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身血污躺在我怀里的傀儡抓着尖刀刺来时候,我心底在想,真好,你动了,你没有死掉……”
“我的江年,清风揽月,纤尘不染,怎么可能一身狼狈躺在这肮脏血污中……”
“我将那刺入胸膛的尸首手腕攥在手里想要扼断,可触到那细瘦的腕骨就停下了……我怕你会疼。”
傅锦握着我手腕,清骨修长的指腹抵着突起的骨结皮肤细细滑过,他温声低问,“江年,那傀儡尸首被拦腰截断的时候,你疼了吗?”
一阵阵细小颤栗从心脏深处传出,挤着血rou皮囊缝隙生生遽然劈开,一阵一阵,激得我浑身寒毛耸立泛起一片片细小疙瘩。
傅锦轻轻缓缓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低低的,温柔缱绻。
“拥着那半截尸首倒下的时候,我想,也好,就当同生共死赴黄泉,你还在我怀里……”
“……”
“可你还没看过桂花。”
傅锦侧头浅笑了下,漆长睫毛遮掩着眸底神色,我看不清他眸底情绪。
他说,“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江年,我们回家吧。”
我喉咙滚动了下,发不出一丝声音。
傅锦低头吻下来,我侧头躲开,心悸剧烈颤动低眸抖睫,“三皇子给我喂了药,可能染......”
傅锦擒着我下颌,狠狠强吻了过来!
“唔——!”
我在他掩下睫毛的瞬间看清了傅锦眼睛,
携裹着无尽Yin冷暗意,丝毫不似缠绵语调那般温情柔和。
一股难言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袭来,我撑裂瞳孔奋力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压制下去!傅锦箍着腰身掐紧下颌骨唇齿噬咬步步紧逼,捏在腰间的指骨似乎掐进了血rou里恨不得将我就此扼断!
灯芯下续满的烛蜡猛地倾倒出来,泼在我手背骨腕凝成一片片殷红薄蜡,烫得我瞪大眼睛攥紧烛台指骨不住颤抖!
傅锦带着无尽威压擒着颌角狠狠亲进去,攻城略池,毫不留情!
“唔唔!放、唔——!”
烛台掉落在地,如豆火苗微弱轻晃两下,凝出一簇轻烟飘散,尽数熄灭。
我推开傅锦扭头张嘴想要呼吸,却被捏着下巴重新堵住,傅锦带着无尽冰冷寒意覆身下来,箍着我腰肢狠戾吸噬,缠着唇腔津ye掠夺走所有气息!我攥紧他衣襟喘不过气,被逼的心悸窒息心脏不断紧缩眼前一阵阵发白,身子虚虚无力朝地下坠去。
然后被人一把捞起,打横抱着走向内室床榻。
被傅锦扔进床榻身子像干涸的鱼弹了下,我侧身蜷缩泪眼迷离,捂着胸前大口大口剧烈喘息!
“六个月零八天,”我听到傅锦冷到掉渣的声音,清晰细腻的宛若呢喃,“我竟会让你离开侯府六个月零八天。”
他在黑暗里自嘲轻笑了声,俯身压下来,“我就应该找根链子将你拴起来,绑在身边,锁在屋里,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江年,你想要被锁起来么?”
我喘息着掀眸看他,“你想要断手断脚的江年吗?”
傅锦俯身看着我,突然低低的笑。
垂眸伸手轻轻在我唇角抚摸过去,“你还是这么会惹人生气……”
我侧头躲过他的抚摸,敛着眸喘气调息。
傅锦温柔抚摸着我铺散在软枕上的发丝,温声轻问,“他碰你了吗?”
我不敢置信地扭头瞪着他,傅锦满眸Yin寒被长睫遮掩 换了种问法,“他cao你了吗?”
心脏骤停一瞬,我浑身颤抖,一巴掌狠狠甩了上去!!
那巴掌蓄尽全身力气,甩出去瞬间我整条胳膊就麻了酸软瘫垂下来,从腕骨到掌心红通通一片震震发疼。
清脆声音响在黑暗里,我拧眉看他极力按捺着颤抖声线,笑,“你说的他,是指哪一个?”
傅锦攥着肩膀的指腹几乎掐进我骨缝里,他冷着声音俯身恨恨警告,“江、年!”
我挑起眉角挑衅讽笑,“要不要将他们在床上喜欢的姿势都讲给你听啊?你想听轮流来的,还是一起……唔嗯——!!”
傅锦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低头咬着我嘴唇不断吮/吸亲吻,剩下的刻薄话语被堵回吞进嗓子眼里,我眼前一片迷蒙水雾,眯着眼睛想要笑,心脏却被震震跳动撕扯得满腔血rou跟着发疼。
真奇怪,不是他想要知道的吗?怎么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一样……
被迫承受着他的泠冽怒火,我闭上眼睛,挤得一截冰凉shi意滑落下来,惹得漆长睫毛凝成一簇一簇,shi答答的黏在眼尾泛着渗骨凉意。
傅锦低头一点点吻去那冰凉水渍,声音有点低哑,“别哭。”
纤长睫毛密密叠叠垂掩下来,那双墨沉眸眼里似闪过浓郁后悔歉意。
夜色太黑,我没有看清。
……
傅锦侧头吻着胀红的掌心,顺着指缝、腕心、手肘……
一路吮吻上去,拨开层层叠叠衣襟露出赤裸肩