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的,也就是说,一旦当上试刑员,
一般在这个世界上最多再过两年了……对了,阿婕,你让任丽琼看看你的身上。”
于婕答应了一声,来到我身边:“你仔细看看我的身体。”
刚才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我确实没仔细看于婕的身体,此时定睛一看,才发
现她全身的肌肤上到处是新旧交错的伤痕,手腕和脚镣扣住的地方,已经摩出了
淡淡的一圈老茧。她给我解释说:“这些伤痕,都是我当两年试刑员里留下的。
你今后也会这样的,怕吗?“
我微微定了定神,坚决的说:“不怕。”
于刑长接过了话头:“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于刑长朝墙边转过了头:“张杰,陶春泓,你们给任丽琼演示一个基本的鞭
刑吧。”
那个叫张杰的行刑手站起身来,“是!”
他随即挥舞起了手中的竹鞭,竹鞭在半空中划了个圆弧,随着“嗖——”的
一声风响,紧接着是清脆的“啪”的一声,竹鞭准确的落到了倒吊在墙上的陶春
泓光洁的大腿上,顿时暴起了一道紫色的印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分外刺眼。被
倒吊着的陶春泓似乎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发出了“呜”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她反
绑着的双手十指痉挛了一下。
张杰一边抽着,一边给我解释说:“鞭刑是最常用的刑讯方法,是每个行刑
手的必修课,配合鞭刑当然也是试刑员们的基本功之一……”他嘴里说着,手上
丝毫没有放松,竹鞭左右交替着“嗖——啪,嗖——啪”地落到陶春泓的两侧大
腿和屁股上,一鞭比一鞭更重。陶春泓的屁股上开始是紫色的印痕,渐渐的就变
成了鲜红的血痕,竹鞭落下,都带起一串飞溅的血珠。她被脸朝墙壁倒吊着无法
挣扎和躲闪,开始只是手指微微痉挛,后来就变成了每一鞭落下,她整个身体都
会抽搐一次,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呜”哼声。
张杰一口气抽了二十鞭。陶春泓的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水和汗水混合
一起,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流下,打湿了她披散的头发,一滴滴的滴落在墙边的地
板上。
于刑长问我:“这还是最基本的刑,当了试刑员,还要承担许多比这残酷百
倍的酷刑的试刑任务,你愿意吗?”
我坚决的回答:“我愿意。无论什么样的酷刑,还有死刑,我一定完成试刑
任务。”
“那象这样的刑,你能试试吗?”
“能!”
“很好”,于刑长赞许的点点头,“张杰,你给任丽琼也上20鞭,让她体验
一下。于婕,你教她怎么配合捆绑。”
于婕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让我走到旁边那根木柱旁边,指点着我:“你背
靠木柱站好,后脑,脊背,屁股,脚后跟四点靠紧木柱,双手向后,反抱木柱,
手腕在后面交叉……对,就是这样。张杰,你来给她上绑。”
按照她的指点,我直挺挺的背靠木柱站好,张杰拿过了一捆麻绳,开始给我
勒颈,披肩,缠臂,交手腕地上绑。于婕在一旁不断地指点我配合张杰的捆绑动
作:“放松肌肉,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气,放松胸部……对。”虽然我还不懂
得怎样配合捆绑,但张杰的捆绑技术非常熟练,不到两分钟,除了头部和手指还
能转动外,我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反绑在木柱上了。
绑好后的我想起从小在电影里看到的女地下党们受刑的镜头,就是这样反绑
在木柱上,虽然我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也被绑起来接受严刑拷打的镜头,但此刻梦
幻般真的被牢牢绑起来的的时候,紧张和兴奋仍然使我心里咚咚直跳。
张杰换了一根黑色的牛皮鞭,随着他高高的举起皮鞭,我忘情的闭上了眼睛。
和刚才看到陶春泓受刑的情形一样,我听到皮鞭在空中划出令人颤抖又激奋
的风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噼啪”一声脆响,我感觉到左胸和左乳上象
被烙铁烫了一样的一阵灼痛。从少女时代起,这种感觉我早已期盼了许多年,我
暗地也坚信自己一定能承受这种酷刑,但实际来到的时候仍然使我情不自禁的
“啊”的惨叫起来。
我感觉到有人正在朝我的嘴里塞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原来是于婕正把毛巾
朝我嘴里塞进去。我朝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顺从的张开了嘴巴,让她把一团
毛巾几乎全塞进了我嘴里。
张杰的第二鞭又来了,这次是抽在右胸乳上,我清楚的看到皮鞭毫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