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好睡得很死,任凭徐闻屿怎么弄他都没醒,身上很热,徐闻屿就刚刚亲了他一下,也没再使坏,把脸埋他脖子里,像只狗一样蹭,头顶的发丝在孟好的下巴处磨蹭,孟好腰间的rou是软的,跟他的人一样,但是徐闻屿又觉得跟他闹脾气不理人的孟好一点也不软,像一头倔牛,明明自己道过歉了,就是不肯原谅。想到这里,徐闻屿心里又来气了,张开嘴在孟好的脖子侧面咬了一口,很轻,完了伸着舌头舔,口水黏腻,孟好很轻微地动了一下。
“醒了?”
孟好的身上有着很淡的洗衣ye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花香,徐闻屿没什么研究,这种东西自从跟孟好一起住以后都是他买的,自己也用过,怎么就没觉得有这么香?徐闻屿抱着孟好,把自己缩进人怀里,狠狠嗅了嗅鼻子,孟好过热的温度传递给了徐闻屿,没多会,肩膀就被搭上一只手,没什么力气地推拒起来。
“干嘛?”徐闻屿抓过他,孟好不说话,似乎觉得跟徐闻屿的距离太过亲近,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往后退,被徐闻屿一把搂了过来,小腹贴着,烫的不行,心脏都开始无规律地跳动,气氛变得暧昧。
徐闻屿摸到了孟好的耳朵,空落落的,耳垂不薄,都是软乎乎的rou,指腹滚烫,顺着耳廓在后面柔柔地抚摸。
“唔……”孟好不喜欢这样,挣扎着要起来。
“不许起。”徐闻屿一手控住他,另只手探到枕头底下捞他的助听器仔仔细细地给他戴上。
“能听见?”
孟好听得见,但他没回答,只是想从徐闻屿身边挪开,瓮声瓮气的,没什么震慑力,“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对我还能说点别的吗?”徐闻屿不满,“除了放开就是离远点。”
卧室一片漆黑,孟好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异常清晰,耳朵听得很清楚,徐闻屿的呼吸声都是炙热的,胸口硬邦邦的贴着,孟好不自在地把腿尽量往后移,他太久没和徐闻屿这样亲密了,这不该是属于他们之间的距离。
徐闻屿当然发现了他的抗拒,“怎么?就这么讨厌我?”
他的手从腿根绕着托起孟好的tun,一个翻身就把孟好压在了身下。
“唔……你、你起来。”孟好喘不过气,心慌起来,察觉到徐闻屿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作乱,脚开始踢,“你干嘛?别、你别碰我!”
徐闻屿不顾孟好的反抗,把他裤子褪到膝盖,然后用脚尖踹到脚踝,层层叠叠堆在一起。
“不给碰?”徐闻屿跨坐在孟好身上,语气恶劣,“我偏要。”
“你走开、走开!”
孟好浑身发抖,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不过,徐闻屿不肯放过他,他就只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哆嗦着问他,“你干嘛要这样?你干嘛要这样?”
徐闻屿修长的手指滑过tun缝,草草地扩张,“我喜欢。”
孟好忍不住哭,“你不喜欢……你不喜欢……”
他真的很懦弱,无时无刻,孟好从未这样厌弃过自己,将近三十年的人生,和徐闻屿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哭的次数越来越多,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孟好在想,怪不得没人喜欢他,怪不得都讨厌他,他不像季声那样耀眼,也没有孟瑾那样活泼,没有他们那么好看的样貌,他有残疾,他只不过是茫茫人海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对谁来说都可有可无,被欺骗被玩弄,都没人在意。
所以爸爸不喜欢他,徐闻屿也不喜欢他。
徐闻屿架高孟好的腿,Yinjing抵到深处,戳着软嫩的肠rou,低低哼了声,“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孟好本身就感冒了,可能还有点发烧,浑身都发软,徐闻屿力气大,即使插入的过程还算温柔,孟好仍旧是疼出了一身的汗。
“不要、疼……”
徐闻屿捧着他的脸,俯下身,整根Yinjing已经被孟好吃进去,他没再动,下半身亲密无间地贴着,孟好两条细长的腿从徐闻屿腰上落下来无力地张着,xue口的褶皱被撑得平整,嘴唇死死咬着,得了空隙大口地喘气,还没来得及呼吸够,口腔就被侵占,舌头被吸住不住地吮吸,想躲躲不掉,徐闻屿总能够抓住他然后缠上来。
“唔唔……”孟好摇头拒绝,徐闻屿抽回舌,牙齿在他下嘴唇处咬,这回使了劲,孟好吃痛,没多会就尝到了甜丝丝的血腥味。
“啊……”徐闻屿开始缓缓抽送,孟好扬起了脑袋,倒抽了一口气,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你别动,出去、你出去……我不要做!”
“我就要做。”徐闻屿对着咬破的地方舔舐,把残留的血舔干净,然后一边Cao他一边说,“我们结婚了,关系是合法的,我Cao你怎么不行?”
薄薄的短袖下摆被撩起,脆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原本凹陷的ru尖此刻挺立起来,徐闻屿先是用指头捏了一下,然后用嘴,舌头贴着ru晕,牙齿碾着边缘,一下下又轻又柔地磨,没多会孟好的胸口就shi透了。他的胸部不像徐闻屿经常锻炼是硬邦邦的,反而是软的,用手一掐就能把ru包在手里。
孟好知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