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两只手泛白地抓着被褥。眼睛已被泪水打shi,看不清身上之人,只能感受到下半身撕裂般的痛感。
云昭在性事上想来是不留一点温柔的,她一只手按住他的腹部,一只手举起了他另外一条腿。就这样冲了进去,身下之人一声尖叫。 缓缓抽动了几下,还没等身下之人适应,就快速抽动起来,引的身下之人浪叫连连。
“瑾然,你得适应这种强度。这是每个男子都要经历的事,适应了你就会觉得很舒服。所以放松,我也不想弄疼你。”说着便把他翻了一个身,用手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想用这种方式逼迫他快速适应。
此刻的陈瑾然早已听不见云昭在说什么,眼神涣散,嘴里全是不完整的呻yin。身下的rou棒依旧挺立,就等着云昭给他释放的自由。
就这样艹了几百下,云昭将人背对着抱起来,抵到墙上,快速抽动。后xue的刚强度抽插和墙对rou棒的摩擦,简直把陈瑾然放在了一个崩溃的边缘 ,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乞求着:“殿…下,啊,啊 求…求你了,殿…下,让,啊,啊,我射…
这种祈求在侵略者眼里非但不会激起她们的怜爱之心,反倒刺激了她们心中的兽性。几百下后,云昭将他放在桌上,继续在他身上耕耘。一手固定他,一手捏住他的rou棒快速撸动。昔日的谪仙现在就像一个发情的男ji,眼神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身后更是泥泞不堪。
最后Cao弄了几百下,云昭一下就抽出了rou棒里的玉势。陈瑾然惊呼一声,竟直接倒在了云昭的怀里,可rou棒却在不断的喷射。看到他疲惫的样子,也知是他第一次的极限了 便把人抱去清洗,最后两人相拥入眠。
第二天醒来,云昭还在熟睡,陈瑾然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空有意识,但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他用力翻身,看着云昭熟睡的侧脸,想起昨晚的承诺与疯狂,不禁羞红了脸。过了一会,府里的下人开始敲门了,提醒陈瑾然道“今日侧君和庶君会来请安。”
云昭也被这几声给叫醒了,偏过头对陈瑾然笑了笑“瑾然,身子可有不适?”
他微微摇头,想回复,可嗓子却痛的不行。云昭很满意,简单收拾了自己一下,亲了亲他就走了。 留下瑾然不舍的盯着他离开的身影。
一进书房,漆娆可没少打趣道,直到古阆进来送吃食。古阆的眼睛微红还有点肿,一看就是没睡好,云昭不用想也知道什么事。一把把人家拉过来,放在腿上。并叫漆娆继续禀告重要的事情。
漆娆已经习惯了云昭的随意,说起了正事。“殿下的婚礼上,大部分闹事的人是三皇女云荷指示的,二皇女参与的很少。还有一些是三位大人平时在朝堂得罪的官员,名单已经列出来了。”
看到名单上的这些官员,云昭冷哼一声,一群蝼蚁也妄图阻挡大象前进的步伐。圈了几个比较出头的官员,让云昭交给苏中丞,让她杀鸡儆猴。
“殿下,这三皇女向来谨慎,为何却敢如此放肆?”古阆担忧的问着。
“呵,她是想着我大婚后,羽翼更加丰富,所以必须得尽快给二姐结盟,好狠狠挫败我。”说完露出一副嘲讽的表情。
“她现在势力微小,还构不成什么危胁,想做渔翁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看来是安生日子过久了,得添点堵了。”
漆娆离开后,云昭立马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亲着古阆的眼睛。“殿下,你打算怎样对付三皇女?”
云昭伸手摸进了他的衣服,揉着他胸前的ru头笑着说:“她当初为了她正君一家的势力,迫不及待的取了金家的嫡子。可不曾想金家的嫡子嗜赌,但为了面子又不能捅破这些事,只能自己去补他的空缺。”
接着云昭将他rou棒给抽出来,边抚摸边说:“当时夏竹给我说的时候,我就让他们使技,把他骗到了赵记的赌馆,一直吊着他到现在。”
“三皇姐这次为了给我添堵,散了不少钱财,要是此时正君在闹事,岂不是会加重她的愤怒。如此便能离间她和金家的关系。”
“殿下,真是有远见。没想到这颗小棋子竟能发挥如此大的作用。”
有人的在即将登顶时,却因为一个细节就跌入了谷底,所以任何一个细节都是制胜的关键。
随便撸动了几下就放开了古阆,继续处理府上的政务了。另一边,陈瑾然正端坐在软卧上,受着华佑时和苏余的敬茶。特别是苏余看到他脖子上青红交加的吻痕,生气的不得了,就想把手里的茶倒在他脸上。陈瑾然看着华佑时宰相嫡孙的身份,如今却跪在他面前,倒也让他觉得好笑。
看出了这两人的不服,随便交代了几句,就放人离开了。毕竟他也困得不行,昨晚真的太累了。今晚殿下要进侧君的屋里,华佑时一回去就开始准备,而小苏余一早回来就在寝殿里发脾气,嘴里一直嘟囔着那个狐狸Jing。
夜里,下人为华佑时重新戴上了前玉势。云昭进来时能闻到屋里一股花香味,不是很浓,但却让处理了一天政务的他很放松。走到床前,抬起他的脸。华佑时长相温柔,脸瘦削紧致,一双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