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叔是我爸当兵时的战友,他们关系亲如兄弟。我爸去世后,迟叔收养了我,从十岁起,到今天也有七八年。
外人都以为迟叔是我爸,但实际上,我并没有把他当父亲看待。与其说他是我的亲人长辈,不如说他是个变态,在我叛逆的青春期里充当我的飞机杯,任我发泄欲望,从不抵抗。
我曾认定这是禽兽行为,后来渐渐发现迟叔也乐在其中。每一个昏暗而充满情欲的夜晚,他望着我,在我疯狂的抽送中发出低哑沉闷的呻yin。男人无数次亲吻我的面容、脖颈,嘴里念着我的名字。
“小一……”
我揉捏着迟叔鼓胀的胸肌,在他似痛苦似欢愉的yin哦声里,将温凉的Jingye深深射进他的体内。
他颤抖着,身下硬邦邦的大鸡巴没多久也被刺激得射出大股浓Jing。
贤者时间,我无聊地把玩着他的大鸡巴,可惜了,自从迟叔被我Cao了之后,这根大家伙再也没有用武之地。每次做爱都只能在我狠狠刺激前列腺或者善心大发替他打打手冲后,才能可怜巴巴地射出来。
男人依偎着我,我俯下身吸吮他的nai子。
“小一。”
再怎么吸也不会有nai水。
我知道。但是很好玩啊。
每次nai头被玩得立起来时,迟叔都会露出难得的羞态,身下的大鸡巴也跟着充血发硬。我压倒在生活与工作中都很强势的男人,再次进入他滚烫紧致的身体里,继续Cao他。
“小一,别……”我用手掌抚慰着柱身,指尖在肿大的gui头上揉搓,没碰几下,马眼里又渗出一小股yInye。迟叔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双眼微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紧实的肌rou泛着光泽。我掰开男人强壮的腿根,紧贴他的胯部抽送硬挺的Yinjing,被cao得熟烂的小洞卖力吞吃着不合尺寸的物什,几次三番带出xue内残留的白沫来。
迟叔在性事上是个很好的承受者。他高大健壮,面容英俊刚正,一看就是那种有点大男子主义却很可靠的好男人、好父亲。唯独在性爱中,温驯,百依百顺,任我胡来。有时直到事后清理,我才发觉自己做得过火,但他总是默默忍受,并不拒绝,看起来好像还挺喜欢的……所以我说,迟叔是个变态。
没有人会对养子勃起甚至求欢,偏偏他什么都做了。
我双手抱着他的大腿,自顾自地挺腰贯穿,直到烦躁了才稍微放慢戳刺的速度,这使得不甘寂寞的男人凑上来舔我的手指,动作极具暗示性,仿佛在舔弄我的Yinjing一样,色情又下流。
“小一……”迟叔喊我的名字,身下的大鸡巴被顶得一晃一晃,偶尔流出些许黏糊糊的ye体,溅落在他的小腹之上,渐渐随汗水流入肌rou间的沟壑。
我有些犯懒,停止Cao干,让他自己来。迟叔选择骑乘位,半跪着坐在我身上,用丰硕的routun磨蹭我的Yinjing,然后一口气吃到底。
我一只手半扶着男人有力的劲腰,一只手揪拉着立起来的ru头,把它玩得发红。迟叔努力动着腰tun,使Yinjing一次次如打桩般挺入最深处,他身体微颤,几乎到达高chao,前面的大鸡巴开始噗噗地射出ye体。
有一丝不小心溅在我的侧脸,迟叔先是过来贴着我亲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把白浊舔掉。我不悦地捏捏那根大鸡巴,扇了底部鼓鼓囊囊的囊袋一下,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和身下更为紧致的吸吮含弄。
这场性事持续到深夜,我彻底不想动了,倒在床上,闭着眼。迟叔把深埋在体内的Yinjing抽出,也不顾下身淌着yInye,把我抱起,走进浴室。
浴缸不算大,迟叔环抱着我,软下去的大鸡巴抵在我的尾椎处。他专注地拿着毛巾为我擦拭身体,手掌滑到小腹下方时也不曾停滞。男人一本正经地帮我把使用过度的Yinjing清理干净,然后打开喷头,紧抱着我冲洗身体。
“小一。”上床后,他将我拥入怀中。我推推他的胸膛,想起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就很不爽。我咬了他的nai子一口,迟叔动也不动,伸手轻拍我的后背,像是哄小孩。我偏过头,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就看到迟叔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饭。我没什么Jing神地洗漱完毕,坐到餐桌前喝粥。迟叔的手艺很不错,但他基本没什么机会做饭,平时也很少在家。这次有空也是因为休假,没有案子办。
期中考刚过去一周,班主任说要开家长会,我便顺势提了一下。至于迟叔去不去我是没什么指望的,男人每年都说去,每次都没空。说了七八年,风雨无阻。
他把菜都端上桌,在我身旁坐下,我低下头,不用想也知道迟叔在看我。
“家长会我会去的。”他说。
我不信,几口吃完面前的早饭走人。
下课铃响,我随口拒绝同桌打篮球的提议,接着写上课时没写完的作业。旁边的窗子被轻轻敲打,抬起头,长直发的女生笑盈盈地看着我。
简盈盈,隔壁班的女生,因为兴趣相近,最近我们经常一起聊天。
我放下笔,走出去,在走廊上和她谈话。
傍晚放学,我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