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ru头说:“我是说以后。”
睡觉前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
是一回事。那云姨呢,她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又是什么样子?屏姨令我初次体会
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激情,但我总觉得她比云姨还是少了点什么。云姨穿着时髦,
仪态万方,走起路来花姿摇曳,特别是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秀美玉腿……哇,光想
到这里我的rou棒又快要硬起来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起身后匆匆梳洗完就准备回家了。下楼的时候看到云姨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全家只有她起了床。
我故意在她侧面静静地凝视了几秒钟,没有去惊动她。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
袍,上面有湖蓝色的碎花图案,宽大的带子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个结,长发没有盘
起,而是自然地垂下来,一条腿屈起来顶住了下巴,另一条腿搭在沙发沿上,可
以看见白皙秀美的小腿和两只玲珑的玉足。她没有化妆,淡扫峨眉,两眼看着窗
外,樱桃小嘴抿着,似乎出了神。
女人真是千变万化,昨夜还在床上向丈夫婉转求欢,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后甚
至还有一些幽怨和醋意,但一觉醒来后居然又是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
这时云姨略有察觉,转头看到是我,柔声说道:“华林,这么早就起来了,
在这儿吃早饭吧。”
我摇摇头,象梦呓般一字一顿道:“云姨,你真美。”
她秀眼圆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禁不住一丝慌乱,然后正色道:“你……
小孩子,不要乱说。”
我又向她走近了一步,嘴里说:“云姨,你知道的,我已经不小了。”
云姨明显感觉到了我迫近的气息,忙把双腿放下,坐正身体,脸上现出又气
又恼的神情,“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也有点慌了,手足无措地退了一步说:“云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是忍不住。可你……确实太美了。”我非常费力地坚持说出了最后一句,心
怦怦地跳了起来。
云姨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会儿,神情有些茫然,我估计她可能想起了那次我
在她卧室里的情形,或者是昨晚吃饭时候的试探性动作,她可能到现在才发现事
情比想象的要严重,因为我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大概沉默了有两分钟,隐约听到楼上传来了起床声。我赶紧说:“云姨,你
和志强说一下,我先回家了。”说完扔下了兀自沉思的云姨,我逃也似地离开了
他们家。
说起来有些丧气,为什么面对这样的尤物却迟疑不定呢,云姨责备的目光令
我有些胆怯,不象面对屏姨我时觉得似乎有一种兽性不可抑制,而且对方比较软
弱,让我可以直入主题。回想起昨夜偷窥的那一幕,我发现云姨在床上其实比屏
姨更加主动热烈,可惜徐明的Jing力不济,否则后面应该还会更加Jing彩。
我稀里糊涂地想了半天,连进门时父母问我什么都没有听明白。吃午饭时,
我告诉父母昨天住在了志强的新家,又大概描述了一下他们新居的豪华。母亲没
有说话,父亲沉yin了片刻说:“据说徐明还算是比较清廉的。”
母亲忍不住道:“这也叫清廉?”我也冷笑了一声。
父亲不再说下去,他转了个话题问我:“华林,你想好考什么专业了吗?”
我说我已经选了文科,可能会读外语吧。
我母亲说:“也好,那就读日语,听说毕业后很容易找到工作。”
我脱口而出说:“不可能,我不想学日语,想选一门欧洲的语言。说不定哪
一天我会去欧洲呢。”
我父母惊异地看着我,在我的记忆里他们从来没有出过省,出国对他们来说
简直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估计连做梦都没有想过。最后我父亲说:“你去问
一下你们班主任吧,他在这里算比较见多识广的,应该会有比较好的建议。”
我说:“现在还早了一点,自己可以再想想,到时候不用找他,他也会来找
我的。”
我母亲说:“孩子大了,自己拿主意吧。我们也不太明白。”
应该说那是我第一次有这么个念头,实际上也只是说说而已。当时我听说读
外语比较容易进外贸公司,当年的外贸公司可是红火得很。
这个想法得到了班主任的支持,开学没有多久他就专门找我谈了一次报考学
校和专业的事情。我把想法一说,他先是沉默了半晌,吸了一根烟后问我:“你
读外语可惜了。事实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