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
“主人…您不开心吗?…喔…”海竭力抽动着下体,意图给予自己主人最大的快乐,让神游天外的女主人能够回过神来,施舍给予他哪怕一个眼神。
南宫燕:“嗯!…你以前可从没有现在这么话多…”
心不在焉的南宫燕任由身上的壮rou肆意抽动,却是开始有些嫌弃从来都是工具人的海太过聒噪…
海一愣,归来的主人突然命令他侍寝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正了正身型,海默不作声地撑起双臂,rou身脱离了让他迷恋痴狂的滑软酮体。
回到了以前那个羞愧到自卑的青壮年代,小心翼翼地上下起伏…
“厄…嗯…”一时之间黑暗的房间中只剩下他沉闷的呻yin。
南宫燕:“嗯~”
即便心不在焉,但生理的渴望让她不知不觉中有了性致。
漆黑的光景,壮实的黑影正卖力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展示自己的能力,渴望她的认可。
南宫燕心虚的让海早早关上了形同虚设的灯光,然而对于圣域强者而言这无异于掩耳盗铃。
而且就算她选择性失明,略显笨拙的海即便再怎么努力去模仿,也终究不是那个她想要的他。
无论身形和气质,在一抽一伸间暴露无遗…
在失神之间,缓而有力的劲道徒然变大,习惯了舒适安逸的花心被突袭后不由一阵娇颤,连同着被死死填充的花xue,摩擦碰撞间不断传来的刺激、快感愈发强烈…
南宫燕:“啊~!”
南宫燕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喔!!!”妄图以凡具挑衅圣具的海,感觉自己的可怜的长枪快要被骤然喷涌的冰火融化一样。
虽然被寒冷炎热的交替包夹下爽酸到灵魂升华,但震颤的长枪却隐隐后继无力。
海有些无奈。
他高贵的女主人很少行使身为主人的权利,虽然对他向来没有热情与笑脸,却也没有对他有过严苛,这让身为管家的他拥有了不一样的高度自由与权柄。
他可以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偷看家族的典籍,了解某些他本不该知道的秘密。
乘着女主人熟睡、外出,不仅让他偷学了某些以前完全不敢尝试与了解,侍奉女主人的所谓秘技。
也让无意中翻出暗藏秘闻的他知道了某些秘密。
名具皆有灵性,某些时候甚至和强大的神兵利器一样不无区别,拥有自主护主的威能。
一般情况除非相克或者更高级别的降维打击,名具的威严不容侵犯,何况是血脉最为Jing纯的恐怖圣具。
他能在抽伸中完整地享受完这圣具的美妙滋味,那还是建立在女主人因为某些原因圣具觉醒,逐渐开始能够Cao纵控制自己的圣具,而且并没有对他抱有敌意…
能够随心控制的圣具,让身为凡具他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只会沦为女主人泄欲的工具。
好在他的女主人似乎暂时并没有掌握相关的技巧,对他也并没有太多的敌意和厌恶。
海默默地庆幸道。
“啊…”恍惚间,意识开始逐渐空白的海只能在呼号中尽力稳住身型,倔强地强忍着chao涌的快感,用一阵失态地蛮撞回击。
南宫燕:“嗯~”
此时就是再无心欢爱,她也被撩拨起了火气。
呻yin中,不由自主地伸出柔夷,环抱上起伏的雄躯。
在刹那间,南宫燕突然觉得这不太熟悉的火热躯体,有着令她极为舒服的感触。
到底是母亲为她从小Jing心挑选调教培养的性奴,这满身壮实的雄rou着实有料,摸拂起来让她颇为顺手舒适。
虽然在某人身上有所体会,但是那毕竟不属于自己。
而此时在她身上肆虐的躯壳,却是全然属于自己。
只是以前的她心思从来都不在这里,每每只是逢场作戏似的做给外人看,实则敷衍地浅尝即止,从未花心思开发享用罢了…
怪不得总能隐约地听到某些她不屑理会、生活糜烂的贵夫人们总爱讨论自己养了多少条专供暖手的壮奴,不为欢爱只为发泄手足之欲。
如此奢侈荒yIn一度让她嗤之以鼻,然而到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挺不错…
“啊!!!~”
身上雄壮的嘶吼越来越亢奋,野蛮的冲撞中,滚烫喷涌的热流在她下体深处肆虐灌溉。
这依旧新奇的感受让南宫燕皱了皱眉后变得有些平淡,曾今有些厌恶这些肮脏的ye体却因为繁衍的使命不得不接纳的她,逐渐让她变得不再那么排斥。
她也隐隐知道自己为何多年来被反复浇灌却总孕育不出子嗣的原因…
“呼呼呼…”
耳边不住传来满怀亢奋的大口喘息,南宫燕不由生出些特殊的情感…
她能深深感觉到,海很渴望各方面去努力地证明自己…
可是这注定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胡思乱想中,南宫燕抽离让她开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