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让我去书房,一进门,他就独自上了楼。
我愣在门口很久,才说服自己不要委屈。
可是,我也不会哄人…
法条凑上来喵喵叫,我抱着它上去敲门的时候,他气笑了:“你要让它看着吗?”
我摇摇头把法条放地上任它下楼:“你回来的时候,没理它…”
也没理我…
“辛涵,你在跟谁赌气?”
他立场分明,我连难过的情绪都得自己舔舐。
“主人,我错了…”
“我再问你一遍,怎么罚你?”
我不明白地蹙眉,他知晓我分明猜不到他的那些手段,可他还是问了。我唯有重复答案:“主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他忽然冷笑,有些荒唐:“既然你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那我帮你!”
视线一触,我啪嗒落了泪。
我不知晓他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提醒我的逾矩,还只是因为我刚才的态度问题生气。
他还没开始,但比任何鞭打都伤人,我还从来没有在他这里这么伤心过。
“是…主人…”
我缓缓跪下去,既然要理智,那我承受任何代价。
“去把你的项圈拿过来。”他在我身边绕了两圈,没做任何接触。
我慢慢爬过去,刚摸到项圈就被打断。
“小狗会用手拿吗?”
他总是指令不言明清晰,甚至大多数时候,更喜欢看我自由发挥。我懵了好半天才搞懂他是让我咬过去。幸好,项圈不难咬住。
随着我身子的移动,铃铛也跟着响动。皮质的项圈不算轻,我牙齿微微用力,他给我戴上的时候,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牙印。还有,我的两滴口水。
他照例扯了扯松紧,力气很大。
我没跪稳,一个踉跄手撑在了地上。不等我起身,他一只脚搭在我腰上。
“别动!”
他用了力,背部的肌rou被迫逐渐下塌。棉质的裙子因为他脚心的捻拢徘徊堆积皱起在腰上,没穿内裤的私处被暴露出来。
待我塌腰到极限,脚才重新收回伸进鞋里。
“保持这个姿势,去拿一根鞭子过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这注意到桌下的箱子。姿势并不是很难保持,但在他的注视下裸露私处爬行,外Yin染了一抹shi意。
箱子是抽屉式的,拉环耷拉在下面。
“用嘴。”他看出了我的犹豫,甚至走近换了个能看清我动作的角度。
我只好双肘贴地,腰部下沉,用嘴去寻拉环的高度。可咬来咬去始终不得要领,口水给它渡上一层银光。我知道Yin唇肛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因为我迟迟咬不到拉环而扭来扭去。
我急出了汗,小腹发酸,一股热流向身下涌去。
“小笨狗,你不会用舌头吗?”
他绕到我身旁,伴随着他的警告啪地打在我屁股上。屁股感受到他手掌的微凉,他触碰过的皮肤却是火漂过地酥麻。
听出他语调的不耐,我默了片刻,才笨拙地伸出舌头去勾起那个小环。口水一滴一滴掉到地上,连着嘴角挂出一根丝线。眼角的泪就这么流到嘴里,咸咸的。
啪——
他压着火,力道不轻。我回头看他,以为他怪我弄脏了地板。他挑眉对我的停下不满:“谁准你停下的。”
习惯真是可怕的事情,尽管他的语气不算严厉,可我还是感受到他气场地沉重。习惯了他的温和,我做不到不难过。
等我终于咬住,他又一巴掌落在屁股上,手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与皮带,软鞭,藤条都不一样…
“唔…”我更紧地衔住拉环,才没有呻yin出声。
我不愿意承认,可滑落到大腿根的yIn水逼迫我看清身体的欲望——我喜欢…
只要是身体喜欢,我没办法撒谎,连骗过自己都不可以。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我分不清是痴迷的究竟是疼痛还是这种理所当然地肌肤之亲。
“这么容易就流水了。”
他顺着大腿内侧的水流抚摸上去,在xue口处停住打旋。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温始终冰凉,可所到之处,却更加燥热。
他并没有一定要等待我的回答,只是随意抽打着赤裸在外的tun部。
克制住想扭动屁股的意图,我放低腰身慢慢往后退,把箱子扯开。他说过要鞭子,可我被箱子里的工具花了眼。除去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用在哪里的玩具外,鞭子也有几根…
莫名的,有些膈应,心里地委屈更盛。
“主人…要…要哪一根…”
他没说,我也不敢动。
“调教不听话的小狗应该用哪根呢?”
原来叫小狗也可以是命令,他的语调一改从前的温和与宠溺,只是普通的疑问。
敏感的人总能发现细微的情绪变化,我垂了眸低下目光,连难过的立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