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名贵西服的男人,轻叩了这条街最下贱的男ji的门。
路人纷纷向他投来惊异的视线——居然还有人看得上这个万人骑的贱货,明明早就被玩烂了。
邻居大妈扯着嗓子,拉开窗对他喊:“红山茶今天不在!”
红山茶是男ji的代名。
男人原以为又是一次拒绝,头颅微低,一腔腹稿正要做云散去,但门打开了。
那人头也不回往里走去,
“进来吧,算你好运。”
——
屋里是yIn靡又混乱的,随处可见的情趣玩具,足见是有多么激烈又放荡。一双小牛皮鞋就这么踩踏在不知道谁留下的Jingye上,被撕烂的破布随手挂在椅背或者地上,甚至还有带着痕渍的跳蛋毫不避讳的扔在餐桌上,下面垫着一点纸钞——不过一些蓝绿交杂罢了。
这是很小的旧屋,地段也偏。本就落后的乡镇又是犄角旮旯深处的出租屋,租金自然更是廉价。十来平方米的空间,一众劣质家具里只有一张美国货席梦思床垫的双人床最为显眼。
男人不在乎自己上千的牛皮鞋到底踩了些什么污秽的东西,他只是用全部视线粘着前面的人,整个世界容不下别的东西了。
红山茶也无法忽视后背的针尖,他虚靠在床上抬眼瞥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嫖客——他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牌子的皮鞋有多贵的:“哟,阔佬啊?说好了,射一次五十,不议价的。”
其实他虚报了十几块,但谁都想分一杯肥羹不是吗?
要是他还是个阳痿早泄男,自己就更是走运。
男ji只穿了一件睡衣的外套,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些花纹,能看出来是七八年前的高档货,但现在早就一文不值了。下身全是赤裸,还有斑驳的Jingye痕迹,看上去大概是昨天留下的。大腿内侧全是红痕,狰狞到发青发紫。手腕处更是惨烈,不止青紫,还有大片的磨皮——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怎么这么便宜?”他的语气平静,但内心不是。
怎么这么便宜?你的身体,和心。
廉价又劣质。
红山茶一听便嗤笑一声:“老板可怜我,就多给点呗。”
于是男人随手脱掉自己的衣服,毫不怜惜它们的身价。把男ji扑到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命令他:“咬掉裤子,给我口。”
男ji很顺从的做了,就像只调教得体的小流浪犬。
他昨天接待了一个很是变态的客人,哪怕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作践很久,被玩这么狠还是第一次。那人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还有洋玩意儿往他身上使,说什么“主人”之类的话,还往他脖子上套什么“项圈”?他最后没有进入男ji残破的rou体,只是折磨他的表皮和Jing神,留下二十就潇洒离开。
红山茶是自愿辍学的,家里也没人管他,那时一个三十多岁土老板给了他三千要包他一夜,零花钱不过十块的十七岁的男孩没见过这么多钱,为了纸醉金迷就奉送了自己的处子身,由此走向不归路。他自然没什么文化,听不懂那个变态客人的奇怪话,不过好在有敬业Jing神,客人要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不像别的ji女要么过于sao浪就像得了性瘾,要么扭扭捏捏还放不开——
不过一具臭皮囊,有什么好珍惜的,自然是老板满意要紧。
红山茶娴熟的轻咬下男人的内裤,慢慢的扯着,不如说是挑逗。他居高临下的蔑视男ji,下身早就有了勃起的势头。
男ji把内裤扯下一点,就用舌头舔了舔冠头,又放进嘴里嗦了嗦,再猛然含进口腔,用粗糙的舌苔摩挲男人敏感的部位。
很显然,客人十分满意。一边发出带着情欲的低yin,手也抚上他干瘪的胸部,抠起那两颗红点来。
嘴里动作不断加快,男人也主动扭动胯部,想往喉咙深处探去。红山茶知道这些客人最爱深喉,有的甚至刚进去,就泄在他嘴里——虽然那通常都是以前搞坏了身子的肾虚男。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红山茶不由得腹诽:这个尺寸实在有点大了。比起那些穷民工又短又小的鸡巴,这个客人的本钱可足够足——他很久没招待过这种高质量的客人了,那还是在他年轻的时候……
*
九年前的红山茶十七岁,因为没钱,断断续续的学,所以才刚刚考完中考。
他是小乡村里少数考上高中的拔尖儿,尽管他的学校是高中里的吊车尾。
高中生活对他来说没什么印象,因为那对他来说是截然不同的东西。能上高中本就勉强,更何况自己和同学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尽管印象中一直有个老妈子似的男生跟着自己要他好好学,他也充耳不闻——拜托,高中学历已经够吊打一群了好吗?他只想赶紧找工作赚钱,毕竟再不还学校的助学贷款,他家就要被抄了。
那时候的助学贷款都是跟了洋风起来的高利贷罢了。为了还这大雪球,红山茶只得早早考虑赚钱的来路,丝毫没把跟屁虫的“殷殷劝告”听进去。
那时候的他长得好。身材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