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为搂抱她腰肢,抚摸她的屁股。
刘太心中,似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这大慨是男女两性间的吸引力吧?看她春光横眉黛,小嘴笑靥,把身体紧紧挨过来,喘息轻微,倒引诱得我的阳具,兀兀的跳跃起来。
我把那根硬直了的阳具,递送给她把玩,然后才把她脱至一丝不挂。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刘太,我们站着来吧!」
刘太这时握着阳具,媚目含情吃吃笑说:「你这粗长的阳具,要慢慢放入呀!」
说时那手还在套弄着阳具不放。
我低着头,把那个像蜜桃一般的屄,轻轻地抚摸,最妙是没有半根阴毛,更显得雪白丰隆,还有那一道窄窄的缝隙,趁着两片又红又艳的阴唇,看来又怎不令人心动神迷!
我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唇,把那两片阴唇翻来覆去,带着淫水弄得吱喳作响。
刘太心情动荡极了,乐得把头埋在我胸膛内,吃吃的笑个不停,她双颊绯红,星眼微闭,小嘴半启欲言无语。
见时机成熟,便把她双腿分得开开,自己挺直腰,站在地上,把那硬直的阳具,向着她屄便插。
这时我们是站着来弄,可是,真奇怪?阳具插来插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阴阜上乱撞,这可难为了她。
「嗳唷!你弄到那里去呀?」
说时她用手把自己阴唇挣开,说:「这里不是吗?快点弄进来吧!」
我顺从地一挺,但见刘太登时把挣开阴唇的手一缩,摇晃着腰肢,双腿震颤地说:「好痛呀!怎的你这般狠命一挺,你不知你的阳具粗大吗?哎哟!你慢慢的来吧!」
这时我双手搂抱她腰肢,阳具只觉塞入一半,低头看那个没有毛的屄,把自己阳具紧凑地夹住,心中有一种酸痒蚀骨的滋味,真是痛快万分。
虽然听见她叫唤,可是,我这时那能忍耐得了,阳具不由自主似的,一直插入狠命地抽送。
刘太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从末见识过粗大的阳具,她双眉紧蹙,手握我的阳具,不愿我全根插入。
我兴趣当头,半点也不肯放松,便把她的手拨开,再次用力挺进,刘太只好把自己双腿尽量分开,希望自己屄张得阔些,可以减轻痛苦。
我也知晓她的苦处,忙用一手搓揉她的乳房,把舌头伸入她小嘴内,籍此引起她的情趣。
她的阴唇,是紧紧的含着阳具,在抽送时像拉风箱似的,拉得唧唧作响,把她由痛苦转为酸痒,由酸痒转为荡漾,那些淫水也随着阳具的出入,点点滴滴的落在地上。
双方这样站着来弄,她真个是苦尽甘来了,您看她张着嘴在喘气,眼儿微微微闭上,喜气扬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没有叫唤,还把屄一前一后的套弄着阳具呀!
刘太这久旷的少妇,她今晚想不到我的阳具粗大得如此惊人,故此初时觉得痛楚,现在才开始觉得舒畅,屄内酸酸痒痒的,被阳具塞得满满,她把腰肢频扭,屁股频迎,那些淫水渗渗流出,越发使阳具容易地滑进抽出。
「刘太,你这屄可端的是捱插的好材料呀!」
她但觉自己屄胀满,每当阳具直插到底,肚皮「呯」的一声撞上她的小腹时,下身深处不知那处散播一阵难以言喻之快感,由下至上涌到心头来。
左右扭动屁股一会,她便不断向前挺,似嫌阳具不够深,不够狠。
这时,已快到午夜了,刘太知晓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虑,便频繁地催促我快些完事,但我仍未射精,她只好把阴壁夹着我的龟头,夹得我心猿意马,阵阵起无数的酥麻。
我为了顺从她的心意,便推她仰卧在床上,叫她用双手把自己乳房合并,我将阳具塞入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内,又抽送起来。
新鲜感使龟头起了麻痒,我拔出阳具,她小嘴牢牢地唅吮着龟头,起劲地吸吮,把激射而至的精液,悉数吞下,吃个涓滴不剩还意犹不足,吐出舌头舐舔阳具上的残羹。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刘太幽会一次,在性爱得到满足下,对李艳梅和梅太已开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