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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班长的力量很大,加上海水的冲击,阿华和刚子已经很难在水中站稳,
在一边空着的小候自高奋勇的跑到我的背后,用身体抵着我的背,这样我就像是
坐在一个固定的三角架上,不管班长前面有多大的撞击力,我都只能用我柔嫩的
粉唇去接受。我无处退让,班长的每一次重击都结实的撞到我的宫口上。
班长用手拿着那只螺壳,在我的脸上磨来磨去,时不时还把海螺探进我的嘴
里,像口交一样做一些抽动的动作,而我也识趣的用舌头做出淫浪的动作,并用
眼神做出挑逗的样子。班长他们显然被我的媚态迷住了,除了班长插在我体内的
肉棒,我还清楚的感觉到了其他三个人的肉棒,也都坚硬的抵在我的身上。
我下面的爱液,或者应该叫淫水才对。我下面的淫水越来越多,海螺壳上面
也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
班长用螺壳取代了自己的位置,顶到了我的洞口上。那螺壳虽然失去了棱角,
但表面仍然非常粗糙。好在我一开始就看穿了班长的打算,所以在刚才故意弄了
很多的口水在螺壳上,以确保它能够最大可能的润滑一些。
螺壳顺着粉嫩的肉壁,一点一点的滑进来,随着进入的越多,螺壳的直径也
越来越大,我感觉自己正被人使用扩阴器一样,腔道被一点点的扩开在最大限度。
我眼睁睁看着螺壳在我的体内消失,怪异的满胀感不仅从身体感观上,更是
直接从视觉上传进我的心底。螺壳上面一圈圈的旋转螺纹,沿着螺旋型的线条向
我的更深处探入,腔道里的嫩肉好像也跟着被扭成了螺旋形。
螺壳的表面布满突起和条纹,这些东西带给我砂纸摩擦一样的感受,不过它
们摩擦的不是我的阴道,而是摩擦着我心头上的细毛,我的全身开始颤抖,有一
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也像螺旋一样交织着钻进我的心里。
我的呻吟声从细如蚊蚋,变成了纵情放任,甚至变成了最后近乎歇斯底里的
状态。我完全迷失了自己,我把一个女孩儿应有的矜持,和一个女记者应该体现
的素养,全部丢进了无底的海洋之中。在这片海洋上,我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
就像放弃穿着衣服的权力一样。
赤裸全身的我在这阳光下,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三个男人,还有一只海螺滋意
的蹂躏。或者我不应该使用这个词,但我实在找不到吏合适的语言了。性爱在此
时此刻成了一种单一的运动,没有心灵的交流,没有情感的融汇,有的只是原始
兽性的冲动。他们是这样,而我自己也是这样。
三只肉棒交替着出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它们穿插在我身体所有可以穿插
地洞穴中,对了,还有那只海螺!
我们从浅海的水中做到沙滩的礁石上,一会是刚子和阿华轮流用我的嘴玩深
喉,一会是班长和小候一前一后的和我做起人肉三明治,一会又是刚刚从后洞中
拔出来的海螺插进我的嘴里。淫乱、肮脏、低贱,这些词在我的字典中被删除了,
我还能记得的词汇只有兴奋、刺激、自我放纵、性快感还有高潮,接二连三的高
潮!!
我们四个人从疲惫中恢复来过的时候,太阳正落在海平面上,红色和金黄色
相间的云朵像是浮在海面上,天空不再蔚蓝,通透的更接近紫红色。
海面则倒影着金色的细条,像亿万只金鱼在纵跃舞蹈。在我左边不远,小候
和刚子靠在一块礁石上,右前方阿华坐在水边,任海水冲打着脚背。我和班长并
排躺在柔软的砂滩上,一下午的阳光和海风让砂粒变得温度适宜。我躺在那里,
静静看着天空。疲劳正在一点点恢复,刚才暴风骤雨一般的激情像胶片一样,在
我的脑中播映。
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放纵的生活将要结束,在我心底,对于这样的生活,
我究竟是已经得到了满足,还是更加留恋呢?我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思考。我只
有一个想法,从现在开始到离开之前,我要更加放纵他们,当然也是放纵自己。
我将不再穿上衣服,只要他们需要,随时随地我都满足,不管他们用的是自己的
肉棒,还是机枪弹、海螺,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我想不到的东西。我又看了看四周
的他们,此时他们是那安静,像暴风过后的山岗,阳光刻出他们强健身躯的粗线,
风拂过他们的头发,更加衬出他们岿然不动的身影。我想到那句话,是的,他们
是最可爱的人,为了这些最可爱的人,我容易献出一切。
七月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