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月见小路走到尽头,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屋。白日里这是栋大门紧闭的普通破败建筑,夜晚来临时却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人来回往复,络绎不绝。
这是整个平安京“寻乐子”最廉价的地方,与那些华丽宽敞的宅院不同,这里的屋子狭窄简陋,还没走进就能听见噗嗤噗嗤的Caoxue声以及根本无法遮掩的销魂呻yin。
回来这里的人大多是没什么钱的“贱民”,屠夫、猎人、乞丐、囚犯以及从事“清洁业”的从业者等被认定充满污秽的人群。这是被所有人鄙夷的种群,且不说贵族,就算是一般平民见了都要掩鼻,去别人家服务也不被允许进去院内。
“真的吗?只要一文就可以?”
询问的人衣衫破旧,肩膀、手肘等部位甚至开了线,显然是个朝不保夕的乞儿。坐在门口的男人用粗布掩住口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真的,真的,在这交完钱就进排队,别在这里挡着风。”这段日子以来同样的话他已经重复了无数遍,一点耐心也无,像是再与之多说一句话就要窒息。
那乞儿闻之大喜,也顾不得这人的言语中的鄙夷和嫌弃,匆匆摸出一枚钱币就进入屋内。令人意外的是,这偏僻的房屋里面并不似外表看上去那般破败,虽然半点装潢也无,却是比他住的草屋还要好上几分。
只见房内中央立着一堵巨大的木墙,木墙中间被挖了洞,露出白花花的一个肥嫩的屁股,墙的另一面是一位蒙着眼睛的美人。至于为什么看不全面貌就能断定是个美人,那是因为如此的雪肤嫩ru、露出来的下半张脸Jing巧可人,即便是看不见眼睛也断然不会是个丑八怪。
美人的身前和身后各有一人挺着丑陋的孽根在往里塞,而房间内还有几个人在排队,看起来已经等了有一会,都有些急不可耐。
“快点,快点,一文钱还想干多久!”
拍在乞儿前面的是同村的屠夫,那人肌rou虬髯,就连胯间的那话也是雄伟异常,此刻正硬挺挺的立着,顶端冒出透明的腺ye。等到轮到屠夫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木墙上的美人刚刚被Cao到chao吹,下体shi漉漉的一片,过量的Jingye从合不拢的小xue里涌出来,啪嗒啪嗒的将下方的地面打shi。那屠夫并没有Cao干美人的下体,他绕过去走到前面,抓着美人的头发就插进了美人红润柔软的嘴里。美人轻轻的呜咽一声,Jing致的下巴洁白如玉,红肿的嘴唇主动包裹着狰狞的器物,像是个吸食人Jing血的妖Jing。
见屠夫选了嘴xue,乞儿大喜。他的rou棒本就没有屠夫粗长,若是在他之后玩弄免不了失了很多乐趣,见现在时机正好,直接脱了裤子走上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美人受尽凌辱的下半身。
也不知道是被Cao了多久,小Yin唇殷红外翻,可怜兮兮的贴在红肿的大Yin唇上,整个女xue快要被玩坏了似的抽搐着;后xue也变成了肿嘟嘟的rou花,慢慢的往外溢说不清是多久之前被射进去的Jingye;而在两个可以插入的xue道之外,低下视线可以看见那可怜兮兮被木棒插入的粉嫩性器,明明与自己身上的器官无异,却显得Jing致可爱。
乞儿伸手在那处摸了一把,美人突然浑身颤抖,与他一墙之隔的屠夫吸了口气,恶狠狠的训斥道:“婊子,想把老子咬断吗?”随机就是更重的咕叽咕叽声,料想是那屠夫恼怒了,发狠的Cao干美人的喉口。乞儿被勾得心痒难耐,也顾不得继续玩弄你小巧的嫩rou,急三火四的扶着自己的Yinjing就插入了那处销魂窝快速的耸动着。
“哦哦……好舒服……”
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档子事,女人男人的Cao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可或许是眼前的美人是双性的缘故,xue道比一般人更加紧致,明明是一副被干烂了的样子,里面却非常会夹。媚rou一层一层的收缩,勾引着他往更深处干,xue道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前面的人留下的Jingye,又shi又滑,乞儿没两下就被夹到射Jing。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愿意从里面拔出来,伪装自己还没有射,一晃一晃的往前顶,等到rou棒再次硬起来又开始啪啪干xue。这次他的时间格外长,那屠夫在美人嘴里发泄了一发后就被后面的人取代,好在美人xue里Jingye多,他也就不承认自己已然泄了,玩了会Yin道后拔出来插入后面的那处。
“啊……好紧……”
屁xue理所当然是紧致的,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只是同普通男性干涩空洞的感觉不一样,美人的肠道也是非常会吸,又shi又软又烫,乞儿这次终于没忍住,抓着两团白花花的屁股射Jing。很快他的位置被下一个人替代,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乞儿看着美人被前后夹击干得呜呜咽咽,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试试听起来非常会含的嘴xue。
太阳自东方升起,当最后一个人也将射空了的rou棒塞进裤子里离开后美人终于被从墙壁上放下来。此刻的他肚子高高的隆起,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妇人,嘴唇和下身都一片狼藉,上面糊着各种浑浊的ye体。蒙着眼睛的布料被拿下来,长时间在黑暗中的桃花眼不适的眯起,似乎并没有将这过度的性爱放在眼里。
小童端着托盘跪在他面前,托盘上是一黑一白两根玉势,美人抬起酸软的手臂拿起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