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的绳索,催生出我和他的纽带与联系。盯了我许久,他才慢慢开口:“辛涵,想停下的时候告诉我。”
不是主人,不是小狗,他这一刻是在平等的角度上同我交谈。调教亦或是惩罚中,他都把暂停的权利交给了我。
可我在每一次都没有用,其实也舍不得用。
哪怕是今天,扣上牵引绳后——
空气间出现了长久沉寂,我可以窥见他低沉地怒火和情绪地暗涌,惩罚会很惨烈。只是当调教中参杂了感情,我便无法理智思考。
牵引绳堆聚在他脚边,因为我的点头发出些声响。
“点头不能算作回答。”
他漫不经心地把链子在手上缠绕两圈。
因为距离地缩短,我被迫伸着脖子,更近地爬行两步,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到他腿上。
这种强迫让我忍了忍不适感才答应他。
“我…知道了…”
得到我的回答,他开始重新拿起我刚咬给他的鞭子,我几乎瞬间警惕起来。
鞭梢轻扫过我的脸,脖颈,尾骨,屁股,大腿内侧…
麻意随着抚摸传遍全身,我绷紧神经等待着疼痛地落下,不安感引得小腹的绞痛愈发强烈。
“放松。”
他在调教中言简意赅,命令从不多一个字。
“主人…”我控制不住自己喊他,在孤岛上迷失路线的人总是不断发出呼救声试图找到同伴的存在。
越是想放松,就越紧张。
皮穗滑过背脊,偏偏等待中的鞭子迟迟不落下。我垂着眼睛看到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长时间跪趴在地上使肌rou酸胀,又或者是对推上断头台等待刀落地恐惧。
“你要是学不会放松,那就再加二十下。”
他语气不容分辨,我连求饶都不敢,只会愣愣地接受他带给我的一切。
其实哪怕没有鞭子的威胁,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命令,一个手势,都灼到我的心尖儿。
逼着自己放松死死夹紧的两个tun瓣儿,但我并不知道他会落在屁股上,不过是下意识地想法。
但事实上,鞭子首当其冲地打在了大腿根部。
嗖啪——
划破空气带出一股劲风,超出意料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
“啊!疼…”
“可以允许你喊痛,但是动一下就重来。”
第二下紧接着落在准确无误地落在第一鞭的位置,伤痕地二次重叠疼得我立刻忘记他的话,腿一软整个人跌下去。
他绕到我面前,手上缠绕着的链子发出警告地声音,我来不及缓过神,他已经借着牵引绳粗暴地把我脖劲扯起来。
“没规矩的小狗。”
我被绳索地声音吵晕了脑袋,他强硬地态度让我伸着脖子几乎没办法呼吸,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等我哆嗦着跪回原位才发觉,膝盖在冰凉得木地板上来回碾压已经红肿了,重新跪趴麻意混着疼痛传遍脚趾。
啪——
他惩罚性地重新落在同一个位置,我唔咽一声忍住躲开的心思。
连着三鞭抽在最柔软的皮肤上,痛觉神经格外激烈地叫嚣着嘶喊,我被硬生生疼出了眼泪。
“我不…我不动了…”
小铃铛随着摇头发出声响,不似以往地清脆,留在呼吸间的只有冷寂。
痛意会催生出胆怯,也堂而皇之地生出些别的。
窗边的云朵沾染秋天地氧气,我沦陷于全部的他。玻璃里是荡漾的绿,泛起一圈一圈的波澜,一下两下三下,一圈两圈三圈,住进我的心房。
“小狗,腿分开。”
他清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而后数十下鞭子甩在tun腿上,神圣的光芒被破开后,只剩下遍地眼泪。激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颤抖,记忆里刻骨的,是他手背的青筋…
“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
他在抽下接连不断的鞭子中,反问我。
求他什么呢?在他反复地抽打下,tun腿间的嫩rou火辣辣地撕裂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我没有胆量奢求他停下。
“啊!求…求您…能…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又挨了几下后,我扭过身子,喘息着忍住痛叫。做错事的小狗并不知道该怎么哄主人开心,我颤着手避开牵引绳小心翼翼地晃了晃他裤脚。
小狗只会摇首乞怜,如果有尾巴,我想一定是低垂的。我几乎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生怕引起他片刻的不满。
他低头挑了挑眉,片刻地暂停也让我有种被放过的错觉。
“你说哪里?”鞭子在他指尖转了个方向,流到下巴上的一颗眼泪被他用鞭柄勾去。
宕机的大脑反应了许久,我才意识到他似乎是在考虑答应我。
窗外飘进一缕清风,抚过被鞭子频频照顾的大腿上。因为疼痛腿上都蒙了一层细汗,我来不及思考还有哪里可以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