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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可以看得到目标,也可以对得准而又不滑走。
这时,我很高兴地亲眼看到自己一步一步被吞没。她敏感地发出很多声昔,
但不是叫痛。她说胀得很难受。后来,大势已定,我把她的腿从肩膊上移下来放
松一点,总算比较顺利地完全进入了。不过她的肉洞是那么紧,我虽然是有忍的
本领,也不那么容易忍得住,我咬紧牙关,不去看,也不去想我和她连在一起的
淫态。总算还是忍住了。不过那也只是是说忍了满意的一段时间。因为昨夜积压
起来的热情也在此时迸发而出。我终於比平时较快地射精了。
可能是我在此时的冲刺特别狂,也是特别强劲,她紧皱着脸,两手不断捏我。
我停止之后,她把我的身体紧紧搂在了好几秒钟,之后又长叹一声,才完全
放松了。这又是与素盈有所不同。素盈在好多次之后才懂得那么享受。然而玉晴
在第一次和男人的接触就已经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了。
这时,我见到我和玉晴交合的地方出现红色,我不禁问道:「玉晴,难道这
是你的第一次,为什么你不把初夜留给你未来的丈夫呢?」
玉晴低声说道:「我把初夜献给我最喜欢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好呢?」
听了玉晴这么说,我实在太激动了。於是我并未退出过又再开始再次冲刺。
我不知道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则是已经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来。
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还算受得住。也许这一点并非与素盈不同,而是年纪
问题。我与素盈结婚时,素盈还是年纪很轻,仍不懂得如何享受,假如那时我也
与玉晴好,她亦是会不勘消受的。
玉晴与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完事后她坐起身来,不仅我们的
器官都染上落红片片,就连床上也有好几滴。这是素盈初夜没有的,素盈根本没
有流过血,不过我知道有些女人的初夜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没有的。
这血也使我慌张起来,白色床单上红色的血,我总不能说是我的,因为这完
全没可能,可真把我急坏了,又未必可洗净。不过玉晴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法,她
说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单剪了弃掉。一这样便可当是晾乾时给风吹走了。她对
我说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来留为纪念,她一生只有一次这样出血的。我也想剪一
些收起来。但是她说:「你可不行,甚么也不要留下!」
当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到天亮时,我又求她再来一次,她没有回答,
但任我施为。接着她就回她那间去。她说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给她的
弟弟看见了,事情可就很不妙。
第二天,素盈也有打电话回来,我们都劝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晚间,我
们又是睡在一起。我们每一夜都疯狂地做爱,我也提过用防御措施,她说她的经
期刚刚过了,应该不怕。其实这是很冒险的事情,素盈倒是有服避孕丸的,但玉
晴不敢用她的。我们都是自己骗住自己,不过后来总算知道没事。
五天之后素盈回来了,玉晴仍逗留了两晚。我在这两晚中,感到很难装作若
无其事的样子,但玉晴却又似乎装得很容易。
之后玉晴就走了。我很困惑,不知如何处理这感情,而过了两星期,我就忍
不住打电话约她。她虽然与我谈得很好,却坚决拒绝再和我亲近,那怕一次也不
肯。她说如果和我再这样下去,就会面临痛苦的选择,对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公平,
也没有好处,不如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以及她和素莹之间好朋友的和睦关系。
她是说的是对的,我亦只好禁止自己再想。
她真能控制自己。过了几年,玉晴结婚,并且跟她老公移民到澳洲去了,之
后我便没有再见到她,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她。
这时,我太太去打电话,俊文也上洗手间去。本来我也有去洗手间的需要,
但是我怎么也舍不得这个和玉晴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就忍住不肯走。
玉晴默默地低着头,她的眼睛连看也不肯看我,脸上一片冷漠的神色,然而
我还是顽固地问道:「玉晴,我们还有机会吗?」
玉晴低声说道:「没有!」
我说道:「为什么呢?」
玉晴擡头望了望周围,然后瞪着我说:「要是你太太也和我丈夫上床,你会
怎想,我看你一定不高兴吧!」
我涎着脸说道:「只要能和你重温旧梦,我倒不会计较!」
玉晴斜着眼看着我说:「真的吗?」
「真的!」我说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