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舒一口气，没有生气就好，只要危应离不生气，一切应当好说。
两粒果实都红得滴血，胀得不能再大了，危应离终于放过他，将笔拿开了些。
他也只得咬紧牙关，以免淫声大作，但仍有几声轻喘泄出，他这样隐忍，反而让危应离更受刺激，手腕动得极快，笔尖扫得乱飞，碾轧起来更加不知轻重，让他疼得冷汗直冒。
“我为何要生气？”危应离将他下巴一捏，凑近来让他看清自己的脸，“两个丑陋鬼吏，也值得我吃醋吗？”
他才刚觉得转危为安，脚上就突然一疼，低头一看，那火堆不知何时燃得极大，火焰早漫及铁链，把铁链整根烧得通红，此时镣铐正像烙铁一般，滋滋烤着他的皮肉。
说了半天，
即便二人身处梦境，这一切也是真的。
“我没有实话实说……是黑白无常来了，这笔……也是黑白无常留下的……”
危应离说着，将笔尽根扫过，黏糊糊在他小腹上写起字来，写几笔就又挪到他顶端转着蘸几下。
他不敢睁眼，可不看也知道，自己的肉刃直挺挺乱晃，狼毫笔蘸着淫液上下乱扫，该是多么淫邪荒诞的一幕。
“快、快住手！”
命根子被握住时，他一脸茫然，低头去看，之间危应离一手是自己玉麈，一手是纤细的笔杆，半湿的笔毛正指着自己顶端那浑圆的脑袋。
危应离却不紧不慢地欣赏着眼前美景，从容地说：“我只是在疼爱哥哥，梦里梦外，我已经疼爱了哥哥那么多次，有什么不对？”
他方才竟然毫无察觉，想来人真的能为了淫乐不顾性命。
危应离并不作声，却将他握得更紧，紧得他闷哼一声闭上眼，紧接着那方才渗过水的泉眼便被堵住了，他抓着扶手一颤，下身一阵电闪雷鸣，刺激得他仰头呻吟。
危应离手上动作不停，“哥哥哪里错了？”
“那你为何……”他往自己腿间瞥了一眼，立即自觉淫秽地避开了。
回过头去，发现危应离也瞧见了烧红的镣铐和猖狂的火焰，神情却十分平静。
他想提醒提醒：“危应离，你不觉着有些热吗？”
“哥哥如何证明？”
“不是不是。”他哪里还敢说热，只能握住弟弟的手柔声说，“我一向从一而终，从不心猿意马……”
“啊……”
“我说我知道。”危应离神色冷漠，“如果哥哥想，让他们多留一会儿也无妨。”
是教导无方，无地自容……
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声音颤抖地说：“哥哥有正事要说，快让哥哥……穿好衣服……”
“我、我错了……”
弟弟呼吸粗重，将他抱起一些，贴着他脸颊亲来亲去，不住喊着“哥哥”，然后撩开他腰侧衣衫，将他亵裤褪下一些。
脚踝疼得他乱颤，火苗吓得他直躲，先前他还冷得不行，现在热得浑身是汗，贴在弟弟怀中，才有一瞬清凉。
笔尖又扫又戳，越来越湿，危应离松了收，改扶着他腿根，拉开他的腿。
他一边强忍，一边低头去看，生怕被弄得出了血。
面前的火堆越烧越旺，好像随时能像猛兽一样扑咬过来，把他也烧成灰烬。
他有些不安，“危应离……笔是用来写字的……雅物，要做雅事，不可乱来……”
清醒过来，他只觉得后怕极了。
他诧异地抬头，“什么？”
这一幕教他下身一痛，脑子却一空。
“我知道。”
“你没有生气？”
他急忙说：“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是我年少无知犯的错，我如今心有所属，只爱你一人。”
“哥哥不喜欢？”危应离在他耳边粗喘，嗓音沉了许多，“可我写得这么卖力，哥哥不也一个劲儿为我吐着汁水吗？”
“这……你已经有了阴阳镜，什么都知道，我二人真正坦诚相见了，我何必再骗你？”
“那哥哥对恭必衍是什么？对宫殊连又是什么？”危应离皱了眉，眼神也阴冷可怕，不是对他，而是对旁人，生了种显而易见的狠毒心思，“是红杏出墙，是水性杨花？”
“哥哥自然有理由骗我，和之前一样，哥哥不骗我，怎么让我做回你的乖弟弟？怎么让你功成身退？”
他一颤，下身的小孔渗出些淫液来，危应离拿指尖碰了碰，好像要试试它的稠度一样。
“哥哥真是反复无常，”危应离冷淡地瞥他一眼，眼神都在在诘问他，“说冷的是哥哥，说热的也是哥哥。我实在猜不透哥哥的心思了，难道哥哥没有心？还是只对我藏得深？”
他一时看得出神，直到危应离将笔拿到脸前，当着他面张开嘴，淫邪非常地探舌舔湿了笔尖。
危应离盯着他看，弟弟这张脸亦染了情欲，此刻分外妖娆。
他实在受不住了，侧过身埋在危应离怀里，神志不清间道起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