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归很想问一句徐朝还要作什么妖,怎奈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对方拉开自己的腿,用Yinjing的顶端来回磨蹭会涌出体ye的会Yin裂隙。
他很放心,因为以往徐朝都是“蹭一蹭不进去”的。
徐朝望着舒爽但难掩疲惫的白雁归,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他以一种轻柔但让人无法逃脱的力道按住白雁归的身体,趁着人没注意的时候狠狠往里一顶——
肌rou已经足够放松的Yin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被人捅穿捅透了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白雁归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反射性地向上一蹿,身体却被徐朝压得严严实实,即便原本应该属于另一种性别的狭窄通道一直在痉挛求饶,想让捅进来的大家伙退出去也无法移动,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被撕裂的痛楚。
徐朝试着往里捅了捅,发现这一处确实又紧又小,只能容纳他一半的长度就顶到头了,舒服之余又有那么一点的遗憾。
反观被动承受的白雁归就狼狈得多,他的小xue被撑得太开,入口处甚至撕裂了,血ye混着透明的润滑ye,顺着他的腿间向下流,混合成的淡粉色体ye让徐朝更想继续自己的犯罪行为了。
“滚出去。”白雁归揪着床单的指节泛白,明明疼得很可怜了,还要装出很有气势的模样。
“不。”徐朝将性器退出来一点点,又更狠更凶地捅了进去,几下后他摸了一把两个人的身体连接处,检查后他带着笑意说,“您流血了呢,是我太不小心了。”
白雁归颤抖着双腿,恨恨地思考着这段性关系是否还有存续的必要。
可是在经过徐朝的开拓之后,这个身体应该已经很难从另一个那里获得满足感了。
白雁归有自己玩过被徐朝进入的部位,小尺寸的自慰器具和真实的Yinjing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在疼痛之余,他的身体比他的Jing神更快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交合,内壁无师自通地通过挤压和收紧来诱惑Yinjing交出更重要的东西。
“这里好像比后边还饥渴呢。”徐朝在确认白雁归的身体能承受后便开始浅浅抽插,被紧实而shi滑的粘膜和肌rou包覆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一想到这又是身下人的“第一次”,属于男人的劣根性就会开始作祟。
他大开大合地抽插,Yinjing的顶端反复碰触甬道的尽头,因为他的闯入无法闭合的可怜小xue只能尽可能分泌出更多ye体让他动作顺畅些,像是已经无助得开始放声哭泣落泪那般。
而小xue的主人则硬气得多,在最初的慌乱过后一声不吭。
“抱歉,就这样捅进来了。”徐朝如此说着,他亲了亲白雁归的耳廓,语气里却没有太多愧疚的成分,“我实在太想要了,顺便提醒您一句……我没戴套。”
原本已经放弃抵抗的人听到这句话后又炸了,白雁归挣扎着咆哮:“你怎么敢的?”
“我当然敢。”徐朝笑着将白雁归重新按回床上,直到将自己的Jingye送入甬道的最深处后才缓缓退出来,看着Jingye顺着一张一合的小嘴滴落后才说,“您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是傻子?”
是了,白雁归是徐朝的哥哥,同母异父的那种。
“滚吧。”白雁归合拢双腿曲着膝盖将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块,受伤地说,“赶紧滚。”
徐朝过来抱他意外地没被踹中命根子,他稍加思索,大抵明白白雁归的那里应该还是疼,才没办法抬脚来踹他。
他拉开对方挡着脸的双臂,发现白雁归哭得凄惨,脸都有些花了。
“别怕。”徐朝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手向下伸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安抚那个会Yin处的通道外沿,“不会怀孕的。”
白雁归瞪了徐朝一眼,像一只被拔了犬牙的大猫——凶,但不可怕。
徐朝明白这是白雁归在问他怎么会如此肯定,他解释道:“这次回来之前我做了结扎手术,确认Jingye里没有Jing子了才来您这的。”
“你故意的。”白雁归说。
故意做了手术却不告诉他,就是为了做这种缺德事。
“是,我故意的。”徐朝大方地承认了,“只准舔不许进的地方,我太想知道捅进去的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果然很好,虽然太紧了,但徐朝相信只要他再多干几次,这个地方也会变得更适应他的。
他如此想着,再次分开了白雁归那两条漂亮的、还带着些许血迹的腿。
“一直当我的主人吧,哥哥。”性器再次没入窄窄的小xue,徐朝抱着抖个不停却没有挣扎的兄长耳语道,“没有比我更懂得怎么Cao您的公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