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自己坐上来,阿撵行不行?”
蓝鹤被帕子擦得痒,羞答答地提醒他:“爹爹,帕子已经湿了,擦了没用啊。”
“阿撵不要死,无论你表舅叫你去干什么都不要
成两团,下阴抽动着泄了身。
一开始还是很难吃进去,肉茎太粗而幽径太窄,还是靠龚肃羽狠心把她的腰往下摁了一点,才勉强咬住了蕈头。
眼前的明艳娇俏的少女就像是一壶甜香毒酒,最初明知有毒,还是没忍住舔了一下试试味道,之后又欲罢不能地喝了一口,到现在已经自暴自弃放手豪饮,无所谓中毒之后会如何悲惨了。
小穴里的手指很快又多了一根,蓝鹤感觉公爹手指太过修长,一直钻到深处,按得里面从来无人问津的媚肉酸软。她实在是耐不住胸中欲火,强忍羞耻拿公爹的阴茎抵在自己肉蒂上划弄,小手也贴心地给他上下套弄爱抚。
“爹爹,这块帕子太薄了,吸不完的。要不然……不然还是……爹爹还是把衣裳……”
可是蓝鹤听话分腿跪在椅子上抬起身体时,他又不急着解衣服了,而是拿起那块已经濡湿的丝帕擦拭她的下阴。
“应该……行叭。”
蓝鹤先看到自己胸前的隆起的地方,有两团圆斑色泽略深,是被公爹含在嘴里吮湿了,贴在乳头上发凉,看上去淫冶下流,才刚泄出去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脸色热乎乎地发烫。
蕈头上传来小蚁爬过般的细密麻痒,龚肃羽突然抬起双手握住蓝鹤细腰,沉声说道:“别急着放进去,要润湿了才好入穴,先在外边磨一磨,阿撵的穴儿也得先松一松。”说着便用一只手从下面摸到洞口,不由分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再往下看身下露出的手帕一角,干燥的地方只剩下细细一条边了,被洇湿的水迹还在缓缓往外蔓延。
儿媳妇都开口了,公爹也不好再拿乔,龚阁老把湿哒哒的手帕放到手边案几上,解开裤头取出傲然挺立的阳物,嘴角一弯笑问蓝鹤:
翁媳二人皆是口干舌燥情动难忍,龚肃羽多加一根指头速速抽插了几下便拿了出来。到了这种时候该做什么不言而喻,蓝鹤会意立刻拿公爹的阳物对准穴口,挺起腰尽力张开小穴往下坐。
两人没羞没臊地胡弄了没多久,彼此性器就都濡湿一片,前精和淫水混在一处,也分不清是谁的。
“……”
耳边传来蓝鹤弱弱地哀求声,她已经被公爹弄得双腿发颤,快要跪不住了。
穴内突然多了一根异物,蓝鹤不免吓得小小僵了一下,龚肃羽却不给她时间发呆,催促道:“别偷懒,自己扶着磨,哪处舒服就拿去顶哪处。”
龚肃羽笑眯眯地打断她,摇摇头解开衣带,叫蓝鹤把小屁股腾空,让他把被她压在下面的氅衣道袍敞开来。
龚肃羽看着儿媳妇只穿一条粉嘟嘟的小肚兜,裸着下身分开腿跪在自己面前被他亵弄私处,背德和触犯禁忌的罪恶感反而加倍刺激他的神经。
蓝鹤只好一边忍着被他抠穴的快意,一边握着肉茎在自己私处来回摩擦,用它顶开肉瓣,再把肉瓣上的蜜汁涂到蕈头上,惹得那物又热又硬,自己前端也冒出水来,时不时在她手心里弹跳一记。
蓝鹤觉得下阴被撑得酸胀发紧,小脸皱成一团,咬着牙一寸寸往下压,龚肃羽却好整以暇看着她一个人卖力,手不是在揉她的臀肉,就是在抚弄她的耻部,最后她气得干脆豁出去,往下发狠一坐,才把一整根东西尽数吞入体内。
“啊……”
龚肃羽在她圆翘的肉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满地沉声道:“不要多嘴,谁说要把那儿擦干的,我就想多擦几下而已。”
他抽回手,将娇喘的蓝鹤搂进怀里,缓缓抚摸她的背心,等她从余韵中稍稍回了神,又把她身体扶直,让她低头看他腿上的手帕和她胸口的肚兜。
其实她不知道,看着面上云淡风轻的龚阁老,下面也难受得要命,半截在天半截在地,腿上的小人还磨磨蹭蹭,怕伤到里面又不好太催她,急也急死了,只好到处乱摸让自己分点心思出去。
“把衣裳脱了便宜你这小色鬼是吧。”
蓝鹤低头看了看那物尺寸,心里有些发虚,但又觉得既然上次已经进去过了这次就没有进不去的道理,张开一只小手扶住那根张牙舞爪的暗红肉茎,另一手撑在公爹胸口,贴在私处缝隙上摸摸索索寻找穴口。
“爹爹……阿撵想要您……”
龚肃羽被她眼睛里的闪闪笑意甜到了心底,看着这个孩子气的儿媳妇忽而就感觉胸口有些刺痛,轻抚她面颊深深凝望半晌,把她一把搂进怀里紧紧抱住,贴着她脸颊哀切低哑地呢喃:
好欺负的蓝鹤只好闭嘴,双手扶着公爹肩膀,咬牙忍受下阴被手帕划过时传来的阵阵羞耻快感。偏偏龚肃羽一边玩她下面,一边还要盯着她脸看,羞得她不得不别开脸,咬着下唇暗暗抱怨公爹不正经。
蓝鹤长舒一口气,好像自己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任务,揽着公爹脖子一脸邀功的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