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蝉儿泛滥的前穴润滑,这每多一次对名穴的搅弄在蝉儿看来都觉得是莫大的
快乐。
虽说看起来夫妻恩爱和睦,但是蝉儿的身体已经被丈夫机缘巧合的邪道开发
法调教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如同一个从没认知过毒品的重度毒瘾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体还没寻找到什
么让自己上瘾,仅仅欠缺一个拼图,仅仅欠缺一个契机。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过
的下药强奸,都能轻易驯服这极品女神,哪怕是一个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
能轻易让这绝色美妇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肤浅不过的酣畅交媾,都能引起玉
蝉儿的痴迷堕落。
一家之中只有重生的儿子王松隐约意识到,端庄的美母已然处在良家少妇与
水性杨花之间的临界点上,摇摇欲坠。
不曾意识到这些的蝉儿妈妈此时还满心挂念着儿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后关头,蝉儿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
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
操心的蝉儿生怕儿子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
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
白了性的美妙,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
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
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
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
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
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
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
智的初一学生罢了,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
太多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
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现实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则一
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
统统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
「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
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
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蝉儿注意到了儿子
突如其来的低沉,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
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
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
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 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
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
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一对般相拥在一起。
「妈妈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
爱你,妈妈就有多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