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次徐朝被骂后干得更起劲了,一边狠草白雁归一边追问“如果我是发情的公狗那么被公狗Cao的你又是什么”,本来做两次就能收尾最后好像做了四五次,做得白雁归的后边肿得不得不一天三次涂药,徐朝因此得到了在办公桌下给白雁归口交的机会,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两个人下一次见面。
两个人上床的次数多得吓人,徐朝光靠回忆都能把自己的Yinjing撸到破皮,还是专注于这次性事好一些。徐朝为白雁归做扩张的手法很细致,但即便如此他在进入的时候依旧显得非常勉强,白雁归的后xue很贪吃不假,要容纳这么大的玩意也不太容易,等他完全进入的时候白雁归的眉头微微蹙着,显然是不太舒服的。
“疼吗?”徐朝俯下身去亲白雁归的嘴角,据说犬科动物会用舔舐上位者嘴角的方式获得谅解,这套用在白雁归身上效果非常不错,徐朝舔了白雁归两口,后者就转过脸来跟他接吻了。
唇齿相接的感觉似乎比性器的进入更加亲近,两个人无所顾忌地交叠着身体索取对方的体ye,灵活的舌尖在口腔里相互追逐纠缠,直到唾ye从唇角溢出才堪堪作罢。
徐朝很少问“能不能继续了”这种低级的问题,白雁归耐性不好,不需要有十万个问题的没眼力见的床伴,大明星感受着白雁归身体的状态,缓慢但坚定地挺动腰腹部,Yinjing有节奏地在白雁归的肠道内出入。
在加大挺动幅度的时候徐朝再次吻住白雁归,迫使对方将抱怨的话吞进肚子里,只留下几声含混的低yin。
对白雁归来说身体被外物进入的感觉也很奇妙,跟徐朝做爱的时候他总想掌控全局,却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失去对徐朝的控制权,他隐约感到这次也失控了,好在徐朝一直都很乖,除了动作力度大了点让他觉得内脏随着对方的动作缕缕移位外都还在承受的范围内,就放松了点,合着眼享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如同浪chao般的愉悦感。
要是他愿意睁开眼睛看一看,就会发现会Yin处的缝隙正在一股一股向外涌出ye体,将徐朝的rou棒和耻毛打得shi透,又顺着tun缝将自己的后xue和身下的被单搞得一塌糊涂。
徐朝一面亲吻白雁归的脸颊和耳垂分散后者的注意力,手指则在白雁归的Yin部轻轻摩擦,将溢出的ye体涂抹在白雁归的大腿内侧。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把白雁归弄得更脏更狼狈。
徐朝在做爱这方面大抵算是有天赋的,像他这种玩意太大又过分持久的类型很容易让承受方“消化不良”,遇到像白雁归这种容易厌烦的对象就更麻烦了,偏偏他能通过改变抽插的方式和角度延长做爱的时间又不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的小xue会被干肿,甚至愿意张开大腿让徐朝继续干上半天。
白雁归在徐朝的怀里被对方用胯下的玩意捅了好一阵,直到徐朝退出去后帮着他翻了个身,这才有了点清晰的意识:“怎么了?”
“没什么。”徐朝说着帮白雁归调整了姿势,以免对方做着做着就扭了腰或者脖子,确认一切安全后才略显粗暴地进入,白雁归的Yin部被刺激得当即流水,滴滴答答地沿着晃动的Yinjing一点一点地落在床单上。
比起面对面地做爱,白雁归确实更喜欢徐朝后入,他不太看徐朝的脸(主要是因为徐朝盯着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有点吓人),而且从后面进得更深,能顶到的地方也更爽。
徐朝亲了亲白雁归的肩膀,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把身下的人压得窒息,另一只手掐着对方细得惊人的腰,一下一下快速顶弄着,两具rou体相互碰撞时总会发出一些令人耳热的黏稠水声。
“嗯——”白雁归侧着脸埋在枕头里享受,徐朝做着做着就强行扳过他的脸索吻,白雁归被亲着亲着就来了点火气咬了对方的舌尖一口,他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因为徐朝很快就用手臂架住了他的肩膀,强迫他仰起上半身承受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
徐朝的Yinjing捅得太深,白雁归觉得肚子里的脏器都快要开始抗议了,他伸手向后去推对方的腰,想让徐朝离自己远点,谁知徐朝更加过分地将他压进床品里耸着腰顶个不停。
白雁归以为这是徐朝释放前的最后疯狂,事实证明他太甜了,徐朝折腾了半天也没射,倒是他自己的Yinjing和女Yin一道高chao了,让本就一塌糊涂的床单变得更加糟心。
在高chao的余韵中白雁归懒洋洋地感受徐朝的顶弄,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轻,最后干脆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