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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偏偏和蝉儿作对,蝉儿突然感觉自己的菊门传来轻轻的触感。
「啊,这个大坏蛋!难怪刚才洗澡的时候非要我洗那里。」
又羞又气的蝉儿再一次被丈夫插入了菊花,因为后庭已经被丈夫开发过,且
丈夫的肉棒尺寸并不大,上面还沾满了蜜穴中染上的淫液,并不困难的就插入了
大半,蝉儿也陷入了比之前更加尴尬的境地。
「要是让松儿看着妈妈被插后庭,王允,你今年都别想睡床上!」
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的蝉儿只能在心里暗暗给丈夫安排自己想象中最有效
的惩罚。若是此刻王允轻吻妻子的面颊,一定能发现蝉儿的俏脸上已经满是委屈
的泪珠。
而刚才黑暗中蝉儿蜜穴中肉棒拔出的「啵」的一声也给王松指明了的方向。
王松探手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也就是自己挂着的那根白色内裤的方向摸去,
王松并不打算拿开遮挡的衣物,因为他觉得喵喵还很怕生,让它呆在黑暗中更有
安全感。
于是先试探的隔着自己的内裤向前摸索,果然有一处软软的地方,不过小王
松有些好奇那里是猫咪的什么部位,又探手在软肉周围探索,因为隔着一层布,
感受并不真确,不过只知道自己衣柜里有猫咪,此刻又摸到一处温热柔软的王松
自然下意识的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猫咪,只是黑暗中自己会对摸到的东西产生一种
误判,那是常有的事情。
而王松此刻隔着自己的内裤那薄薄的一层布摸索的地方,正是蝉儿妈妈的阴
唇一带,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蝉儿,在感受到儿子那带着疑惑探索的抚摸的
时候,竟然如同母子心意相通一般领会了王松的想法。
「松儿一定是把妈妈的小肚子当作猫咪了。」
焦急中的蝉儿急中生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尽管满腹委屈,还是红唇轻启
蹦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得「喵~~。」
蝉儿妈妈带着哭腔的「喵」同时被爸爸王允和儿子王松听到。
不过二者想法完全不同,王允以夫妻之间的经验为参考,以为是自己在蝉儿
后庭的刚刚那一下深入的抽插戳中了爱妻的敏感带,让爱妻爽得芳心乱颤,但是
那一下之后自己就提升了频率浅插,这样虽然自己还是很爽,但是却挠不到蝉儿
的菊穴的痒处,蝉儿焦急自己的抽插是隔鞋搔痒,又委屈又无奈,于是带着哭腔
献媚的学猫「喵」叫,想挑起自己的情趣,勾引自己深插。
而王松因为之前的主观臆断,自然以为声音是自己摸到的软肉,也就是猫咪
对自己摸索的反应,也是十分满意的轻轻抚摸那处柔软。
蝉儿感受到了王松对着自己阴蒂的抚摸,如同心意相通般,性器被儿子的小
手揉捏那连绵的快感,让蝉儿感受到儿子对自己阴蒂爱抚时的不舍和告别之意,
尽管儿子的这种抚摸下自己小穴深处似乎有暗流涌动,让蝉儿为自己身体这背德
的反应有些心神失据,但是蝉儿还时庆幸自己至少终于摆脱眼前的危机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蜜穴驱子,后门来狼,蝉儿感觉到插入自己菊花的
肉棒突然深入起来。
说起来,王允比起妻子那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缴械投降的名器美穴,平日里
更钟爱妻子那插起来更加温和更加持久的菊花,蝉儿的后庭固然远无法与前穴那
古今稀世的绝世名器相比,但是那名器毕竟只有勾引蝉儿红杏出墙的情夫才能完
美享用,王允只能空守宝穴而等贼人入,顶多去下蝉儿偷情的盛宴捡漏,品尝蝉
儿的名器被奸夫奸淫到高潮后遗留下来的余韵,也就是妻子与情夫灵肉合一的残
留,还混有满穴的精液。
相较而言,蝉儿的菊花至少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后庭,还可以让王允完美享
用,王允深知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都是老夫老妻了,日久下来,王允肏干蝉
儿菊花的次数甚至远远多于小穴的次数,直到现在王允还摸不太清楚蝉儿蜜穴的
敏感带,但是对蝉儿菊花的的弱点却无比熟悉,常常将蝉儿干到肛门高潮,虽然
与蝉儿名器的偷情高潮的快感有着天壤之别,但仍旧能够保证夫妻的琴瑟和谐。
这会儿感受到丈夫的肉棒开始对着自己的深处的弱点使坏,蝉儿紧咬银牙,
一股又一股快感从菊花深处蔓延到全身,一双被举在半空中的美腿舒服得想想要
打颤,想要遵从蝉儿身体的本能,在高潮时努力的蹬直,和往常一样在被丈夫干
到最舒服的时候舒展成一字马,但是此刻有一只脚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