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一茵家出来的时候,陈绍书背着法条大步走在前面,法条的小脑袋透过猫包东张西望,时不时对我喵一声。
我没忍住,掏出手机偷拍了一张
咔嚓一
啧,真好看,不止猫。
遭了,声音没关。
陈绍书回头,我欲盖弥彰解释。
"我拍法条,没拍你!"
停车场里光线昏暗,他流露出一副生人勿近,掉头往车走去。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大爷,出来以后就不跟我说一句话了。
我认命小跑跟上去,还得蹭车呢。
"你怎么啦嘛?"我扯住他的衣袖。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
"用不用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我愣了两秒才回味出他话里的意思,他在吃醋?可是为什么呢,我跟他只是主奴关系呀。
后视镜里一轮余晖,他是能拖住太阳的少年。
懦弱又自私的路边小花怎么能触碰暖阳。我不敢细想,扭过头看向窗外,闷闷回答。
"行啊!"
他干脆把准备发动的车熄火,解了我们两个人的安全带,附身凑近我:"把内裤脱了!"
我被他突然的袭击打乱了阵地,咽了咽口水向后躲去。
"陈,陈老师,这是…是外面…"
他右手托住我的脑袋,左手直接扯开了我的衣服,在锁骨处摩挲,渐渐下移,指尖触碰到内衣的蕾丝花边止住了。
他眼底情绪复杂,我大脑开始空白。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读懂了他语气里的不容置疑,地下车库里昏暗,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我咬咬牙把内裤滑到膝盖。
他的视线就这么下移,停住,嗤笑一声。
"自己剃过毛?"
我拢了拢腿,被问得面红耳赤。
"我…我就是这样的…"
虽不至于是白虎,但总之有被嘲笑毛没长齐的事态。
他微微扬眉,把内衣扣子一松,两团rou就这么跳了出来,嫩红色的小豆子还不知羞地挺立着,我想哭,可脸发烫,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现在衣服大开着,双ru被掏出来挂在蕾丝白色内衣上,内裤连着裤子一起挂在双膝上,怎么看怎么yIn迷。
他右手轻捏住我的ru头往前扯,我被迫挺着胸往他手里送。他逐渐加重力度,我疼得推他。
不给我机会,他左手把我的双手按住。
右手一巴掌甩在我的ru上,晃荡起一阵nai波。
啪一一
"再动!"
他没用劲,不是很痛,也不是很凶,可我还是身体一缩老老实实坐在车上不敢动了。
他面无表情盯了我一阵子,幽幽的。
啪啪啪一一
他重新扬手扇在同一侧胸上,每次间隔了几秒,让我足够体验到羞涩与耻辱。我仰着头,挺着胸任他抽打,空荡荡的停车场甚至传来啪啪得回音。
他没有像惩罚那样只专注于疼痛,打得随意轻佻,我只能一次一次承受他伴随着微风的抽打。这种被当成玩物的对待更让我难挨。
直到我的左ru被抽得发红发烫,和右ru的白皙光滑形成对比,我还是觉得他手掌冰凉。
我咬咬嘴唇,求他:"嘶…陈老师,别打了…"
"我在干什么?"他发问。
我不说话了。
他没继续为难我,只是落在胸上的手劲加大,只落在一侧,我垂了眼,小声开口。
"在,在玩我…"
他拍拍我的胸,"汉语言文学专业,人物事件地点这种造句不用我教吧。"
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磕磕巴巴措辞:"陈老师在,在玩我的…胸。"
"这叫nai子。"他不依不饶捏捏愈发红的小豆子,"这叫nai头。"
我低头说是。
"这边怎么还是白色呢?"他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声音低沉。
我撇撇嘴明白了他的意思。
"右边的nai子还没被玩,请陈老师玩。"
"求我。"
"求…陈老师玩…"
"你学习成绩一定很差。"他无可奈何的叹气。
是嫌我造句干瘪?
我咬咬嘴唇,太sao的话我还说不来。
他索性松开对我的禁锢,抱起双臂当座上客。
“你自己抽给我看。”
我轰得一声,犹如五雷击顶。如果刚刚那一切都可以被我自欺欺人地当成强迫的安慰,现在就是要把它摊开到我面前来,狠狠羞辱我,看吧,是你自己求来的打。
他看懂了我的逃避,不留情面地敲碎我的gui壳。
空气就这么静着,他应该笃定我会做。
现在还在外面,他耗得起,我不行,下一秒就可能会有人来停车。
我求饶的话咬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