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下体一阵刺痛,shi热的触感自下身传来,许秀清无意识的夹着腿,毛刺样的东西戳到他的大腿根,潜意识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惊醒了。
“你在做什么?”许秀清脸色chao红地推着那颗埋在自己下身的头,段青抬起头,嘴唇上都是他流的ye体,浓的快要滴下来,chao红的眼里看起来是在为他亮起的光,要怎样才能不信这样的人说出话呢。
段青笑道:“口水也可以消毒。”
口水怎么能消毒呢?口水?
许秀清怔愣住,这句话让他想起来以前那次手术过后段青就会趴在他的身子下给他舔,那时也说了这样的话,等等……会不会段青当时看到那个太阳的标记就认出自己了?所以才问自己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所以才会讨厌吧。
许秀清心下一沉,像是胃里充斥了满满的东西,挤得他只能看到段青,他磕磕巴巴地推搡:“好……好脏的!”
“不脏的”段青伸出舌头细细密密地舔着,难免蹭到Yin道口,那舌头就像蛇一样钻了进去,搅动一汪快溢出来的春水。
“呃啊,好脏!”舌头绕着xue口不停地打转,逼得许秀清崩溃出声,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不要这样!”
“不脏,岁岁一点也不脏,我不弄了,你别哭。”段青急切地抬头,手指头抹掉那行眼泪,“不弄了,不弄了。”
段青起身拿来纸将流出来的水擦干净。
“我想去洗洗”
“不行,我都给你消过毒了。”
“好吧”许秀清投降的很快。
从那天起,段青时不时的就会给许秀清舔,有时候许秀清睡着睡着觉就会被舔醒,兴许是上瘾了,他做梦着也想被舔,有时候刚把宝宝哄睡着就发了疯地想被舔。
再次回到学校复学的时候秋天已然再次光临,秋风卷动落叶,带走了校园里的绿色,只有松树竖起针锋抵抗这催熟的秋风。
许秀清很疑惑为什么就几个月没上学,再上学怎么还是大二,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只要认认真真上完学就行。
班上没几个认识的人,唯一一个脸熟一些了但是还是没认出是谁,一头蓝发很是耀眼。
他一屁股坐在蓝发的旁边,怎料,蓝发看了他一眼便像自来熟一样跟他说
“哟,小秀清怎么混到和我一级了?”
“你是?”
蓝发胡乱揉着头发,指着自己的脸:“我,我盛泽啊!”
“盛泽?”许秀清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如果是没有失忆这个名字也许早就随着时间飘走了,但是许秀清失忆了,这段记忆就如同前天刚刚发生过那样越发的清晰了。
“好久不见啊”盛泽打了招呼。
许秀清扭头就要走,“我没有什么好和你说的。”
“别走,你坐下听我说。”
“我一直想跟你道歉来着,一直没找到你”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那样子看起来真的像个真诚的道歉。
“段青那小子跟贼一样,幸好你俩没在一起,刚跟我姐分手就找了一群人差点没把我揍得半死,肋骨都断了两根,草,这白眼狼,马后炮。”
“不是你先做错了吗?”许秀清心下一坠,心脏绷紧,是因为我吗?
这下盛泽就闭嘴了,他做的那事的确是手欠。
良久,他又说:“这样好吧,我请你喝酒道个歉行吗?”
许秀清写字的手停顿一下,“我老公不给我在外面喝酒。”
“你老公?”盛泽愣了下,“你不是没有跟段青在一起吗?”
“我什么时候说没有和他在一起了?不是你单方面说的吗?”
“好吧”盛泽嘴平时是很快,但是一沾上自己理亏的时候就跟绕麻绳似的给绕进去了。
“先不管这个,我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这碗酒我必须请你的!”
“关我屁事”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我本来就这样。”
许秀清说完这句话,干净利落地起身,然后去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本以为一个小插曲一样的故事,没想到那位跟当真了一样,中午吃饭……
“想吃什么我请客。”
晚上下课,
“想吃什么我请客。”
回家,
“我送你回家呗。”
“不用,有人接。”
许秀清站在路边等着段青,盛泽一会一遍过来缠着他,给他缠烦了他就推了盛泽一把,谁知道他没能站稳头直接撞上了旁边的电线杆。盛泽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他当时痛喊出来,蹲在好久没能站起来。
“喂,你没事吧?”许秀清快步走向前。
“怎么没事?都流血了……”盛泽伸出手,看见那满是血的手顿时慌了,“真流血了!”
“流血?怎么办?救护车”
“别救护车了,你开我车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