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松南关了三天,这三天佣人给我送过饭,白松南一次都没有来过,我问佣人,白松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他们只是沉默地将餐盘放下,然后关上门走出去,留给我一片黑。
衣柜很大,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我只能靠着佣人打开衣柜的间隙来区分。
我想了很多,想白松南,想卡罗尔,想乔恩和艾斯,想西尼尔和萨米,想到苦不由衷,想到自甘下贱,又想到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像是疯了一般,在木墙上用指甲刻下血痕,用头去撞衣柜门,四周安静的悄无声息,静谧的只剩下墙壁里弹珠般地回响。
管家从衣柜里放出来的时候,我双眼空洞,抓着管家的手问,“先生,还气吗?”
白松南在旁侧看着我,他走向前拥住我,“不气了。”
我靠在白松南身上,无声地哭了起来,“先生...我知道错了...”
可我又错了什么呢?
我花了好几天才从衣柜的Yin影里走出来,我在白松南面前小心谨慎,生怕自己做错点事,又惹白松南生气。
白松南有了联姻对象,那女孩很小巧可爱,脸颊的腮红红彤彤的,眼睛很大,笑时总眨着眼睛,灵巧动人。
她坐在白松南的旁边,喝着下午茶,和身侧的人聊着笑话。
白松南介绍我说,“安娜小姐,这是家弟。”
从情人变成家弟,白松南真会说。
我伸出手,微笑着说,“你好。”
安娜小姐回握住我的手,冲我一笑,“你好,你长得真好看。”
白松南朝我瞥了过来,我讪讪收回手。
白松南的贵客也到了,安娜小姐的父亲赛亚提,这个即将被换届的上一区当权者,同时也是菲尔丁的父亲。
赛亚提轮廓分明,眉峰皱着,不怒而威,挽着他手的少年,纤细白皙,有一双极好的眉眼,嘴唇略薄,极其清冷。
我和05相视一眼,各自移开视线。
白松南和他们打完招呼后,将我遗忘般,和赛尔提聊关于他和安娜的婚宴,我听着他们要请多少政客,要去哪里度蜜月,无比好笑。
白松南放在桌下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带,玩弄着我的鸡巴,或掐或捏,他表面却一脸漠然。
真会装,我想。
在自己未来夫人面前,玩弄自己当做‘情人’的家弟吗?
我被他玩的弯着腰撑着下巴,他把我屁眼里的跳蛋频率开到了最大,这些无声震动的跳蛋让我差点忍不住呻yin出声,安娜小姐似乎发现我的异样,我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
白松南将桌子上的东西‘不小心’碰到在地上,让我去捡,我弯下身子,他却一把按住了我的脑袋,让我和他的胯亲密接触,桌布挡着我的脸,我被他按得无法呼吸。
“是掉的有点远吗?”,安娜小姐看我很久没有抬头问。
白松南点头,在我快要窒息地时候终于放开了我,我抬起头,将东西放回桌上,对白松南说,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白松南眉头微皱的让我回去了。
我靠在走廊的廊柱上,看着远处谈笑宴宴的人,极其冷漠。
05没有多久就过来找我了,他给我汇报了裁缝店的情况和进度,我对他说,“我可能需要离开上二区一段时间...”
他有些诧然,随即低垂下眼眸,点头说,“好。”
安娜小姐在白家庄园住下了,她看上了我的房间,或者说她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她笑着对白松南说,“我喜欢这里,朝阳。”,白松南便让管家收拾我的东西,把我赶到了一个客房。
不见光的老鼠在正主来后,不都应该让位吗?
白松南很喜欢在安娜小姐的面前玩弄我,不是让我跪在餐桌下舔他的鸡巴,就是把我绑在衣柜里将按摩棒开到最大,让我看他和安娜小姐调情。
他和安娜小姐从未做过爱,通常他被挑逗起性欲后,就让管家送安娜小姐回房,然后把我从衣柜里拖出来,把我屁眼里的按摩棒给取出丢一旁,将他一柱擎天的鸡巴插进我shi漉漉的屁眼里猛烈抽淦。
我望着他滴着汗水的脸,总是会想,什么让我们变成这样的,是因为我去见了卡罗尔?还是我被作为礼物刺激到了他?又或者他从始至终认为我是一个脏货。
我不得而知,唯有顺从。
安娜小姐发现了我们的‘偷情’,在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位上一区来的小姐很怕打雷,抱着枕头来找白松南寻求安慰。
她打开门,就看到白松南掐着我的脖子,迅猛地抽淦着我,而我的腿盘在白松南Jing壮的腰上,脸上皆是痴态。
我看到她,对她露出了一个笑。
我觉得她一定很难受,自己未来的老公和被称为‘家弟’的人上床,在他们以后要一起睡的床上。
果然不出乎我料,这位贵族小姐手上的枕头滑落在了地上,她大而圆的眼睛泛红,眼泪水呼之欲出,我想她是愤怒,不甘,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