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安要回来,君临风最近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便是从三日起,君临风就开始计算着雁将军回京的日子,这几日更是不厌其烦地同我讲一些他在军中的事情。
他的战友,他的经历,还有他与雁将军一同拼杀的那些事迹。
每次说到这些,那双沉如黑漆的眸子总忍不住闪闪发亮,闪耀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他滔滔不绝地跟我说着他刚到军营时,雁老将军如何变了法子地考验他,想看他能否成为一个将才,甚至刚来第二天便让他与雁将军比试了一场。
雁将军那时刚刚十九岁,早已当上了副将,心气儿高,谁都不放在心上。正巧君临风去了, 雁老将军便让他挫挫雁将军的锐气。
他们比试了很久,昨夜新下的雪在晨光中逐渐消融,又在淡月下重新凝结成刺骨的寒冰,两人才堪堪分出了胜负。
这场比试最后以雁子安将银枪抵在君临风喉咙处告终,可自那一战后,玄策军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不败神将差点被一个叫沈毅的新兵挑下了马。
他们不知道沈毅是谁,却激动地为他欢呼。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总是沉默着的年轻人,就是曾经的肃亲王世子、后来的宁国之主——君临风。
或许后世的史官们在编纂这段历史时,会去争论君临风的这段军营之旅是否有必要,是否拖累了他平反的脚步。可君临风却亲口说,在军营这三年才是他活的最快活、最恣意、最像他自己的三年。
在这里他看不到自己的仇人整日端坐于龙椅之上,手里沾染着肃亲王府一百五十四人的鲜血,他不用去想自己背负的血海深仇。虽刀尖舔血夜难深眠,可他却能以一个普通的宁国将士的身份驰骋沙场、杀敌报国,也许哪个瞬间稍一疏忽,他便能了却这所有的心事。
他搂着我,说那段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我说过几日,我们至少可以一起到城外骑马跑一跑。
他展颜一笑,向我说好。
那天晚上,破天荒的,君临风让我留了宿。他衣衫褪尽,跪坐在我身上,用衣服遮住我的眼,动作激烈得像是在骑马。
我弱唧唧地任由他骑着,一边抚摸着他健壮的双腿,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腰,忍不住就泪流满面。
无他,只因皇上他技术真的好烂啊!
动作毫无章法搞得人不上不下就算了,我想暗戳戳地往上顶他居然也不许,说是这一次无论如何他要自己来。
我流着泪一边享受着被紧致的小嘴套弄的快感,爽的感觉马上就要射了,一边还要时刻担心他万一一个没对准就把我的鸡鸡坐断了。
呜呜呜,我好害怕,我想自己动啊!
临结束时,我死死抓住他的腰,挺起胯部,将热ye全部撒进他的身体里,并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采取这种姿势了。
君临风要是再敢,我就哭给他看。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行。
我委屈极了,气得直接没理他。
“怎么?朕的叶才人生气了?”君临风翻身下来,用被子遮住身体,笑意盈盈地看向我。刚经过一番运动,他面色chao红,微微喘着气,眼里还闪着兴奋的光,细密的汗珠开始慢慢从额角渗出。
呵,自己来倒是不怎么喘了。
随着他的动作,我可怜兮兮的小兄弟从他股间滑落,无Jing打采地趴在原处,浑身还shi漉漉的,像是刚经过一场暴雨的洗礼。
想到刚刚那番交战,我的小弟弟成了囚笼里的战俘,被人贪婪地压榨着,顿时觉得人生好不悲凉,难过得更不想理他了。
不能自己掌握主动权的人生有何意义?
我都快要气炸了,可君临风仍还在笑,笑完了还用手来回摩挲我的脸,口中不住赞叹:“好看,朕的叶才人长得真是好看。”
摸完了还用鼻子轻轻蹭了几下。
有些粗砺的皮肤从我脸上轻轻擦过,带着轻微的疼痛和君临风身上独有的温暖,再加上他口中对我的夸赞,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快要按耐不住那颗想要原谅他的心。
“疼”我嗔道。
“哪里疼?”君临风用指腹揉着我微红的唇,被我恶狠狠咬上了一口,才笑着撤了出来,转而又摸起了我的脸蛋。
“脸疼”我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半天又低声说道:“还有唧唧,那儿也疼。”
一声愉悦的低笑像电流般从我耳边快速蹿过,君临风勾起唇,将我的那根玩意握在手里,轻轻掂量着,戏谑道:“就是它?分量倒是不错,就是没什么Jing神,哭得有点惨。”
话音刚落,那个刚被教训过的小流氓,便在他手中迅速充血挺立,Jing神昂扬。
君临风意外地挑挑眉,用手指弹了弹我的小兄弟,看着它在半空中充满活力地跳动几下,向他展示着自己的本事。
他扫了我一眼,又重新将它捉住,用指甲漫不经心地扣挖着我的马眼,调侃道:“倒是诚实得紧,一点都不像北潇你,嬉皮笑脸,整天嘴里没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