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沾满孜然味,逃不过清洗的命运,他也一样。晚回寝,那两个人怎么说也该洗完澡了。江驰落后半步,慢吞吞地跟在洛樊州身后,已经开始紧张。
洛樊州脱去衣物,靠在江驰身侧,抓住他的手,用那冰凉的手指抚慰高昂的下体,同时捏住四眼仔的下巴,亲吻他湿润的唇。
凭心而论,班长讲题讲得很透彻,难怪班里的同学无论男的女的都喜欢找他问问题。
洛樊州回宿舍时正巧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周末的这个点,他一般会结束训练,从校体育馆走回来睡午觉。
“怎么,有哪里没听懂?”
沈瞻默契地拉起江驰,在他迷糊的推拒中晃动腰臀,将肿胀的长物一次次吞进体内。
沈瞻是洛樊州的对床,两个人都住在下铺。此刻,这家伙正压着四眼仔在床上折腾。
宿舍楼十一点半熄灯,现在已经十一点十分,他只有二十分钟时间洗澡洗衣服。
203。没走错。
午后的阳光顺着窗缝钻进来,在熹微中,他微颤的双睫被镀上一层金色。
由于时间紧迫,洛樊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江驰心口一松。
黑色的校裤和内裤被丢在地面上,一截白皙的小腿从被单里漏出。沈瞻紧贴着江驰,腰部起伏,深蓝的衣领沾着不明的白浊,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面颊潮红。
逃不掉了。江驰认命地把书包放到桌上。
浴室里水流哗哗,沈瞻还在里面。
空调开得很足,冷气吹得洛樊州脑门一凉。他反手锁好门,回到自己的位置。
于是就演变成,洛樊州一面玩手机一面看江驰默背单词。
今天一如往常,他甫一开门,就听见屋里传来细小的呻吟,那低低的喘声里依稀带着哭腔。
“我俩一起?”江驰进入浴室后,直接往角落躲。他注视着站在门侧的洛樊州,期待他说出不一样的答案。
洛樊州打开门,见江驰神色紧绷,下意识看看眼前的宿舍门号。
但他什么都没说。
江驰的喘息在他耳边挥之不去,洛樊州倒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这个年纪的少年大多是躁动的,若是能保持理智还好,自制能力差些的,在情事上更为放纵。
他丢下包,跨到沈瞻床边,掀开盖住两人的空调被。江驰被人压在身下,腰肢有着明显的掐痕,小腹间沾染脏污的浊液。
友不做人太久,导致对方一做人,他就觉得这里面有大问题。
当初……第一个是他,事后抱着他安慰的也是他。
沈瞻放下笔,反而握紧他的手,慢慢凑近,在只差一点点就要碰上时停滞。他抬手扶正江驰的眼镜,展露出轻微的笑意,好似胜券在握。
“唔……”江驰的眼角渗出泪水,在肉穴极致的挤压中发泄。
那微凉的指尖暧昧地下滑,江驰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脊柱攀登而上,他不适应地看向沈瞻,班长依旧是冷静自若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他内里的黑芯。
洛樊州肯定地说:“对。”
江驰翻出睡觉穿的背心和短裤,拿着单词本,趁等待的时间多背几个单词。洛樊州睡他下铺,书桌的位置和他的连在一块。
“听懂了。”江驰垂下眼回答,感觉气氛变得有些粘稠。他不安地用足尖碾着地面,仿佛这样就能找到可靠的支柱。
“把x代入到式子里……”沈瞻的解题思路清晰明了,能让江驰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他伸手扣住江驰的手腕,把弱鸡四眼仔拉进门,随后干脆利落地栓上锁。
江驰偏过头,松开手,心思回到他的数学作业上。
“小江,不要怕我。”他说。
相较于谢林亭心血来潮的欺负和洛樊州毫不掩饰的玩味,沈瞻这种看不清目的的撩拨,总是令江驰提心吊胆,这其中又掺杂着一丝畏惧。
谢林亭躺在床上玩手机,见江驰回来,也没作出什么反应,倒是多看洛樊州两眼。
江驰不自在地往前挪了挪,微红的耳尖自是逃不过沈瞻的目光。后者镇定自若地讲解着复杂的数学题,修长的手指穿过单薄的校服下摆,触碰他温热柔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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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四眼仔可怜巴巴地啜泣,被动承受深刻的侵犯。
摘下眼镜,江驰木着脸脱掉衣服,打开淋浴头。什么叫一份烧烤引发的血案?这就是。
洛樊州见他沾沾自喜,颇感好笑。四眼仔的身体他哪里没看过?要占便宜早占完了。
沈瞻晚自习埋下的一个坑,到第二天才收获猎物。他坐在江驰右手边,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对方的腰,手里拿着油性笔,时不时在纸上留下几行字迹。
沈瞻克制地收回手,语气平淡,继续讲那难解的题。
即使是被这样对待,江驰也只是抓住沈瞻乱动的手,在那双清冽的眼眸看过来时回望。
十一点十五分,沈瞻带着一身水汽,推开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