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穴整个含进嘴里,当他猛吸着那潺
潺不止的淫水时,禹莎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麽,
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後梅河便发觉禹莎已然溃堤,那一泄如
注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淫水,散发着禹莎
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梅河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
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禹莎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
让禹莎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
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梅河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禹莎沉溺於被男人舔舐的快感中,而且
为了彻底征服禹莎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後,又迅即
匍匐在禹莎的两腿之间,当他把脑袋钻向禹莎的下体时,他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
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
於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但梅河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纾解,他把脸凑近那
依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後,再用
双手扳开阴唇,使禹莎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
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梅河
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屄啊!」
说罢梅河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禹莎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
阴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後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
把禹莎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後,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
禹莎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而这时禹莎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
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拚命把梅河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
躯看着梅河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禹莎忽然像是再也无法
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乾
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麽……受得了……啊……
喔……梅、梅河……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
天呐……闷死……我了……呀……。」
梅河听着禹莎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
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後,才看着禹莎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秘穴、以及
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莎莎。」
「喔,不、不要再来了!爸……如果你喜欢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後天天
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禹莎带着哭音说着。梅
河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高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
怨的眼眸片刻之後才说:「告诉我,莎莎,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慾火燃烧着的禹莎,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
回答的私密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後,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啊?……
爸……你怎麽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麽说嘛?」
梅河一面抱住禹莎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龟头瞄准她的秘穴说:「因为如果
你只被阿盛干过,那爸就不能破坏你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你帮我吃出来就
好。」
禹莎一听几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梅河的裸体,不明白梅河为什麽在这个
节骨眼上,还故意让她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一看
禹莎没有反应,梅河立即将大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禹莎马上
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梅河的肩膀上,她
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梅河说:「啊,爸……求求你……插进来吧!……不
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干人家……。」
梅河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禹莎一定什麽秘密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大龟
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後,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肉
棒纵情耕耘的禹莎,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
环抱在梅河的颈後,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爸……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