突右撞,这种感受与对雯雯的怜惜与歉疚感全
然不同,而是一种挚爱被夺走的强烈到头皮嗡嗡发麻的撕裂感,以及恐惧。
这甚至强烈于陈东那夜把我反锁在外的焦虑与心碎,也许是雯雯忽然的离开
遮掩了这些情感,待事情发生过这麽久,我现在方才细细品尝出这苦涩的意味。
而更让我觉着难过的是,当撞见筠筠被其他男人奸淫时,当事后稍稍回忆那
些片段时,我竟无法抑制地兴奋勃起了,长长的阳具像旗杆一样笔直述说着什麽
。这种心里明明痛到流泪,浑身冰凉,胯下却燥热难当,硬勃如铁的感受,就像
要在我心底硬生生再撕扯出另一个可耻的自己一般。
「以前……陈东是……筠筠那时是晕迷的,这不能怪她。可是……「被莫名
的沮丧折磨得疲弱无力的自己,竟然有点儿讲不出话来。可是什麽我并没有说,
但我明白那天肖凯怀中的筠筠确是清醒的,没有药物,没有迷奸,没有强迫,甚
至根本看不出丝毫不情愿的痕迹。筠筠她,是自愿的。
「现在,你还能说筠筠是纯洁的麽?」仿佛受到雯雯怨恨的拷问,我双膝一
软,跌坐在不稳的办公椅上,紧接着重心一滑,连同椅子一并硬生生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