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等时间到了才和
大伙一起交。”我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神情也镇定了下来。
志强有点恼火地打了我一拳,“你昨天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会等我,在
校园里溜达了半天也找不到你。”
我也轻松起来了,“我等你干嘛?你反正还要等汪雨,我可不做电灯泡。”
志强突然有点严肃地说:“我昨天没有等她。”
我问:“为什么?”
志强摸了一下脑门说:“这几天有点乱,我爸前几天和我说了,考不上大学
就送我去部队。搞得我有点烦。”
我想你小子居然也有烦恼的时候,故意调侃他说:“部队不挺好嘛,你刚来
的时候天天想回去。”
志强苦笑了一下,“那是小时候,部队当然好玩。现在我可不想回去了。”
确实,当年地方和部队都灰不溜秋的,如今地方上可是日益多姿多彩。
我明白了志强的苦恼,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放心吧,有我呢,问题不
大。”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当然这已经是多年以后才知道的。
我现在明白,自己当时深深地伤害了汪雨,也间接地破坏掉了她与志强的感情,
这一点我真是始料未及。
我问志强:“你想读什么专业?”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说:“政治或者行政管理吧。”
我说:“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李老师已经被调走了,你政治还能一直考高
分?”
这次志强有点认真了:“你还别说,当时李老师给我高分,多少给了我不少
信心,后来看着看着吧觉得有点意思,我现在的政治分数可是货真价实的。”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确实,到高三迎考的时候,送你个把高分根本就不
会起作用,毕竟高考批卷和录取不是某个县长级别的人可以左右的。恐怕就是李
老师还在学校她也不会那么傻。
我又想起了那夜听到的对话,忍不住问志强:“听说李老师调到县政府办公
室是你爸办的?”
志强迟疑了一下说:“可能是吧,不过也是别人转托的,我爸自己一般不做
这种事情。”
我想起李老师那张长着些许雀斑的脸,和云姨比简直有云泥之别,最多也就
是年轻几岁而已。
“别提她了,”志强挥挥手说,“你别看她给我高分,可我还是不喜欢她,
现在我踏实多了,因为分数是真的。”志强虽然也算是官宦子弟,但他身上有一
种真诚,这也是我与他关系不错的原因。
我对他说:“志强,马上要期中考试了,我想加强和你一起的复习,你看怎
么样?”
志强立刻说:“那太好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去部队,上大学多自在。我和
我妈说一下,过几天你就天天来我们家复习,晚了就睡我们家好了。”
我小心地问:“你爸在家吗?还是天天早出晚归?”
说到这里志强开心了,“他明天开始去省里的党校进修,要好几个月呢。这
不,前几天和我提前摊牌了嘛。”
我心里一阵窃喜,那岂不是可以经常面对云姨?自从那天以后我没敢去志强
家,但从志强的反应来看应该没出什么问题。我想在复习迎考这种情形下,她更
不可能和我翻脸。
这时屏姨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她们平日掩藏得越好,内心的饥渴越
盛。”
屏姨和云姨年岁相仿,应该是经验之谈。况且很明显徐明根本满足不了她。
但怎样去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呢?这有点棘手,面对云姨我多少有点露怯,实在
也是因为她地位特殊而且美得令人不敢逼视,让我无法象对屏姨那样造次。
我想接下来一段日子徐明最多偶儿会回家一次,少妇的春心会更加落寞,我
慢慢地去接近她,只要有了第一次,她必定也会和屏姨一样食髓知味,最终拜倒
在我年轻有力的肉棒之下。
这天晚上我几乎又一次彻夜难眠,我对自己旺盛的精力也颇为吃惊。
过几天志强告诉我:“我和妈妈说了,她很高兴,还说要天天给我们做夜宵
吃呢。”
我心头大喜,看来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经常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中年女人呢?周围
的许多女同学也开始如花般盛开,可我总觉得她们身上缺乏一种中年女人特有的
诱惑力。如果说美丽的少女如一枝清纯的百合,那么中年美妇就是一朵浓郁的玫
瑰。那种诱惑象闪电一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