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滑到班级第四十九名我还是这样认为。
可能为了省事或是腾出个手来,他竟抱着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大班台前。他手一挥,桌上的文件全掉到了地上,
「外面的世界很Jing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不敢找所有的亲朋好友,我悄悄来到了南方这个小城市,开始了我所谓的新生活。
凭着自己的文凭和还看过得过去的脸蛋我很快找到了一份工作,但好日子过不了多久,肚里的小聪和对老总的坚贞让我很快就失去了第一份工作。
如此周而复始找了段工作后小聪「哇哇」落地了。
没多久做妈妈的骄傲被现实中的柴米油盐的困顿消灭了。我不得不请了个农村的阿姨帮我照顾小聪,自己又投身了职场生涯。
工资本来就不高,偏偏自己那引以为傲的ru房竟然挤不出一滴nai,也请的保姆阿姨都笑我的ru房是只为男人准备的而不是给儿子准备的。很快生活就捉襟见肘了,为了小聪能吃得上高品质的nai粉,我豁出去了。
一个女人豁出去能做啥?我也做过兼职去做大排档服务员仍至偷偷地捡报纸卖,但隔行如隔山,辛苦得要死,钱却没见多几个,最后在夜场做服务员时受阿瑛的点播,终于下海坐起了台来。
不是所有的坐台的小妹都是好吃懒做之人,至少我不是。可能所有的坐台的小妹都是愿意出台的,便是我不是,至少开始不是!我有我的原则,只陪唱陪聊不陪喝酒更不陪出高台。刚开始总被退台,但我还是如此坚持,竟然莫名奇妙在当地夜场闯出了个「冰牡丹」的艳名。
男人都贱,我越是不陪他们喝酒出台越是有人捧我的场,也没人考虑比我年轻漂亮的一大把。
同行相妒。虽然我从没想过得罪圈子里任何一个人,我从没想过我是她们圈子里的人,但还是有人给我下了黑手。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后焦急地等打的回去看我的小聪,一辆面包车停到了我面前,没等我反应过来下来三个男人一把把我推上了面包车。
伤心的事不要再提,那是我心口永远的痛。等到哪天我像刘嘉玲一样彻底从那噩梦中醒来后我再把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大家。
六个男人,不对,应该说是六个畜生!整整折磨了我三夜两天。当我好不容易回到我那租住的家看到小聪那甜甜的笑容时我都忘了浑身的伤痛,只知紧紧抱着我的小聪唯恐人家把我生命中唯一的支柱夺走了。
我换到了这个大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五星级酒店的酒吧给我找到了更好的第二职业。我的收入更高了,我的外语水平也发挥到淋漓尽致,虽然那黑鬼的脏阳具像条马卵一样恶心,那白鬼的sao味让我总忍不住想呕吐,但为了小聪我接待他们,除了小日本花再多的钱我也不陪。说白的,我也下海了,走得还是出口转内销路线。
我有了房,我有了车,我有了一个读书听话争气的儿子。
小聪没辜负我给他取的名字,从小学一年级成绩就一直位居前茅。在小聪七岁时我和他进行了第一次正式谈话,从那天起他也再不问他为什么没有爸爸了。
生活好了我不能亏待儿子,我会每天床头柜上放上五百元钱,少多少我就补充多少,而小聪总是很认真地把他花的钱多少用铅笔写张纸条盖到上面,从不乱花一分钱。
说起来有点悬乎,但事实上我和小聪从来就没分过床,虽然他有他的房间和小床,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回来时他都熟睡了,他会很乖地在床头柜上留下一杯保温的牛nai给我喝,我总会在睡前满足地在他额头上吻一口再美美地睡去。
我继续在灯红酒绿中穿梭,小聪却像一棵河边的小树悄悄地成长起来。床头柜上那温馨的字条越来越短,终于没有了,那五百元钱却每天都拿走了。
儿子大了,开销也大了。我也没有介意。有一天小聪给我留下个条:我要参加学校的夏日营,请给我两千元,几天不会回来了,请注意自己泡牛nai喝。
真是个争气的儿子!
我看了后眼眶都shi了,毫不犹豫留下了三千元到床头柜。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以上上还是没有小聪那熟悉的体温。我急了,赶到了小聪学校,结果是小聪以我生病为借口请了三天假。
没等到我去派出所报案,警察却找上门来了。小聪因故意伤害被抓进去了。
还好公安分局的王局长是我老相识,所以对我的弟弟小聪是特别关照,不但找办法免除了小聪少年犯劳动教养的处罚,而且在赔那四个受害人(一个是小聪的同学,另三个是小聪学校外的小太保)的医药费上也帮我省下不少。
在接小聪出狱时,王局长在我面前絮絮叨叨了很久,反正是你弟弟要好好管教,这地方少年学坏的不少,怎么能动刀子之类。我用特别妩媚的眼神对他眨了几眨,还约好了过几天再见后就忙不迭地把小聪拉上了车自奔家而去。
看到小聪一身的脏泥和脸上的血痕,我的怒火和伤悲从脚跟一直冒到头顶,这不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