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了一声:“华林,不要,不要拔出来啊。”
我把她的身体扳正,高高举起她的两腿,猛地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已
经浑身瘫软,象面团一样任我搓揉。这一次我不再克制,一下一下地猛顶她的花
心。她的呻吟已经快成了抽泣。在我又一次从浅处直入花心的瞬间,突然觉得她
的阴道猛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有如痉挛,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这一下令我快
意如仙,精液如开了闸一般猛地射出,全数送进了她温暖的体内。
屏姨似乎快晕过去了,她神色迷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紧紧地抱着
我说:“华林啊,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当时还真的吓了一跳,忙说:“屏姨,你刚才怎么啦?吓死我了。”
她无力地说:“你真是一个魔鬼,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
我说:“那不就是高潮吗?你和汪叔做的时候没有吗?”
屏姨温柔地看着我说:“你不懂,高潮和高潮也不一样的,象刚才那样是女
人的极乐,你汪叔五年前还可以,如今就差很多了。”停了一会儿她又说:“以
后谁嫁给你真是幸福,不过你不能太放纵自己,男人的精力很容易达到顶点,然
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我不禁好奇地问:“那女人呢,不一样吗?”
今天屏姨可能真的很满足,几乎有问必答:“女人不一样,她们的性欲随着
时间慢慢积蓄,你没听说过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吗?”
我脑子里闪过在云姨卧室看见的那一幕,看来云姨也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
而徐明恐怕连汪骏都远远不如,又怎么能满足得了她呢?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屏姨,你说有些女人平时高贵端庄,她的内心也
是这样饥渴吗?”
屏姨幽幽道:“那还用说,她们平日掩藏得越好,内心的饥渴越盛。”这时
她狐疑地盯着我,“是不是又瞄上谁了?你这个小坏蛋。”
我连忙否认:“哪里哪里,我现在复习忙得焦头烂额,有一个屏姨已经足够
了。”
屏姨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嘴上却嗔怪道:“你啊,不光会做,嘴上也
挺有一套。”
我忙说:“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屏姨喜欢就好。”
屏姨被我说得笑起来,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脸上出现了皱纹。这时她突然起身
说:“起来吧,汪雨可能快回来了。”
我们重新穿戴整齐后走出卧室,应该没有人回来,禁不住都松了口气。屏姨
又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们坐在客厅里半天没有说话,我提议
道:“屏姨,你给我弹首钢琴曲好吗?”
没想到她脸色一沉说:“不行。”顿了一下又说:“每次弹起钢琴就想起那
次被你……现在变成了这样,我……”神情非常复杂,有些委屈,又有些怨恨。
我不敢再说,觉得女人真是善变。
没多久,汪雨回来了,她似乎并不奇怪我在她家出现。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
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却又毫无头绪。没敢多坐,
我就急忙告辞了。母女俩都没有送我出门。我直到走上了回家的路还一直有点纳
闷。
坏啦,会不会汪雨早就回来了,被她看见了卧室里的一幕?一个念头浮现,
我的心不由加快了跳动。
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明天问一下志强,看汪雨是什么时候交卷的。我记
得汪雨总是准时交卷,尽管她实际上空了许多没做。但如果你交得太早上面又空
空如也,老师必然会罗嗦几句。而汪雨是从不和老师罗嗦的。所以事情应该不会
那么糟糕。
这一夜我差点失眠了。几乎想立刻去问志强,但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先睡一觉
再说。我第一次觉得那件事情真的令我有犯罪感。尤其是本来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可能已经被另一个人发现后,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一下子陷入了危险之中。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脸色相当差,老师看到我还关切地问是不是最近复习太
辛苦了。我一看到志强就急忙把他拉到一旁,小声地问他昨天什么时候交的卷。
志强奇怪地看我一眼,“你小子,每次都那么快,我倒是想和你一起走,可
总不能空一半就不做了吧。”看着我急切的目光他不紧不慢地说:“我比你晚了
差不多半小时吧,最后两道不会,只好空着就交了。”
我追着问:“那汪雨和你一起交的卷吗?”
志强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做不出来就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