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告一段落。
不过从那以后,偶尔会早起上厕所的王松偶然发现,每天蝉儿出门跑步前也
开始了认真化妆打扮,还要涂抹口红,运动装不再仅限于短袖短裤,有时出门跑
步也开始穿短裙和丝袜,不过王松不知道是,在小刚的恳求下,蝉儿甚至还穿过
高跟鞋这种完全不适合运动的装束出门,高跟鞋自然是跑不了步的,只能骑在小
刚的身上跑跑。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某一天开始跟着蝉儿一起晨跑锻炼的人开始多了起
来,最开始是小刚的父亲加入了了蝉儿和小刚的晨练,随后常常和小刚父亲喝酒
吹牛几个邻居也很快加入了进来,后来人多的时候,甚至有十几个男人等着蝉儿
一起晨练,等到大伙儿跑累了以后,有着蝉儿把柄的男人们肯定会拉着蝉儿找地
方休息一会儿,自然就是那个被芦苇荡包围的隐蔽凉亭,因为蝉儿的缘故,原本
荒废的凉亭每日清晨都人声鼎沸,香艳无比。
现如今,因为王松重生带来的的蝴蝶效应,小刚手忙脚乱匆忙拒绝了蝉儿晨
跑的邀约,蝉儿迎来了另一种未来。
「骚货,穿的那么骚还喊我一起跑步,也不看看你晨跑的时候哪个男人还敢
顶着帐篷出门晨练。」
等到蝉儿的身影消失,撸后圣如佛的小刚才敢小声嘀咕着,浑然不知道自己
与肆意奸淫蝉儿老师的机会擦肩而过。
在蝉儿出门锻炼让人大饱眼福的时候,王允和王松都还没有起床,尽管蝉儿
对自己的生活安排非常严格,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跑步,随后回家冲澡、准备早餐、
梳妆打扮,但是蝉儿对于丈夫和儿子睡懒觉却十分宽容,她并非是那种喜欢强迫
别人遵照自己理念生活的女人。
在蝉儿眼中,父子二人都是生活废人,这并非是嫌弃,而是蝉儿总是用过度
操心的眼光看待家人,不同点在于,丈夫王允是一个不省心的大憨憨,儿子王松
是一个不放心的小可爱,正是这种过度宠溺的思维使得蝉儿硬生生的把丈夫和儿
子惯成了米虫,不过蝉儿也乐得这样,甚至十分享受生活中处处被家人依赖的感
觉。
此刻的王松还依旧呼呼大睡,这是王松重生后的第一次睡眠。在前世蝉儿离
家出走后,王松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睡梦中梦见蝉儿妈妈回家了,就这样日子一天
天过去,王松对蝉儿妈妈的思念也越发浓厚,这重复的梦境已是王松的梦魇,因
此在重生后的这一觉,是王松这几个月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
「熟悉的天花板。」从床上醒来的王松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努
力整理着记忆的碎片。
「我记得昨晚上回家,然后撞见妈妈在泡澡,后面似乎自己和妈妈一起泡来
着,怎么再后面都记不清了。」
如同记忆的胶卷被人剪掉一截一样,王松什么都回忆不起来,前一幕还在妈
妈的浴缸里,后一幕就从自己床上醒来了。
起身的王松下意识的准备打个哈欠,突然感觉自己嘴里有零星的碎末颗粒,
带着丝丝甜味,下意识吞咽了下去。
「是葡萄的碎末,还带着一点奇怪的香醇?」
疑惑的王松对着手哈了一口气然后细嗅,那股与葡萄混杂的香醇味道不言自
喻,尽管王松没有沾过一滴酒,但是有个嗜酒父亲的他还是知道自己口中是酒味。
眼前发现的一切告诉王松,自己昨晚十分荒谬的喝酒喝断片了,似乎还仅仅
是喝的葡萄酒。
「居然喝葡萄酒都喝醉了,难道我和妈妈一样是沾酒就醉的类型?」王松无
语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正当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只见蝉儿妈妈气鼓鼓的两步蹦进来,转身凶
狠狠的对着门外大声说着:「王允!你今天不从我床上滚去沙发睡那我也不回房
间睡了。」
眼前的场景对王松而言见怪不怪,过去每当王允趁着蝉儿醉酒后迷糊欺负她,
第二天晨跑后清醒过来的蝉儿几乎都会生气的把丈夫赶去沙发,当然这并不是真
的吵架,很快就会和好。
不过王松不知道的是,结果往往是贪恋房事的蝉儿妈妈忍不住穿上情趣装引
诱丈夫,知道妻子脸皮薄只能用床上娇柔春吟来示弱的王允,自然是抓紧机会用
尽浑身解数来安慰妻子的风流美穴,夫妇床头交媾床尾和。
王松见到这并不陌生的场面,知道多半是昨晚爸爸对妈妈玩得有些过分,也
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的他并非刚刚重生后醒来那对于自身情况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